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时辰过后,墨九君对现在的这种现象十分满意。既然你有种出现大麻,我就给你来个戒毒所。墨九君叉腰大笑,在内心开始了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郊外的房子里嚎叫声不断。
这个嚎叫声有点煞风景啊。墨九君用手指不断的点着下巴,在想如何让他们安静一点比较好呢?
突然,一道灵光在她的脑海中闪过。
迷药可是个好东西啊,怎么可以忘记。她让人去熬一大罐迷药汤,给嚎叫的人喝下。
办事效率极高,不一会儿,郊外的房子又重归一片寂静。墨九君打了个哈欠,该回王府睡觉了。
郊外,没了嚎叫声,十分宁静。风穿过叶的细缝,带走了绿叶的一丝清香,陈明不知道躲在哪个树梢,打破了郊外的寂静。小鸟扑着翅膀在天空中划过,掉落一根羽毛。
一夜无梦。
次日。
墨九君闭着眼睛从床上慢慢的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唔!舒服。”墨九君摸了把自己的脸。
“醒了。”男人低沉而十分具有磁性的声音传入墨九君的耳里。
墨九君转头看去,男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坐在桌上喝茶。
“你干嘛!大清早坐在这里,吓我一跳。跑相府跑的勤快啊,兄弟。”墨九君皱着眉头抱怨道,同时右手不断的拍着她自己的小心脏。
“你说的大麻,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裴景琛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墨九君挠了挠头,哈,问大麻的。她起身走过去,坐在裴景琛的对面。
“大麻,其实从外表看,它就只是个普通的草本植物。但是他通过吸食或口服后会对精神和生理产生作用。而这个作用就是会对人的大脑产生损害,容易造成精神失常。”
“并且它十分容易上瘾,只要你尝试了一次,就会想要第二次,第三次。梅西11次都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一直吸食,就会精神萎靡,身体虚弱而死。”墨九君眼中带有极度的认真。
裴景琛点点头,这个大麻的危害竟远远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好了,王爷。既然你知道了你想知道的,那是不是可以离开了?容我更衣用膳?”墨九君单手托住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裴景琛。
“本王又不拦你,你更就是的。”裴景琛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口直心快的说出了口。
墨九君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她开始用做作的声音,大眼眨巴眨巴的看着裴景琛“原来王爷想要看人家更衣啊,多不好意思啊,不过,既然王爷都说了,我不得不从啊。”
裴景琛眼睛突然瞪大,站起身来,“你这女人,怎么就不知道收敛!”裴景琛气急败坏的甩袖离开。
墨九君大笑,“哎呦,不行了,逗他太好玩了,死板。”墨九君拭去眼角的泪水。
莲儿将洗漱的水端了进来,“小姐,你又开始了。”见自家小姐的模样,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墨九君开始分享,“莲儿,你是不知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早晨的事也告一段落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墨九君去裴景琛那找到左志。
“小姐,怎么了?”
“等下快中午了,你去给他们送饭,每餐都不要落下。”墨九君说。
他应下,“知道了,小姐。”
左志刚打算离开去安排的时候,就被墨九君喊住。
“还有什么事?”左志回头看着墨九君。
墨九君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你们家主子,在哪里呀?我刚才去书房没有看到他。”
“王爷他在后山练剑。”左志笑着回答,其实他对眼前女子的性格还是喜欢得很的。
墨九君道过谢后,立马前往后山去找裴景琛。
后山。
男子洁净而明朗的白色锦服,内松外紧十分合身,发丝用上好的无暇玉冠了起来。眼睛很漂亮,深邃幽蓝如深夜的大海,冰冷寒冽也应该如深夜的大海。
墨九君站在一旁,静静的等他练完。
他将剑缓缓地转动了起来,霎时突刺,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霎时婉柔,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
一起一落,似如蛇行的剑花。
“好。”墨九君忍不住叫好。
裴景琛一手背在身后,转头看向她,“怎的?有何事?”
“王爷你过几天,将大麻之事上报给皇上,将那妓子也要说出来,越详细越好,不急今天。”墨九君说。
裴景琛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还有事吗?”
“啊,没了啊。”墨九君一下子摸不着头脑,干嘛这么问?
“那便请回吧,来人,送客。”裴景琛冷声道。
“诶,不是吧,这么小气的吗?都不留我吃饭就让我走?”墨九君插着腰,觉得裴景琛有点无理取闹。
下人一下子上来了,见自家王爷态度坚决只好请墨九君离开了。
裴景琛看着女子气冲冲离去的背影,嘴角勾出一丝笑意。
次日,裴景琛进宫。
“关于大麻的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子了。”裴景琛此刻正坐在皇帝的对面。
“岂有此理!看来他们是不将我这个皇帝将这个国家的法律看在眼里了。”皇上勃然大怒。“来人,将那名妓子给我抓过来!我到要问问,谁给她的雄心豹子胆。”
裴景琛坐在那里等待。期间,两人还聊了一些关于平常的事情。
不一会儿。
“皇上,抓来了,将其关在了大牢里。”侍卫进来传报。
皇上点了点头,“摄政王随朕去一趟大牢吧。”裴景琛起身。
大牢里,女子穿着囚服趴在稻草上,囚服上面有着若隐若现的血迹。原本顺滑如瀑布的青丝,此刻杂乱不堪。如若不是他的背脊还有起伏,都不知这人是否还有活气。
看来在他们来之前就已经用过刑了。“抬起头来,朕有话要问你。”
妓子将头抬起来,那原本让他引以为傲的面庞此刻憔悴了不少,布满泪痕。裴景琛感叹世是人非。
“我偶然遇见一个边塞人,是他给我的,他要挟我,一定要放入,不然就要毁了我。您知道的,我……”妓子泣不成声。
皇上了然,离开大牢。
边塞之人?安分太久了,想要与我国引起战争?皇上内心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