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直播停下来,我觉得这里有一些东西很奇怪。”老高一进门就低声命令着楚玲珑。
楚玲珑现在直播间里面的观众正是很多的时候,突然间被老高这么一说,有一些不太情愿,但是这一会儿看到宁迟意也在,还是选了关闭直播。
“刚才我们在地下的那间餐厅里面发生的事情,你们也看见了,可以说现在我们所在的这整个酒店都是一个墓穴所在,但是因为我们来到这里之后,可能是启动了这里边的某一些阵眼的,一直以来隐藏在暗处的这一些东西,全都出来了。”
“今天我们在餐厅里看到的那些人,除了停电的时候被吓跑的那么几个孩子之外,其他的全都是这附近飘荡了多年的鬼魂,他们能够在这个时候聚集在这里,说明是感受到了这边的召唤。”
“所以我必须要提醒一下你们这整个酒店,现在非常的危险,在那些鬼怪还没有作祟之前,你们现在的,否则等一下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我也保不住你们。”
老高这么一说,其实大家也都感觉到了,整个酒店确实是存在着很奇怪的气息,但是因为这个气息还没有被我们抓住重点,没有办法断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尤其是之前孙琳琳在酒店里面见过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还有就是那下午在书房里面给我的又是谁?
所有的问题全都聚集在一起的时候,大家就一点一点的去解决。
而就在所有人都纳闷的时候,突然间整个房间里边响起了一种诡异的笑声,就好像是从地狱深处传出来的一样。
那阴森的笑声将整个房间的温度都拉低了许多。
宁迟意第一反应就是走到我身边。
他沉着眸子说道;“现在想走已经来不及了,整个阵法已经被启动了,现在酒店已经在这个阵法当中,如果想要离开的话,就必须付出代价。”
“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要离开这个房间,我已经在这个房间附近都布下了阵法和结界!”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非常的严肃,所以我们几个警惕了起来,因为这个酒店本来就让我们感觉到很不舒服,但是已经答应了孙琳琳会解决这个事。
“连你都不知道这酒店到底是什么东西吗?那一定很危险吧?”我小声问着。
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都非常的信任他,也非常的依赖他,所以这个时候宁迟意跟我说什么都是相信的,而且自从上次和僵尸王的交手之后,我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疑问,只是没有找机会去开口问他,现在这种情况下,我更不可能去问了。
宁迟意抬眸,一眼酒店外面的天空已经乌云遮月,狂风骤现。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这个阵法当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个房间,而且之前我们也说过这里应该是在养着一只鬼王,如果让这只鬼王养成了那么方圆百里的魂魄,将全都被他指挥听令。”
“所以我断定之前你们所见到的那个东西,应该就是这只鬼王的探子。”
我惊讶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之前住在这个酒店里面的人会发生危险,是因为王的这个探子直接就把那些人给弄死了,对吗?”
“但是今天这个探子却没有对我们下手,是因为我们身上都各自有着保命的符篆?或者是其他的宝贝护着,所以那个血葫芦才没动手?”
我现在也只能这么猜测着,毕竟那个东西下午出现的时候用的也是警告的方式,大概是看到我们多少都是有一些本事的,所以想要通过那种方式把我们吓跑。
但是没想到我们这些人不但没走,反而继续留了下来。
而且还把餐厅里面的那些孤魂野鬼全都给灭了。
估计这种做法已经惹到了那个潜藏在暗处的鬼王!
我话音刚落,房间里猛地闪过一道红色火光。
“就是下午那个东西!”楚玲珑喊着。
可是已经晚了,那个东西猛地朝着月月的反向蹦了过去。
月月整个人都还是懵的,就被那东西给狠狠的咬住了喉咙。
‘噗’的一下子,鲜血飞溅了出来!
宁迟意眯着眸,单手掐诀,稳稳的布下一张网。
几乎是瞬间就把刚才在房间里面飞出来,伤人的那个东西给困在了网中。
那东西,就是一个血呼呼的脑袋!
没有任何器官,只有一只三角形的眼珠子。
血红血红的,死死的盯着宁迟意。
就好像是要通过这个三角形的眼珠子,把眼前的人看透一样。
但是我们现在都知道这个东西只是隐藏在暗里王的一个小探子。
宁迟意看着那只三角眼,眯着眸:“从来都没有见过像你这么胆小的鬼王,我劝你还是赶紧出来受死,否则的话等我破了,你这个阵法肯定会把你给打的魂飞魄散。”
那小东西喉咙里发出诡笑声:“呵呵呵……又见面了?”
我听到这个声音,惊呼:“是蒋玄!”
刚才我还想到了这只僵尸王,没想到现在这个小东西竟然就是蒋玄的?
他为什么突然间又会出现在这个酒店里面,还是说这早就是他的一个阴谋?
“我已经从翟羽的身上,拿到了我一直都想要的东西,所以你们现在所有人加在一起都不是我的对手。还想让我束手就行,我劝你们赶紧逃命去吧。”
蒋玄狂傲的大笑着,他根本就不怕宁迟意。
或者说,他拿走了翟羽手里的东西之后,就睡也不怕了!
宁迟意沉着眸:“没想到你活了这么多年,却用这么最卑劣的办法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我还以为是一个不成气候的鬼王在这里捣乱,没想到居然是你。”
“凭你的本事,完全可以不用这种阵法,就可以杀人于无形,从而困住对方的魂魄,为你所用,但是你却使用了这种方法,真是让我瞧不起你!”
蒋玄阴恻恻一笑,透过那只三角眼死死的盯着宁迟意:“如果不用这种办法的话,又怎么会把你们这些人聚集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