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作品和你比不上。”
温可已经看出来这幅作品的功底了,是从小就练习才会画出如此绝妙的作品,代入感极强,这也是让她害怕的一点,
因此,她没有办法和文清清做攀比。
“你这个朋友我很喜欢,”
在特点上两个风格迥然不同,却没有互相反驳对方的作品,这让文清清很欣赏,
温可勾了勾唇角,露出了一抹惨淡的笑容,将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轻声的说道:“我为什么没有在艺术学院里见到过你?”
“可能我长时间待在画室里面,不经常出去吧,看不到我很正常。”
毕竟,她在学校里面还是非常低调的。
两个人一拍即合,就像是遇到了红颜知己一样,到了饭点,文清清主动请她去吃饭。
两个人在餐桌上聊了很多关于画画的事情,温可发现文清清非常的有见地和她聊起来,对于自己现在眼前的困境豁然开朗。
等到晚上吃过饭之后,温可便回到了家里,凌居寒依旧没有在家,她脸上露出一抹失落的神情。
正准备上楼的时候,便被白凤歌给叫住了脚步。
“我们要一起去参加一个宴会。”
听到这话,温可的动作微微顿住了,随后便将不解的目光落在了白凤歌的身上。
“你需要去通知凌居寒告诉他,另外主办方和我们很熟悉,到时候你可别丢脸。”
“影响了我们凌家的颜面,我们凌家可是丢不起这个人。”
当白凤歌说道这话的时候,温可微微皱起了眉头,听她这话意思,像是被迫带上她们一样。
那既然如此,不带上不就好了。
“是吗?丢脸的不是我们,而是你,你难道是忘记你之前所做的事情了吗?这么丢脸,你应该好好地提醒一下你自己。”
温可故作无辜的说着,她就是不喜欢白凤歌居高临下的安排着别人,而且这种嫌弃的口吻更是让她心生厌恶。
听到这话,白凤歌顿时脸色一变,想到了之前的事情,手指在慢慢的攥紧,咬牙切齿的说道:“温可,你想要造反吗?”
“我只是在友好的提醒你,别犯了同样的错误。”
话音刚落下,温可迎来的便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猝不及防,温可左半张脸都开始隐隐发麻了,将怒气的目光落在了白凤歌的身上。
白凤歌轻轻的转了一下手腕,脸上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缓缓的上前走了两步来到她面前。
“你别忘了这个家的温可人是谁,你敢在我的面前造次,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究竟几斤几两!”
“这一巴掌是因为你不尊重长辈,该打,另外,以后最好乖乖的听我的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不然你没有好日子过!”
白凤歌警告着她,说完之后,她心里顿时一阵舒畅,鄙夷的看了她一眼,随后便漫不经心的转身离开了。
温可捂着脸,低下头去扯了扯嘴角,抽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这一巴掌,她记下了。
本以为这一次凌居寒又不回来了,可没有想到凌居寒到了深夜竟然回来了。
她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有下去,只好挡了挡,随后便侧过脸去,轻声的问道:“你怎么就突然间回来了?”
听到这话,凌居寒微微皱起了眉头,随后便看了她一眼,低声说道:“我回来你不高兴吗?”
话音刚落下,凌居寒又觉得多余,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发现她有意无意的往左侧了侧,似乎是故意不让她看。
凌居寒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了,上前走了一步,温可下意识的背过身去,凌居寒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拉进了怀中。
“怎么了…”
温可低着头不肯说话,凌居寒将视线落在她脸上,看着她左半张脸的巴掌印时,整个人都跟着叫住了,答案显而易见。
“谁打的?”
他周围的空气都跟着冷了下来,眼眸中透出了一抹锐,利冷烈的光芒落在她的身上。
温可能够感觉到他在生气,随后便低声解释道:“白凤歌,我反驳她两句,她就给了我一巴掌。”
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都说给凌居寒听。
当凌居寒听完之后心里涌上一阵怒火,白凤歌真是想要造反,连他的女人都敢动了。
“你怎么这么蠢,白白的被别人给打了。”
“我教给你的东西你都当耳旁风了吗?”
凌居寒不可能时时刻刻的守在她的身边,就像这一次被打了之后,应该直接还回去,而不是在这里忍气吞声。
听到这话,温可低下头去,手指在慢慢的收紧,委屈的说道:“我当时也没有反应过来,我没想到她会给我一巴掌。”
本以为白凤歌只会拿话怼她两句,却没想到白凤歌会直接动手。
看着她这副样子,凌居寒心里一阵心疼,缓缓的抬起手来,手指指腹轻轻的摸索着她的左半张脸,温柔的问道:“疼吗?”
听到这一声关切的话语时,让温可眼圈微微泛着一股酸涩,仿佛是有泪水已经落下来了。
她本以为凌居寒不会关心她,可凌居寒这一关心她,
她就忍不住了,本来白凤歌打她的时候,她不想哭。
可一见到凌居寒就觉得很委屈。
“不疼。”
温可深吸一口气,倔强的说着。
“可是我心里难受…”
脸上的疼痛根本就不算得了什么,这些天来她心里特别的难受,一直以来都见不到凌居寒的身影,回来就只知道控诉她。
凌居寒有什么事情也不愿意和她说,到头来她就像是一个外人一样,只能干巴巴的站在一边。
“凌居寒,你知不知道你很讨人厌!”
听到这话,凌居寒顿时僵了一下,不明白温可怎么会突然间这么说他。
温可抬头看向他,委屈的眼圈都跟着红了,可眼泪没有掉下来。
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该哭,她应该鼓足了勇气,把自己心里想说的话全部都说出来。
“我很讨厌你现在对我的这副态度,为什么你要忽冷忽热都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