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悠容连忙转身,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身后人的模样。
一声惊天彻地的霹雳声在上官悠容的脑海中炸响,她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人,一时间忘了自己应该作何反应。
“怎么?不认识你的夫君了?昨天夜里,你可是很主动的呢!”拓跋云夜残忍的笑着,那一抹恶魔般的笑,把上官悠容生生的推进了绝望的深渊。
“啊!”上官悠容尖叫着,连忙坐起身来。
拼命扯了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像是见了毒蛇猛兽一般连连往后退,直到紧贴着墙壁,退无可退。
“拓跋云夜,怎么是你?怎么会是你?”上官悠容疯狂的大叫着,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
自己干了什么?
自己昨天晚上不是和郝帅在一起吗?
怎么会?
怎么会?
一瞬间,昨夜种种画面在脑中渐次浮现,上官悠容双手抱着脑袋,绝望的哭喊。
“啧啧啧,昨夜就已经叫得够大声了,没想到你今天得声音更大啊!”拓跋云夜摇着头,一脸得痞子模样。
“你别说了,我求求你,你别再说话了。”上官悠容使劲儿扯着自己得头发。
她紧紧得闭着眼睛,似乎不看见他,不听见他,便能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那些曾经觉得美好得画面不断的在脑海中闪现,让她觉得无比肮脏。
从小娇生惯养的她一直都以为,这辈子都会这样开开心心的过下去。
有个疼爱自己的老爹,有显赫的家世,还有个英俊潇洒,又宠爱自己的丈夫。
上官悠容总觉得自己的一生都挺顺利的,也不知是不是得到了上苍的偏爱,才让自己能够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
可是没想到,越是看上去完美的人生,就越是有更大的苦难在等着自己。
跟拓跋云夜有了肌肤之亲,这对于上官悠容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
她拼命的抱紧自己,却又觉得自己无比恶心。
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碰触了个遍,上官悠容恨不得能够拿一把刀,把自己身上的皮肤像是脱衣服一般给剥下来。
可是,从小在温室里娇惯着长大的她,又怎么会有这样的勇气?
别说剥下自己的皮了,就算是从前绣花的时候,针尖不小心戳到了手,都会觉得疼痛半天。她又怎么能有那样的勇气?
上官悠容把脑袋埋在膝盖间,低头狠狠的哭着。
拓跋云夜躺在床上,一双眼睛盯着她,神情中,满是欣赏。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拓跋云夜正要张嘴,却看见鸵鸟一般的上官悠容猛地抬起了头。
红红的眼睛圆鼓鼓的,活像是要吃人的母夜叉。
“别让他进来,不管是谁,别让人进来!”
上官悠容凶巴巴的瞪着拓跋云夜,大有一种你一叫人我就死给你看的坚定。
拓跋云夜耸了耸肩,无所谓的笑笑。
“进来!”
毫不留情的两个字,明摆着把上官悠容的尊严丢在地上狠狠的踩碎。
门开了,两个侍女抱着梳洗的物件快步走进来。
上官悠容不敢见人,连忙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了起来。
连同脑袋一起藏到了被子里。
见状,拓跋云夜没有丝毫怜惜,伸手扯了被子一把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