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浅溪他头痛的揉了揉头,然后终于还是决定好了,这件事情过几天再和公孙夜羽他说。毕竟这件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将他打发好,后面还需要认真的想一个计谋出来,不论到时候公孙夜羽怎么去操作带兵,公孙夜羽都必须要到场,就凭着他那个将军铭威,才可以增加更多的兵。
其实除了燕禾国最近发生的事情特别多,而且胡家和皇后也发生了很多事情。
公孙浅溪现在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公孙夜羽只娶了一个陆黛烟的好处了,好像皇宫里面那些莺莺燕燕,烦都烦的要命了,像宁嫔妃和皇后,像其他嫔妃天天围着自己转啊转,比如各个都想怀孕,但是实际上只有皇后一个怀孕,她的肚子已经到了八个月了,差不多是要生了。
不是说这个嫔妃变着法子说那个的坏话,就是那个嫔妃变相的“夸赞”某某某,总之他都不能得到安生,他最近已经不敢再其他嫔妃晚上留宿了,只敢一个人在书房睡,可能最近偶尔最多的时候就是去皇后那边看看,毕竟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真的是十分愁人。
......
秋雁已经站在皇后那边了。但是她还有一件事情还没有做完,就是报仇。林书寺那件事情她还没有做完!这事她一定要报仇,不然都对不起她孤身来到皇帝身边做其中一个嫔妃,整天守着夜无天日的日子。
不知道是否到了时候,还是林书寺的其中一个计划或者真的混的不好,总之秋雁的仇算有了眉目,林书寺在某次办事的时候,因为犯下了一件大事,提前的就告老还乡,然后消失在人海茫茫之中,再也没有对秋雁出手。
秋雁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风水流转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次终于占了上风,还有这么多年时间,她想让杀手去把林书寺赶尽杀绝,是不成问题的。
事实上林书寺的确变成了一个老百姓,他带着他的儿子和他的妻子去了一个别的地方隐藏起来,介于他那些妻妾早就已经解散了。
可以说现在已经找不到那些人了。或者说是林书寺彻底的在皇宫消失的,包括他的那些势力通通都换人了。
因为后面的秋雁已经开始把目对准皇上了,和皇后已经变成了对立方向。当然这是后话,也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暂且不说那些事情,这么多天了,陆黛烟依然没有醒来,公孙夜羽依然急得向沸腾水里面的青蛙。
把皇榜揭下来的人有很多,但是对这件事情有眉目的人却是一个都没有,他们每个人到了府上。看陆黛烟的病情,发现和想象中的差的太多,这简直就是无药可治的病。
“怎么这个病还治不好吗?”
公孙夜羽皱着眉毛,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道:“能治好的几率有多少?”
明明就是一句很简单的话,但是,往往都得把那些奇医问的哑口无言,不是那些人不知道如何医治而,而是陆黛烟根本就像正常人一样,一点原因都看不出,这个原因才真的是的是很难解释。
好在公孙夜羽并没有像那些暴君一样,将人“你治不好陆黛烟就把你杀死”,所以公孙夜羽在民间还是很好说话的,每个无头绪的奇医无法医治,都会推荐身边的奇人。
这个结果公孙夜羽已经听过很多遍了,但是他还是要谢谢他们。因为这些面子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公孙夜羽看着沉睡中睡得很安稳的陆黛烟,还有她一天天肚子大起来的孩子,如果不是走到最后一步,他是一定不会考虑最后一个方法。
不过没关系,现在还有时间,他愿意等。
太阳落下第二天又升了一轮,天空中都乏起鱼肚白,如此过了几天,公孙浅溪最后还是来找公孙夜羽谈话了。
公孙浅溪做了很多准备,已经谋略了好几个想法,和他等会儿要说出的一些话,他必须要公孙夜羽接受他的想法,而且还要他带兵。这重要的是安国能赢,不然到时候真的打百姓,受苦的还是老百姓,这样的话,国家就真的没有能人,如果按照他自己私心的话,其实他更想公孙夜羽打仗之后,赢了之后就把他的兵权收掉。
可是这只能想想,并不能实现,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公孙浅溪有点丧丧的想到。
但是谈何容易,公孙夜羽的兵权一直都没有收到,现在还要把自己的一部分,给公孙夜羽出去带兵,还真是忧愁。
这个结果,公孙夜羽早就知道了,只不过他现在忙陆黛烟的事情,打仗事宜暂且放在一旁。看来目前的结果,应该是到了非常坏的一个地步,但是,在此之前他需要在这段时间里保证陆黛烟的安全,不然的话他去哪里都不放心。
更别说去要打仗了。
不过这次出乎意料,公孙浅溪这次打算私自出宫去找公孙夜羽,为表自己的诚意,这事情他已经安排好了,除了安排有几个锦衣卫保护自己之外,就只剩下他的太监知道,甚至连皇后都不知道这些事情发生。
大概过了半天之后,公孙浅溪穿着十分低调地出现在公孙府的门前,甚至连守门的侍卫都不知道皇上亲自来过了,他们没有见过真容,不怪他们,那时候公孙白离也在府上。
这样一来,可热闹了,如果抛开身份来讲的话,他们其实也算是兄弟和表弟吧。不过只不过他们不是普通人就是了,他们天生就是皇家人,这些根本是不存在的。
其实就算公孙浅溪不过来找公孙夜羽,结果也是一样,公孙夜羽最后还是会出去选择带兵打仗。只不过只是时间问题。
他们见面的时候实在是沉默了好一阵子,公孙夜羽把公孙浅溪安置在书房里面,恰好公孙白离也在里面,剩下的三兄弟在书房里面大眼瞪小眼,谁也没有先书说话。
气氛十分有点过于尴尬,十分的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