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显然的,皇帝的暴虐和喜怒无常并不是在早晨才会有此时,正是在上早朝的时候,今天上早朝的人特别的全,只是因为发生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江南大片竟然发生了旱情,这件事情在一早晨送到皇帝案头上的时候,皇帝都感觉到不可置信,那江南是什么地方?那可是鱼米水乡之地,那里常年是不缺雨的,因为它的气候有些特殊,所以那里特别适合种植水稻,很长时间以来这里都是国库粮食的主要来源,可是今年这气候却忽然之间发生了变异,这雨竟然下不过去了,到现在他们所储存的水已经用光而地里面却是连一点庄稼都没有了,据说放眼望去,如今的江南已经没有了那往日的绿色有的是一片枯黄,颜色到了两边甚至还有饿死的人。
“有饿死的人?”皇帝敏锐的从上来报告的那个地方关嘴中听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的眼睛微微一眯声音就带上了几分拔高,然后抬眼看了下去,看着站在那里的地方官员,“不是排发生旱情吗?不是水没有输过去吗?粮食枯死了倒很正常,这饿死的人有点不正常了吧。”
皇帝随口一问,站在那里的地方关,忽然脸上带上了凄楚神色扑通一声,他跪在了地上,然后眉眼当中带上了几分泪意,然后他在那里声泪俱下的说道,“陛下臣实在是苦啊,陛下有所不知之前江南的旱情就已经出现了,只不过当时是一片小小的区域,并没有蔓延出来,当时我们几个就觉得情况不对劲,所以连夜写了加急的奏折送往了京都,可是我们日盼夜盼都没有看到皇帝陛下您的过问,眼看着旱情越来越重,眼看着那里的百姓都已经活不下去,许多百姓都已经背井离乡四处挑战,我们的江南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座座的空,城属下和其他几位同仁觉得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结束,所以我们就挑了几个人往京都方向来,一共出来的是八个人,兵分八路,可是到最后只有我活着进了京都。”
那个人说完之后呜呜耶耶的就在那里哭了起来,他哭的有些伤心,一个7尺男儿汉在那里哭着哭的让人无比心疼,可是很多人却是有着心惊胆战,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江南的旱情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只不过他们没有料到,竟然还有人能够活着到皇帝陛下的面前,偏偏敬老师的时候,他们因为皇宫里发生的事情,最好没有注意到在外面上早朝的人当中有什么不对劲,这个人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如今他跪在这里声泪俱下,带着凄惨的说着江南的旱情,就是一下子将所有的人都给扯了出来。
“很早之前就送过来了?”皇帝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去,谁知道他在江山,社稷谁都不能儿戏谁若是儿戏,那就等于拿他开玩笑,所以皇帝第一瞬间就抬起了眼睛,看向了那边的太子,如今国政大多都在太子的掌控之中,有一些事情蔡子比谁都清楚,可是现在他却不知道,那就证明太子手下办事的人,或者是太子这面出了问题,所以他眼神当中就带上了质问。
可显然的太子的脸上也带着迷茫,似乎对这件事情毫不知情,这样子在收到皇帝的目光之后,猛的转过头去,就看下了另外一边的一位尚书,这位尚书是户部尚书,他负责的是这方面的事情,按理来说这件事情一旦发生,它是第一时间就会交到自己这边来,可是在他的眼神当中,好像这件事情他也不知情一样。
“赵尚书,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户部尚书赵鑫打了一个寒战,他哆哆嗦嗦的抬起头,来看着皇帝又看了看太子,此时他是有苦难言,他不是没有顶过过太子,只不过当时有其他的事情发生,所以这件事情就没有禀报给皇帝。
当时太子给他的意见就是一句冰冷的话,“老农民种地不就是这样吗,靠天吃饭老天下雨的时候,那你就会风调雨顺,粮食就会收回来,如果老天爷不下雨,那你当然就不会收回粮食,这不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吗?江南那个地方玉米水香,就算是今年,一年没有粮食收不到仓子里,那往常年也剩下不少吧,没事饿不死人。”
所以这件事情均压了下去,可如今皇帝暴怒,太子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他的身上。
“启禀父皇,这件事情儿臣真的不知情,当时儿臣他问过江南的事情,江南的事情是我国国中之重,不管到什么时候总要多问几嘴,可是都没有收到这方面的消息。”太子不止把责任推给了他,而且还在他的身上插了一把刀,这让赵鑫是更加有苦难言了。
“赵鑫,你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吗?”皇帝慢慢的转过头来,他的目光当中带着冰冷,这样的冰冷是所有人都没有见到的此时此刻,很多人都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此时的他们心中生出了一种不好的一个不止他们,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就连赵鑫都生出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陛,陛下……”他额头上冷汗越冒越多,正在冥思苦想,该如何才能够把这件事情好好的圆过去,可惜皇帝根本就没有给他时间去圆这件事情。
“看来你是知道的,你不只知道你还知道情况的严重性。”高坐之上,皇帝忽然幽幽开口,然后他的唇角莫名勾了一下,紧接着他大声的喝了一句,“来人,把赵鑫给朕带下去,渎职不说,而且还玩忽职守,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更是给江南带来了不可挽回的损失,这样的人留在官场上,那也是一个乌烟瘴气的人,把他拖下去,明日午时斩首,然后把赵家抄家所有跟赵鑫有关系的人,当时参与其中隐瞒不报的人,也全部都给我下狱,真的要看看朕的这个朝堂已经腐败到了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