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薛任这般大度的举动,在众人心中正在超级加分。
傅煜自在众人后方看着薛任,不禁连连点头,心想中不禁感慨:这薛小友不光武力高强,医术传神,竟还如此大度有担当,简直就是南疆未来的希望之星!
他的心里突然想起一开始卢天泽误会自己想要将傅文文嫁给薛任。
这或许是个不错的拉拢机会。
“薛小友为人大度,让人佩服啊!”卢老爷子连连感慨道。
卢家人也是纷纷附和表态的说道。
“是啊!薛小友不但人长得帅,医术还高明!”
“而且心地善良,还大度!”
“像薛小友这么优秀的人,可惜我没有女儿,不然肯定嫁给他!”
听到卢家人越扯越进入正题,傅煜连忙咳嗽了一声。
卢天泽心中也是狂喜,心想:姓薛的,这是你自己说不用跪得,日后有你下跪的时候!到时定要让你好看!
他的心里恶毒着,双腿微微发力想要站起身来,然而,一道无可匹敌地巨力却是从薛任搀扶着自己的手上传来!
“卢公子,怎么还愣着,快快起来啊!”薛任脸上笑呵呵,但双手却是十分诚实,一把将卢天泽按跪在地上。
“你——”
卢天泽气得一瞪眼,顿时就想起身反抗,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挣脱薛任扼住自己的手!
这特么什么情况是老子中邪了?还是老子撞邪了!
卢天泽急得连忙开口大叫,“阿巴,阿巴阿巴——”
薛任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闪过一道精光。
早在他手掌落在的时候,一枚银针便已经刺入了卢天泽的身体,让他说不出话来。
“卢大少,你这是何意?不可啊,万万不可啊!”薛任虽然疯狂摇头但身子却依旧大摇大摆地站在他面前,疯狂受此大礼。
卢家众人见此一幕,还以为卢天泽诚心悔过非得给薛小友认错呢,连忙说道。
“薛小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天泽一般见识。”
“是啊!我们家天泽从小被娇纵惯了,他不懂事。”
“还望薛小友看在卢家的面子上,原谅天泽吧!”
听到卢家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为自己请罪,卢天泽眼泪都气出来了,疯狂地摇着头,“呜呜,呜呜呜——”
“唉!卢大少,你这是何必呢!既然你认错如此诚恳,那这件事翻过去了,日后就不要再提了!”薛任背对着卢家众人,语气中万般痛惜口口声声说道。
但实际上,他那张脸上却写满了嘲讽和欠揍,表情异常精彩,就差没朝着卢天泽一顿“略略略……”了。
“阿巴!阿巴巴!”
卢天泽气得嘴歪眼斜,顿时急火攻心,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
“天泽!你怎么了?”卢老爷子仅此一幕,顿时大急道。
然而,薛任却是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哀叹着说道“一定是卢大少痛定思痛,一时间情不能自已,这才自行惭愧到昏倒的!”
“原来是这样——”卢老爷子点了点头,松了一口气。
卢家人也全都信以为真,纷纷开口恳求道,“薛小友,您好人做到底,还请不吝将天泽救醒。”
“还有建国——”卢母在一旁忍不住开口道。
“穆神医,有劳你给他看看了。”薛任朝着卢建国递了递眼神。
“是,放心,这种程度而已,老夫保他没事!”穆莲拍着胸脯保证道。
薛任点了点头,然后笑眯眯地看向卢天泽,说道,“至于卢大少,我亲自来好好给他看看。”
“那就有劳薛小友了!”卢老爷子感谢道。
“老爷子,要差不多凉了吧,快快服用吧!”傅煜端起床头的大碗,朝着卢老爷子嘴边便是送了过去。
卢老爷子脸色一僵,生无可恋地点了点头,张开嘴咕噜咕噜地大口喝着苦口良药,表情逐渐狰狞。
在喝过药汤之后,卢老爷子的气色再次好转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都精神了许多。
而薛任则是将手放在卢天泽的手腕上为其把脉。
他惊奇地发现,这个卢天泽的肾脏一度空虚无力。
,一看就是纵欲过度所致。
卧槽了,这么虚,这家伙看起来像个人一样,原来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亏得傅文文还一厢情愿地喜欢这小子,却没想到是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薛任想着:这不得好好替那丫头出口恶气吗?
他的脸色逐渐凝重了起来,沉声说道,“唉,卢大少这病,不容乐观啊!”
听到薛任这么说,卢家众人刚放下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
“薛小友,天泽是得了什么病?”卢老爷子一脸沉重地问道。
薛任点了点头,唉声叹气道,“卢大少的病叫基尔躁动综合症,再这么放纵不管下去,终有一天会出现一系列的并发症,甚至是肾脏衰竭而死!”
这么严重!
卢家人纷纷长大了嘴巴,说道,“我就说天泽最近怎么小脸蜡黄,原来是得了这种病!”
“基尔躁动综合症?怎么从来没听说过——”穆莲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满脸疑惑。
“你没听过就对了!卢大少这病比卢老爷子这病还要少见!必须严肃处理啊!”薛任慎重地说道。
“此话当真?”卢老爷子脸上一骇,连忙恳求道,“求薛小友就我孙儿一命!我卢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这——”
“卢老爷子请放心,薛某一定会竭尽所能,挽救卢家的未来的!”
薛任嘴上虽然义不容辞地说着,但心里却是冷笑道:放心,在这货完全戒欲之前,卢家是不可能有未来的。
心中想着,薛任从上衣口袋中掏出笔纸,簌簌写下一段文字,然后甩给卢老爷子。
“按照上面的剂量,千万要叮嘱卢大少按时服用,不然他命不久矣!”他一本正经地告诫道。
“薛小友放心,老夫一定严加看管,保证让天泽按时喝药!”卢老爷子保证道。
很好,这样卢天泽在每次想要行床事的时候就会突然阳痿不举了。
薛任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如此,我便放心了。”
“薛小友宅心仁厚,当真是我辈楷模啊!”卢家人纷纷夸赞道。
随后,薛任婉拒了卢家答谢宴的邀请,和傅煜一路从卢家正门出来。
他查着手机上多出来的六千万余额,心中正美滋滋着,身后却是传来一道急呼。
“薛小友,还请慢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