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蝼蚁!“白程渊眼眸微垂,浑身杀意弥漫,就要出手。
“就凭你们这些爬虫,也配在战王面前嚣张?”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充斥着冷意的声音响起。
“砰!”
沉闷的碰撞声响起,一道倩影不知道何时已经出现在一名安保人员面前,一脚踢出,那名安保人员就宛如一条死狗般倒飞了出去。
出手之人不是别人,正是火舞。
一脚踢飞一名安保人员,火舞矫健的身姿,去势不减,不见任何花哨动作,只见她的身姿穿梭在人群中,所过之处惨叫连连。
等众人反应过来之时,先前那还凶神恶煞的十几名安保人员,就已经全部丧失了行动能力。
霎时,全场一片哗然,在场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在火舞那性感的娇躯上,充满了震撼与不可思议,这女子到底什么来头,战力也实在是太彪悍了吧?
“你是谁?你知不知道我们陈家.......“原本还一脸嚣张与不屑的陈红颜,此刻却被强烈惊恐所取代,惊疑不定看着火舞想要说些什么。
“陈家算是个什么东西?这区区滨海还有人敢对战王出手,真是愚昧可笑,你可知,战王抬手间便可让这滨海天翻地覆!”
只是还不等她说完,火舞就已经扫视过她一眼,冷声说道。
此言一出,不少人都在猜测,这战力彪悍神秘女子口中的战王,到底是谁?
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抬手间就能让滨海天翻地覆?
这就是白云山都不敢放如此狠话,莫非是某个千年世家的顶尖大少?
“属下来迟,还请战王责罚!”
正当众人猜测不已时,火舞就已经转身来到白程渊身前,娇躯微微勾勒,俏脸上带着无尽敬畏道。
原本还猜测不已的围观人群,此刻顿时爆发出强烈惊呼,难以置信看向白程渊,他们都没有想到白程渊竟然就是战王,这开什么玩笑?
这帝国谁敢称王,谁敢言无敌?
郑怀远更是瞪大了双眼,看着白程渊眼中有着强烈震惊浮现,他隐隐觉得这消失五年的挚友,只怕已经不是一般人。
“怀远你站在我身边,今晚我为你讨个公道!”白程渊漠然点点头,就笑着对郑怀远说道。
“啊?"郑怀远这才恍然回过神来,脸上罕见付出一抹狠辣之色
这屈辱的日子他早就受够了,若不是为了声誉,他也不会如此甘愿受辱,丧失了作为一个男人应有的尊严
反正都已经闹成这样,那索性撕破脸皮好了。
想到这里,就迈步走到了白程渊身边,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当时年少轻狂的两人,一起打架斗殴的日子。
“好,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这所谓狗屁战王,到底能不能将滨海天翻地覆!我现在就给表哥打电话,看他怎么弄死你!”
看着两人如此盛气凌人,想起先前挨了一巴掌的陈鹏飞,心里越想越气,就作势要打电话通知白云山。
“嗯?出言不逊,掌嘴!”
火舞眼中有寒芒浮现,在陈鹏飞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出手向其脸上一巴掌扇了下去。
“啊!”
凄厉惨叫声响起,陈鹏飞半边脸颊骨都错位,大口鲜血从鼻子里溢出,躺在地上疯狂哀嚎,要多凄厉就有多凄厉。
“现在我给你们陈家一个机会,跪下向怀远磕头认错。”
等到火舞做完这一切,白程渊才再度开口,带着近乎命令的口吻。
“真是翻了天,你们两个今晚上都必须死!”
见到陈鹏飞再度被打,陈红颜气得脸庞都扭曲了,在她看来白程渊只是一个落魄大少,竟敢在她婚礼上如此侮辱,绝对不可饶恕。
说着,就想要上前撒泼打滚。
只是还不等她走两步,火舞就已经宛如拎小鸡仔在一样,把她给拎了起来。
“跪下!”
火舞冷喝一声,抬腿就是一脚踢在陈红颜膝盖上。
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骨裂声,就伴随着惨叫声响起,众人无不下意识循声看去。
嘶..
顿时大厅内就响起连绵不绝的倒吸凉气之声,只见上一秒还嚣张到不可一世的陈红颜,此刻已经跪在了郑怀远面前,因为自膝盖以下部位,都已经消失不见,殷红鲜血在灯光照耀下,显得是如此分外刺目。
陈红颜更是痛的疯狂哀嚎,想要挪动身子,但却被火舞控制住,根本动弹不得分毫,惨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让众人无不头皮发麻。
“陈家的人,今夜都给我跪下向怀远道歉,如果再有迟疑,我可不敢保证,下一次还是断腿这么简单!”
这时,白程渊的声音再度响起,深邃如璀璨星河的双眼,扫视过全场众人,目光所及之处,竟无一人敢与之对视。
“噗通!
连绵不绝的噗通声响起,宴会大厅内,无数道人影竟齐齐向郑怀远所在方向下跪,好不波澜壮阔,这些人无一例外尽是陈家族人。
陈家家主,那位跟随陈红颜而来的中年男子,也面色阴沉跪在郑怀远面前,脸上充斥着恐惧与不甘。
恐惧白程渊的心狠手辣,不甘他堂堂陈家家主,竟然向一个后生晚辈道歉,这是何等屈辱?
但与保住性命比起来,纵是屈辱与不甘也只能承受。
全场一片死寂,落针声可闻。
“怀远这份道歉你可满意?”
这时,白程渊轻描淡写的声音响起,回荡在众人耳边。
“满.......满意。”
早已经不知所措的郑怀远,几乎是下意识开口。
他现在迫切想知道的是,白程渊消失这五年,到底经历了什么,竟然变得如此杀伐果断,脚踩豪门如蝼蚁。
“那我们走吧!"白程渊淡淡一笑,就迈步向大厅外走去,所过之处,无一人敢阻拦。
郑怀远先是一愣,旋即连忙跟随上去。
目送着白程渊远去,陈家家主才大松一口气,浑身衣物竟然已被汗水湿透,没办法白程渊给他的心理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差点心理防线就崩溃。
“该死!白程渊这笔账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但很快他脸上就露出强烈怨毒,此等大辱,必须用鲜血来洗刷。
“随时恭候!顺便你给白云山说一下,五年前白家灭门惨案,我会亲自登门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