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是清源四大家族之首,有不小的权势。
卢勇奇虽然嚣张跋扈惯了,但,他们卢家,在苏家面前,还是要夹起尾巴做人的。
卢勇奇已经自报家门,刘宇飞却还没把他放在眼里。
这就让卢勇奇产生怀疑,觉得刘宇飞可能是苏家的人。
就算刘宇飞不是苏家的核心人物,也一定是和苏家关系不浅。
刘宇飞知道卢勇奇害怕苏家,他要是顺水推舟,狐假虎威,假装自己的确就是苏家的人,势必就能吓走卢勇奇这家伙。
不过,刘宇飞却没有这样做。
区区一个卢家子弟而已,刘宇飞还不至于要动用别人之首来打压对方。
卢勇奇的话音一落,刘宇飞就连连摇头,道:“我不姓苏,和清源苏家,也没有什么关系。”
“既然你和苏家无关,那你还有什么可嚣张的?”
卢勇奇冷笑一声说道,“我告诉你,在清源,我们卢家,仅次于苏家。你要是和我作对,就是和我们整个苏家作对。”
“你最好搞清楚,现在,是你要和我作对,是你要强抢我的座位。我奉劝你一句,不要以为你是卢家子弟,就可以肆意妄为了。”
刘宇飞声音冷冷地说道,“你现在滚回你的座位去,我们还能相安无事。你再来烦我,别怪我先废了你,再灭了你卢家。”
“废了我?灭了我苏家?呵呵,有种,你就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次。”卢勇奇冷哼了一声。
他长这么大以来,还没有听到有谁敢和他这样说话的。
卢家,那可是清源四大家族之一,岂是刘宇飞说灭就能灭掉的?他这口气,也未免太大了些。
“通常情况下,我是不会把说过的话再说一遍的。”
刘宇飞语气淡淡地说道,“但既然你有这样的需求,我还是用我的实际行动来告诉你,你们卢家,在我的眼里,真的不算什么!”
话音一落,刘宇飞就是一巴掌抽了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巴掌打在卢勇奇脸上,顿时就把他的半边脸打得红肿起来。
卢勇奇的嘴角,都有鲜血流出来了。
卢勇奇当众被打,还是被打了脸,他恼羞成怒,抡起拳头就要反击。但,拳头打出去,却被刘宇飞抓了个正着。
刘宇飞刚才就说了,他要飞了卢勇奇。
抓住卢勇奇打过来的拳头,刘宇飞甚至连犹豫都没有,就使劲一扭。
顿时,卢勇奇的手臂就传出一阵“咔嚓咔嚓”的脆响,他的整条手臂,都被刘宇飞给扭成了麻花状。
里面的骨头,一定全部碎掉了。
不用说,卢勇奇的这只手,是绝无可能再恢复过来了。
卢勇奇那里受过这样的伤,登时疼得蹲在地上,嗷嗷的惨叫。
“你太吵了!”刘宇飞又是飞起一脚,踹在卢勇奇的面门上,顿时就把卢勇奇踹了一个仰八叉躺在地上。
卢勇奇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他本来就承受不住疼痛的折磨,又被刘宇飞踹了这一脚,后脑勺和地面剧烈碰撞,顿时就昏迷了过去。
“这么垃圾,还有脸和我较劲?”
刘宇飞本来还想彻底废掉卢勇奇这家伙的,但看见卢勇奇这么轻易就疼得晕死过去,刘宇飞也没有兴趣再去收拾他了。
两步走过去,刘宇飞弯腰拽着卢勇奇的一条腿,就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刘宇飞把卢勇奇拖到机舱的尾部。
那里,还有几个空位。
刘宇飞也懒得管卢勇奇的座位在那里,提起他,随便扔在一个位置上,给他系上安全带之后,就拍拍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看着刘宇飞回来,女孩儿的眼神有些闪躲,不怎么敢去看刘宇飞。
因为,刚才刘宇飞的表现,把她给吓到了。
刘宇飞能够感觉到女孩儿对他的畏惧,不由咧嘴一笑,对她说道:“别怕,我不是坏人,我刚才只是在教训坏人,不会欺负好人的。”
“嗯,哥哥是好人,谢谢哥哥了!”女孩儿怯怯的说了一句。
刘宇飞伸手摸了摸她的俏头,知道她还是有点害怕,也就把手缩回来,等着飞机起飞。
几个空姐凑到一起,商量了一阵之后,就见王晓雅缓缓的朝着刘宇飞走过来。
王晓雅走到刘宇飞旁边,才开口,压低了声音说道:“飞哥,我们的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那个人,他没什么问题吧?要不要先把他送医院啊?”
“没事,你们不用管他!”
刘宇飞摇了摇头,道:“他就是疼得昏迷过去了而已,不会有事的。这种人,就应该让他吃点苦头。”
“可万一……”
“放心吧,有我在这里,是不会有万一的。”刘宇飞信心满满地说道,“你们只管起飞好了,到了清源,一切责任,我来负责。”
“那好吧,我就不通知机长了!”王晓雅说完,就直起身,走回她的岗位,等着飞机起飞。
这趟航班,非常准时。
飞机在预定的时间,准时起飞。
机舱里,一切正常。
在飞机飞到一定高度,稳定下来之后,空姐就开始给大家派发饮料。
紧接着,又是一顿飞机餐。
经济舱的飞机餐,其实挺一般的。
每人一份炒面,外加一个面包,还有一瓶酸奶。
这点份量,其实很多人都会吃不饱。
刘宇飞在飞机起飞之后,就一直埋头,在研读达摩针法。
没有胃口吃东西的他,随手就把自己的那份飞机餐,递给旁边的女孩儿。
女孩儿也没客气,见刘宇飞不吃,她就秉承一个不能浪费粮食的原则,帮刘宇飞把他的那份飞机餐也消灭了。
“这达摩针法,还真是奥妙多多呢!”
刘宇飞把记载了达摩针法口诀的古籍,看了一遍又一遍,他仔细的揣摩着口诀中蕴含的深意。
再运用祖上留下的经验进行理解,刘宇飞不但学会了达摩针法,甚至,他还悟到了其中的精髓。
“有了达摩针法,辛夷她就有救了!”
刘宇飞的嘴角,刚刚浮现出一丝笑意来,但心头,却在这时,忽然出现一丝危险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