回首一望,已过去半月。
照顾个奶娃娃的姜寂,头都焦急成了烂额,烦躁的抓了一下头,警告的指着躺在婴儿床上的孙女,骂骂咧咧:“靳宵宵我告诉你,你要是在哭信不信我禁你奶粉?你还哭!不是让你别哭了吗?你耳聋了听不到吗?你还哭,信不信老子削你?!你以为你吃奶的年纪,老子就不会把你怎么样是吧?!”
骂了半天,半月大的靳宵宵,还在哭的咿咿呀呀的。
姜寂快疯了,有些崩溃:“你丫的还哭,老子当年一把屎一把尿喂大你妈的时候,都没见过她哭,你现在敢在我面前……”
“噗!”一声拉屎的声音,成功让空气静止。
姜寂啊了一声,抓狂的挠着脸:“老子不管了!老子就是你外公,要管也是你爷爷奶奶管!”
气呼呼的摔门走人,旁边沙发上一脸无语望天的靳天秤夫妻。
靳夫人很快起身,去哄孩子。
甩脸出门的姜寂,出了门又有些懊恼不已:“不就是个巴掌大只会喝奶的小丫头片子,我气什么?!”
很不情愿的想转身,余光中瞥到一抹身影,处于阳光下,他愣住了,呆呆看着那道身影,回不过神来。
傻眼呆愣的不敢闭眼,就怕一眨眼,眼前人就会消失了。
他看错了吗,他竟然看到了牙牙,是幻觉吗?
像是应证他看到的是不是幻觉,那道纤细的身影,目光温柔望着他,缓缓开口:“好久不见,阿寂。”
“我回来了。”
她笑的温柔,如同岁月静好的气质,缓缓站在阳光下,不曾有岁月变化过的脸,身上仿佛有道光照射,顷刻间耀眼,让人移不开目光。
姜寂回神,也笑了,有些不争气带着哽咽的笑:“回来就好。”
朝白牙牙伸出了手,温柔浅浅一笑的佳人,走了过来,自动投入他的怀抱里。
时隔几十年的夫妻,终于再次见面了,或许以后的人生,他们能继续幸福相守下去。
白牙牙当年命悬一线的时候,被人救了。她潜伏这么多年,就为了等一个报仇的机会。
夫离子散,莫过于她,如此痛苦。
但等了快三十年过去,漫长的等待中,三过家门也不敢进。
她报复了当年害的她一家骨肉分离的仇人,那两个披着人皮的狼。
江家和秦家,知道了他们白家血脉的秘密,从一开始就打算将他们除去,就为了得到她的血。
她以为丈夫跟两个孩子都不在了,直到有一天,十年前,在新闻上看到了一个长的跟她很像的女孩,她叫姜酒。
只一眼,白牙牙就很确定,那是她的女儿,她的女儿还活着。
兴奋之余没有多久,女儿出了意外,极度的差点让她撑不过来。
熬都熬了这么多年了,她硬生生的忍着下去。
不料,再次过去了十年,她再次见到了自己的女儿。
虽音容不像,她却能一眼看到她灵魂本质,那是她的女儿姜酒。
还见到了姜寂,他也还活着,没有什么比这个让她高兴的想跑出来跟他见面。
思念,是一种最不可能控制的东西,她最终没有忍住,出来见了他。
不过那个时候,她假装陌生人,故意不经意的出现在他面前,才有了回来餐厅的那件事。
这么多年的等待,没有遗憾了。
儿子,丈夫都还在,唯一的遗憾,女儿走了。
都没来得及让她们母女见一面,听她叫一声妈妈,走的如此匆忙。
……
每年聚会的时候,江寅携妻女一家,跟亲生父母见面,聚会。
当看到这么年轻的父母,他一时叫不出口。
空气陷入了尴尬中,到是两个孩子,欢快的在旁边跑来跑去。
秦薇也面色一丝不自然,但也礼貌叫了一声:“爸,妈。”
对着这么年轻的公公婆婆,叫不出口啊,但还是叫了,叫出口后,没觉得有什么难。
面色也缓和了一些,姜寂面色都是没多余的变化,白牙牙就显的温柔回了一笑,应了一声。
一转眼过去,时间飞快,靳司惩改名改回了姜司惩,他还是喜欢跟母亲姓,妹妹就跟父亲姓。
他接手了靳家的企业,原以为人生就此这么下去了,直到有一天,有个叫时今晚的女孩子,死皮赖脸的闯进了他的生活里。
她一脸震惊:“我的天啊,听说你是残疾的,没想到你不是?!”
跟着顽皮的妹妹,捉弄他。
偶然一次,在沐浴,被撞见了诡异的一幕。
一大一小,目瞪口呆,异口同声:“姜司惩/哥哥,你竟然长了尾巴?!”
“天啊,还有鳞片,白的发光,你是龙吗?!”
姜司惩是龙的秘密,也是在他十三岁的那年才知道,他身上流着跟白家一样的血脉,好好的一个人,竟然有隐藏了龙族的血脉。
诡异至极。
……
靳寒尘和歹沅沅,也正式的走到了一起,他们两个人的生活,不在有人阻拦。
婚礼举行的这一天,盛大又热闹。粉丝心碎了,影帝大婚,请来了半个娱乐圈的人,红装万里,传统的古式婚礼,盛大,让人停滞不前。
每个人的幸福,都在继续。
愿岁月静好,身边有爱的人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