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居三朝元老曾任两代若敖皇帝太傅的左正豪老丞相,独子左鸿及儿媳杨氏早亡,徒留三个幼子在世,左正豪含辛茹苦的抚养三个幼孙长大。长孙左琮无心为官独钟经商,十四岁被先帝钦封为皇商,十七岁娶得大家闺秀柳如玉为妻次年喜得麟儿雨童,一家三口幸福美满。次孙左璇小左琮两岁,今方十八,官拜左相仍未娶妻。幺孙左璋年方十五,七岁那年偶遇一隐世高人便跟去拜师学艺至今未归。
已经离家八年的左璋如今别师出山,一路兴冲冲的奔至故地,当站在京城门口看着城门上“京都”二字时左璋却有着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被人推推搡搡挤进城门后看到熟悉的街道,幼时和两位兄长及若敖三兄弟偷溜出学府来玩的街道。左璋大脑一片空白茫然的走在大街上,不料“嘭”的一下撞上一堵肉墙,这突然的碰撞终于将左璋魂游的思绪拉了回来。
少年右相司若秦出身山林草野凭自己的能力得到了若敖振澜的赏识和天下人的认可,但其性格怪异不喜与他人来往。每日早朝后便回府闭门不出,整个右丞相府一个下人门卫也没有。也正是司若秦不与人拉帮结派和独到的个性,深的若敖皇帝信任。自入朝三年来不曾出过府门的司若秦今日心血来潮上次街,却不料甫一出门就与左璋撞了个满怀。
“这位公子,在下观你心绪不定,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不是不是。在下左璋,是左相府的三公子,璋曾离京八年今日刚刚回京难免近乡情怯,有些不在状态,误撞了公子,真是抱歉。”
“原来是这样,在下理解左公子的心情。在下司若秦于三年前在京城为相,若秦平素不喜出门,今日初上街便遇到了左公子,想来你我二人也是缘。如若左公子不急回府,不妨去前面仙客缘酒楼一叙可好?”
“如此,甚好。”
二人相携去了仙客缘却不知自己的言语已被文雅听了去。三个月来,京城的花雨楼已步入正轨且收效甚好,将花魅耻艳四人送离京城后,若敖文雅便随二人进了仙客缘酒楼。
“呦,小姐,楼上雅间请……”
“不了,我银子不多,就在大厅吃吧。”
“呦,没银子啊。”小二转念一想:看这小女孩衣着光鲜,没准是从大户人家偷跑出来的小姐,还是小心点为好,“没关系,您就在大厅挑个位置坐下,您想要点什么?”
“一盘醋炒土豆丝,一碗素馅水饺,一壶清水。”
一盘菜,一碗水饺很快接近了尾声,若敖文雅走至柜台前正要付账,从楼上雅间出来的左璋和司若秦先她一步付账。不料,司若秦摸遍全身尴尬的说了句“不好意思,我忘记带钱了。”
“额,我也没钱。”
老板勃然大怒“什么?没钱?看你们两个穿的还不错,竟是吃白食的家伙。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这仙客缘是什么地方,没钱也敢吃我仙客缘的饭?我周大福可是威武大将军罗威的表弟,我打死你们……”
“老板息怒。”左璋急忙劝说,“我们并非贪吃之人,我们实在是忘了带钱。您看,我把身上的玉佩留在这里做抵押,我们待会让人送钱来,如何?”
“谁要你的破玉佩,看你穿的破烂寒酸会有什么钱……”周大福边骂边将玉佩甩了出去。左璋阻拦不及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玉佩摔碎,不想玉佩却被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接住了。
“真吵,结账,顺带把这两位漂亮哥哥的帐结了。”
小二在旁讥笑道“呦,小姑娘,你连自个去雅间的钱、银子都没有还给他们付钱?这俩男的包的雅间还吃了那么多,一共花了三四百两银子呢。你还是把自个二十七两银子的饭钱付了吧。”
丫的,有我物美价廉的花雨楼在你还敢这么黑,不用我挤垮你,明天我就把你连根拔了。
老板正要开骂,一锭被注足了内力的金子从天而降,掌柜跟前的桌子应时被砸了个粉碎。
“呵呵,周大掌柜,这饭钱呢本小姐是付得起了,至于这回找的钱你能拿得起吗?”
“小,小姐,我找不起啊,您饶了我吧……”“那你可知我手中的这块玉佩可比这金子值钱多了?”
“小的错了,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三位主子饶了小的吧……”周大福跪着爬到了三人面前,也不顾双膝被地上的碎木扎出了血,更顾不得周围客人的指点、咒骂、嘲讽和幸灾乐祸。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们三人的饭钱就免了吧!”
“这……”
“怎么?周老板,我包雅间的银子虽然没有,但砸死你的金子还是有的。两位漂亮哥哥,我们走吧。”也不管身后哭爹喊娘的人,三人扬长而去。
切,也不看看这三人有哪个是你能惹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