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秋荷的遭遇
王秋荷被阿四锁在地窖里,吃饭,上厕所,洗脸都在地窖里完成。地窖里只有足球大小的木板缝能透过一点点光线,地窖里即阴暗又潮湿,土地上只有一捆稻草铺在那里,阿四只给她一件大衣算是铺盖了。吃饭由阿四或者他的小兄弟给送进来。也只有这时他的双手才能被打开。没有几天的功夫王秋荷瘦了许多,身上脏兮兮的,衣服上沾满了稻草叶子,身上还散发出发霉的气味。
阿四的折磨不仅限于身体上的侵犯,他还对王秋荷进行精神上的摧残。他常常羞辱她,让她感到无地自容。王秋荷的精神状态日益恶化,她开始失眠,食欲不振,甚至产生了轻生的念头。
在一次醉酒后,阿四对王秋荷实施了更为严重的暴力行为。王秋荷的身体和心灵都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王秋荷开始绝望了。别说是逃跑,就是站立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然而,在这绝望的深渊中,王秋荷的心中却燃起了一丝不屈的火焰。她开始默默计划,寻找逃脱的机会。每当阿四或他的小兄弟送饭时,她都仔细观察,试图记住每一个细节,包括地窖的构造、锁的位置,甚至是他们进出地窖的时间规律。
然而却并非向她想象的那样,他们看得一天比一天紧,王秋荷就像入笼的鸟,即使有翅膀也还是飞不起来了。
这时,阿四更阴险一面逐渐显露出来。他开始对王秋荷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甚至在言语上对她也毫无忌讳。
“王秋荷,谁让你长得那么漂亮,你再漂亮那也是给男人看的,活着不交人儿,死了烂成泥儿。只要你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我保管你一辈子荣华富贵。你也知道我家的实力,你跟着我只会享福,你要是告发我,别说你了,就连你的全家都会遭殃,就连个影子都不会留下。”
王秋荷太了解阿四了,好的时候那真像兄长一样亲。可要坏起来,那简直是往脑袋上一拍顺脚底下流脓,坏透腔了。她这时候不能再装硬了,只会越来越糟。他自己仔仔细细想了一想,反正把自己都交给阿四了,也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人生就这么一回事儿,由他去吧。
王秋荷的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一生就这么给毁了。女人,大不了嫁人生孩子。
秋荷带有乞求的口吻说:“阿四,我们已经这样了,你让我出去吧,我会对你好的。”
阿四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他走到秋荷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你以为你能决定什么?出去?想得美。你就在这里乖乖地待着,等我安排好了一切,自然会放你出去。不过,到时候你就得老老实实地跟着我,别想耍什么花招。”
“不会的。不过,你得替我报个仇,就是我家的那个阿娟阿姨,是她害得爸妈离了婚,害得我没了家。”
“你终于看明白了,哪家不都是因为男女那点破事!我家不也是三姨妈四姨太的,我也没有好果子吃,也就是我爸心疼我,我有花不了的钱,才会有一帮小哥们跟着我吃喝玩耍。”
阿四倒也说出了真心话,王秋荷的心里平静得多了。
几个月后,王秋荷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她知道,这个孩子是阿四的,她无法想象自己如何抚养这个孩子,更无法面对这个孩子的未来。
王秋荷是恨不打一处来,希望阿四能给自己一个交代。然而,阿四却一会明白一会糊涂,他不敢承认孩子是他的,他害怕他的爸爸,他要不答应恐怕自己也难以交代。
绝望中的王秋荷想到了自杀。她觉得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了她的容身之地,她看不到任何希望。
夜深人静时,王秋荷悄悄爬起来,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黑夜,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绝望。她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冷风扑面而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但此刻的她,已经无所畏惧,只想结束这一切。
正当她准备栓绳子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的心猛地一紧,难道又是阿四?她紧张地回过头,却看到自己的影子一闪而过。她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是幻觉吗?
这一刻,王秋荷突然意识到,即使她死了,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孩子是无辜的,她不能就这样抛下他。而且,自己还有家人,还有朋友,虽然他们可能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但也不能就这样放弃自己的生命。
于是,她慢慢回到稻草铺上。泪水再次涌上了她的眼眶,但她知道,从现在开始,她要为自己和孩子活下去。她要想办法离开这个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无论前路多么艰难,她都要坚强地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