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
薛任被吸引了目光,一时间手上的动作一缓。
黑衣男子虽然被薛任一举击伤,但如有反抗之力。
借此机会,他用尽全力,一拳轰击在薛任的胸口!
噗——
薛任狂飙一口鲜血,整个人直接抛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观赏石上,瞬间没了动静。
杜宏见此一幕更是大喜,放声狂笑道,“死了?哈哈!薛任你终于死了!”
薛婷婷被一巴掌抽醒,此时也是缓过神来,看到薛任倒在血泊之中,原本花容失色的脸瞬间没了血色!
“哥!”她凄厉地叫喊道,挣扎着便想朝着薛任爬过去。
可杜宏却是不可能给她这个机会,他弯下腰,一把扯住薛婷婷地头发,将其拖到自己的身前,眼神中尽是戏谑的淫意。
“多好的小脸蛋,只可惜——”
说着,杜宏伸出手,朝着薛婷婷的衣襟里伸去!
这一刻,他仿佛已经摸到了薛婷婷私密处那一方柔软,整个人都是陷入了淫邪之中,根本没有听到黑衣男子的疾呼。
“杜宏少爷小心!”
黑衣男子眼睁睁地看着薛任突然起身,手指朝着杜宏用力一探,一枚银针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刺耳的尖啸!
噗嗤!
鲜血四溅!
薛任这一记飞针原本是想直取杜宏的脑袋,但谁料身体重伤后太过虚弱,竟是打偏了。
不过好在洞穿了杜宏的琵琶骨,让他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啊——”杜宏发出凄惨的叫声。
薛任强忍着胸口的剧痛从地上快速翻腾起来,第一时间便是朝着杜宏杀去。
他必须要尽可能快的解决掉杜宏,不然一旦等他缓过痛楚,小妹必会受到疯狂的报复!
“找死!”
黑衣男子早就料到薛任会临死反扑,早已是挡在了薛任前进的路上,抬手又一记杀招轰出,照着薛任的面门打来。
薛任身形刚跑到一半,嘴中便开始疯狂的咳血,一股强烈的虚弱感从丹田散发开来。
他咬破了舌尖让自己暂时清晰,因为他知道,小妹没有得救,自己还不能倒下!
再一次交手,薛任的攻势变得完全不计后果!
不论是对方攻也好,守也罢,他都是疯狂地祭出玄玉指猛攻着!
黑衣男子哪里是玄玉指的对手,不过几招下去,他的身上便被薛任生生戳出好几个血洞!
薛任的玄玉指上沾满了鲜血,不知不觉间吸收着黑衣男子流失的气劲,尽是由一根玉指进化成了两根!
这一下,黑衣男子再也承受不住了。
“给老子死!”
薛任找到空档,身形一个暴起,直接两指戳下!
噗!
只听得一声闷响!
薛任的两指竟是直接击碎了黑衣男子的喉结,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两个血窟窿。
“你——”黑衣男子似乎十分不甘,但却是无力回天,直接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
薛任此刻遍体鳞伤,硬拖着重伤之躯,一步一步地走向杜宏。
杜宏望着薛任满眼的血丝,那愤怒如刀的眼神,吓得是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不,你不能杀我!我可是杜家人!我上面还有刘家,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杜宏想要逃离,奈何腿已经吓软,一时间身体动弹不得。
“不只是你,还有杜家,刘家,我会一个个找上门去!”薛任双眼中满是杀意,冷笑道,“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不,不,别杀我!我保证再也不找你麻烦了!”杜宏被吓得精神失守,整个人瞬间崩溃大哭,连连求饶。
“给我死!”薛任大手猛得抬起,如同有千钧之力一般,重重的落下!
这一掌,必杀杜宏!
然而,就在薛任这一掌就要命中之时,一旁的薛婷婷却是急忙叫道,“哥,住手!”
薛婷婷此刻由于惊吓过度,已经是病症爆发,整个人都仿佛已经陷入了疯魔一般。
但为了哥哥的安危,她还是强忍着恐惧挣扎道,“别杀他,这里是杜家,张妈好不容易才盼到你回来!”
闻言,薛任必杀的一掌猛然一颤,顿时有些犹豫了。
确实,正如薛婷婷担心的那样。
这里是杜家的地盘,如果他此刻就这么杀了杜宏,那么一定会被判重罪,甚至是死刑!
但小妹和张妈还活着,杜家和刘家还在!
他们一定会疯狂的折磨张妈和小妹,让她们受尽屈辱而死的!
薛任越想便越是迟疑,心中虽然万分愤恨,但却不得不停手。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薛任紧盯着杜宏的手,冷冷地说道,“你哪只手碰过小妹,我便废了你哪只手!”
说罢,他愤然出手,直接将杜宏的双臂掰断!
随即取出银针,毫不留情的在各处大穴刺下!
如此一来,在银针没有完全取出来之前,任何人贸然尝试接骨,只能是令杜宏的双手彻底报废!
这世上,除了师父,也就只有他才能将此银针顺利拔出!
杜宏痛得惨叫连连,没过多一会儿便昏厥了过去。
薛任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抱着小妹便是匆匆赶回家中。
“怎么伤成这样?快进来!”
张妈见薛任抱着薛婷婷进门,连忙是从沙发上惊起,迎了上来。
“张妈,先给小妹擦试一下身子,在她再次醒来之前,我需要为她针灸缓解病症。”薛任强撑着遍体鳞伤的身体,冲进了厨房。
他需要熬制一些安神汤来配合针灸,以便快速抚平小妹的情绪。
看着张妈哭着不停地责怪自己,薛任的心十分难受。
定是那李虎向杜宏通风报信,不然他岂会知道自己等人就住在县城里?
看来这个地方也不安全了。
薛任长舒一口气,扶着薛婷婷的头,将药喂下。
随即又取出银针来,轻轻刺薛婷婷天灵盖上的三处大穴,薛婷婷脸上痛苦的情绪者才得以缓解,逐渐进入了梦乡。
张妈彻夜未眠地守在薛婷婷面前,心中极度担心她的安危,忍不住对薛任说道。
“任娃子,不行的话,咱们就搬走吧?走得远远的,你小妹她可再也经受不起这般折磨了。”
闻言,薛任的眼眶一红,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了,张妈,我这就安排。”
张妈点了点头,然后心疼地摸上薛婷婷满是淤青的小手,哭道,“我可怜的娃啊——”
薛任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张妈痛哭,从小妹的卧室里躲了出来。
思前想后,薛任拨通了徐志鹏的电话,声音沙哑地说道。
“大鹏,有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