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他的身份,要是跟白程渊一个学员过意不去,那就有些跌份了。到时候,会被人说心胸狭隘的。因此,这样的动作,只能够暗地里进行。可千万不能够搬上台面。
正好,黎馆长跟他的关系还算是可以的,只要打一声招呼,到时候给白程渊穿穿小鞋,肯定是不成问题的。
“知道错了?晚了!你要是把旁边垃圾桶里面的东西给我吃了,我就原谅你。”
“我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人,为什么老是让别人做这做那的才肯原谅,为什么你们的胸怀就一定要这么的渺小呢?”
白程渊叹了口气,直呼其名道”窦必,你也别黎馆长的了,我把图馆长叫过来,让他跟你玩玩,你觉得怎么样?”
听着白程渊说话很是狂妄,语言上又有些轻佻,图激发是什么人?还叫过来玩玩?
这小子倒是很知道自己的底细嘛,图激发是跟自己有一些尚未解决的矛盾,这些事情,他又是如何了解的呢?
但看着他的年纪,图激发应该是不会结交这种小辈的,更不会被他所驱使。他肯定是在吓唬自己的了!
“行啊,你有本事就叫来,要不然显得我好些怕了他似的。”
说这话,窦必心里面还是有些心惊胆战的。他在武馆协会做了不少的缺德事,都是针对图激发的。时常说庆元武馆卫生不过关,时常又说庆元武馆收费不合理。
别看这些都是小事儿,但是夹杂在一块儿,简直是要把图激发往死里整!原因就在于,图激发是个抠门的人,这窦必找他要点儿好处费的,他没有给。因此,久而久之,梁子就结下了。
“老公,这是何必呢,咱们不需要跟他们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人一般见识。还是走吧,我不想看到这个人。”
她还是对丁不才有些愧疚的,不管怎么说,丁不才以前对她是一往情深。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跟别的老男人跑了。留给丁不才的,是满头雾水还有一脸的迷惘。
甚至,丁不才还在心里面深感内疚,是他的无能,是他没有把生意做起来,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哦,你是怕他知道真相啊!这没有什么的,你无非就是喜欢过锦衣玉食的生活,他呢,也给不了你这样的条件,试想,出门就有宝马接送,它难道就不香吗?住在宽敞的别墅,吃饭都有人来喂,难道就不爽吗?”
“我早就跟你说过,不需要有任何的解释,今天正好是撞见了,让他知道也是无所谓的。”
听到这里,丁不才火冒三丈:“彭月娇,他说的都是真的?”
“你告诉他实话!”
窦必横眉冷对的说道,他可不喜欢彭月娇这样支支吾吾的态度。快刀斩乱麻,既然是跟他在一起,就要跟以前的人彻底告别,免得藕断丝连!
“我其实都是骗你的,因为你没有出息,给不了我想要的……”
“就是说,你之前跟我在一起,都是为了钱?”
丁不才有些虚脱无力,他感觉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亏他把彭月娇想得这么好,居然还有愧疚之心。
去他大爷的吧!
“事实都已经如此的清晰了,还需要再多问?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啊?”
窦必嘲讽道,”丁不才,你这辈子也就只有这点儿出息了,你爸买的二手房,做的二手生意,你买的二手车,你这辈子,都用的只是二手,甚至是三手,四手都有可能,啊哈哈……他说这些话,的确是有些太过了。
“娇娇,你也不要有任何的愧疚,他对你好,那都是应该的,不过就是想要跟你牵手,得到你的人,只可惜这小子是个傻泡啊,连你手都没有摸到下。我要是这小子,我现在就钻个地洞。”
丁不才的确是有这样的想法,面对这么多的目光,那些人好像是在看热闹似的,还有的对他指指点点的,觉得他是有些愚钝了。
当然了,也有一些正义之士,他们觉得丁不才很亏。
“真是不要脸到家了,这种事情堂而皇之的拿在公众场合说,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能够翻天了?”
“是啊,这么老的年龄,都能当别人爸了,真是个老不修。欺负年轻人,算什么本事的?”
还有一些好心的大婶走到了丁不才的面前:“小伙子,之前我们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可现在总算明白了,你好朋友刚才发火太对了,也说的对极了,这样的女人,你还有什么可留恋的?莫欺少年穷,只要你奋发图强,好女孩子多的是!”
“就是,老实人不能够被欺负的,什么玩意儿嘛!她嫌贫爱富,总有一天会吃到苦头的。”
“你们这些退了休的大婶大娘的,懂得什么东西!”窦必见有人为丁不才伸张正义很是不忿:“这年头讲求的是各取所需,我有钱,她又愿意过这样富足的生活,有什么不可以?难
道我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吗?真是好笑至极,再跟我卩毕卩毕,我可就要锤你们了!”
“你敢!”
大婶们还是威武霸气的,她们的年龄跟窦必也是不相上下的,还真没有见到过窦必这种嚣张的人。动不动就要打人的,还有没有天理了?
而窦必,嘴上是这么一说,他也未必敢这么做。毕竟,这里的人比较多,而且这些大婶大娘们都是弱不禁风的,要真的锤了一拳,她们绝对是要交代的。
到时候,可就不只是赔钱那么的简单了,没有必要做这种事!
“今天算你们运气好,青山不改,绿水上了,总有机会收拾你们的!”
窦必带着彭月娇,在人群的唾骂声中离开了。天理昭彰,也绝不会因为有钱、没钱就失去了平衡。
“白哥,我们也走吧。”
丁不才今天的心情很不好,他从便利店里买来了两箱啤酒。坐到了车子里,二话不说就开喝。
白程渊也没有劝阻,他知道丁不才的酒量也就只有一点儿,喝不了多少,到时候便会烂醉如泥。说真的,这时候他喝一喝也没有什么,麻痹一下自己,倘若真的是能够把伤心揭过
,又有何不可的呢?
“丁不才,你放心,这件事情交给我了,我让这窦必好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