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外,及安静,没有多余的声音。
一道视线直勾勾不避讳的落在姜酒身上,一会又转到了靳寒年身上。
公飞川不信邪的使劲眨了几次眼睛,在睁开看到的还是眼前一对璧人。
他可疑的又盯了几秒,姜酒都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了,缓缓抬眼看过去。
对上了姜酒的目光,公飞川怔了下,忽然有一种说不出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很奇怪。
“你……”
姜酒绣眉微挑着,下一秒公飞川走了过来,欲言又止,随后从中间横开,断了两个人相牵的手,在靳寒年冷若冰霜的视线凛冽扫过来时,公飞川硬着头皮,把靳寒年拉走了。
姜酒:???
公飞川这一出,也看懵了高隐和纪妃歌,夫妻二人双双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疑惑不解。
公飞川想干什么?看不过去了?觉得靳寒年移情别恋太快?
不见得吧,靳寒年这是熬了十年,重新走出了悲痛,公飞川就不应该在去戳靳寒年的伤口。
把人拉到楼梯口的公飞川,警疑的看了眼身后没人跟过来,才上下打量了眼,不可思议的开口:“靳寒年,你那不对劲?”
“这么快就……忘记姜酒了?”
闻言,靳寒年只是冷冷的睨了他一眼,不言不语,不动声色的撤回了自己的手。
这副模样的靳寒年,让公飞川极致的抓狂,他也抓耳挠腮了一下:“你别不说话啊,你到是说说你们什么情况?”
他在了解不过靳寒年这个人,认定了一个人,哪怕对方死了,他也不可能忘记。
就比如,十年前的姜酒,不也是无缘无故消失了四年吗?
再次回来,不到半年的时间人又没了,都把靳寒年逼成什么样了,跟个神经病差不多。
没姜酒的日子,他自甘堕落,自虐自残,简直跟一个疯子差不多。
如今人走了十年了,怎么一转眼,又喜欢上另一个女人了?
这着时让公飞川惊疑的不行,以他对靳寒年的了解,这家伙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喜欢上别人的。
那…那个女孩又怎么解释?
两个人确实是手牵着手来的,这毋容置疑,他们都亲眼所见了,尤其是靳寒年看向对方的瞬间,眼底荡漾着柔情。
越想,公飞川越觉得靳寒年不对劲,该不会准备找什么替身,上演一场孽恋大戏?
转头又否了这个想法,不对,那个女人长的跟姜酒也不像啊。
要说像的话,就有一个整天在荧幕上冒影的历清清。
他又想找替身,找就早了跟姜酒长了一样的脸吧。可是他没有,而是……
心思百转千回,公飞川心都急的抓挠起来,定定看着靳寒年:“你这家伙,吭一声啊,一声不吭的,你想干什么?”
“该不会,你骗了人家小姑娘,包养了对方?”
见靳寒年依旧不作声,公飞川觉得这想法八。九不离十了,顿时看向靳寒年的目光都不对劲起来。
“行吧,你喜欢就行,只要别沉浸在过去随你怎么样。可是人家小姑娘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你别欺负了人家。”
“看着我干什么?”说一句,靳寒年目光冷一寸的掠过来,不自觉的公飞川背脊都寒凉起来一瞬。
忍不住低骂了一声,在度抬头,眼前没了靳寒年的身影了。
“这家伙,真是狂啊,目中无人……”嘀咕了声,也跟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