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有你的事,你算个什么东西,给我滚开!”
许萱拽着苏予欢的手带着愤怒,用力往外一推。
苏予欢也没想到许萱会如此蛮横,话都没说到几句就直接推她。
毫无防备的她被推的身躯直接就往后仰去。
就在苏予欢以为自己会摔倒的同时,一直在一旁像个透明人的陆子轩总算是有了反应。
他在苏予欢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激动的站了起来。
如果说苏清瑶和苏予欢都没有反应过来的话,那现场唯一反应过来的,就是一直注意着苏予欢的陆子轩了。
“小心!”
他手臂一伸,直接扶住了苏予欢的肩膀,稳住她的身形,琥珀色的瞳孔里,凝满了担忧之色。
“欢欢,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听见熟悉充满关切的声音,苏予欢背脊紧绷,心里竟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来。
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她和陆子轩还在交往的时候,他就是这么温柔的,坚定的闯进了她的心。
苏予欢呼吸有些紊乱,她站稳身躯后下意识就将手臂从陆子轩手中抽出,她连续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我没事,谢谢你。”
她语气礼貌又生疏,丝毫没有以往的雀跃和幸福。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许萱和苏清瑶都愣住了。
许萱的怒火这会全都转到了苏予欢的身上。
苏清瑶来找麻烦就已经让她够烦,这会见自己的未婚夫还屁颠颠的去扶要摔倒的前女友。
这分明是不把她这个未婚妻放在眼里吧?
“呵呵!”
许萱重重的冷笑了两声,“真不愧是姐妹呀,这是都看上我许萱的未婚夫了是吧,一个两个上赶子的送过来?”
“得了吧许萱,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清瑶斟酌再三,还是没有跟苏予欢对着干,那后果她承受不起。
但是她现在却非常想看见许萱落得一个凄惨下场的结果。
许萱和苏清瑶两人又是一阵对骂。
苏予欢浑身不自在,拉了拉苏清瑶的手,就想带着她离开。
“行了!”
被苏予欢无视的陆子轩也有些烦躁,看着那两个不断对骂的女人,没好气的高声打断她们的对话。
“还没有闹够是吧,嫌不够丢人是么?”
陆子轩冷冷的凝视着许萱。
许萱顿时就不乐意了。
谁能接受的了,自己的未婚夫对其他女人和颜悦色,对自己却一副冷冰冰不耐烦的样子。
至少许萱觉得自己接受不了!同时只想撕裂苏予欢那张无辜的嘴脸。
“苏予欢,你这个贱人,只知道跟我抢子轩,你就这么喜欢当小三吗?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份工作?改行去做小姐吧!”
这一番不堪入耳的谩骂却是激起陆子轩的反感。
“许萱,你再说就给我回许家,别在这丢人现眼的。”
说完,陆子轩又转过身去,深情款款的凝视着苏予欢,眼中翻涌的情愫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狼狈的错开视线,苏予欢情绪异常的复杂。
“欢欢,你别把这么话往心里去,我了解你,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苏予欢现在根本就没办法接受这样的陆子轩。
见过他阴暗的一面,甚至险些被他强要以后,她对他所有的感情都发生了改变。
至少,他这幅深情款款的模样在她眼里看来极为可笑。
“陆先生,很感谢你的关心,但你现在最应该哄的,是你的未婚妻,许萱。”
苏予欢深吸一口气,语气疏离淡漠。
她不想在和陆子轩纠缠不清。
站在她身旁的苏清瑶面露疑惑之色,却又很快释然。
墨钰尘那么优秀的男人,占有欲也是顶尖的,但她仍旧隐隐有些担心,怕苏予欢会跟她抢陆子轩。
所以还在犹豫要不要帮苏予欢说话。
“阴魂不散的贱人!”许萱尖声骂道。
苏予欢的态度在她看来,那就是在欲擒故纵。
分明就是存了勾引子轩的心思,这会又在这装什么呢!
“阴魂不散的是你,子轩哥哥都让你别出来丢人了好吗?”
苏清瑶决定向着苏予欢,她下巴一抬,直接和许萱唱着反调,损着许萱。
这会的许萱可以说是孤立无援了,在场唯一一个有关系的未婚夫也是向着别的女人,这让她怎么不疯。
理智和冷静都被怒火所蒙蔽,许萱气的垂在身侧的小手都在颤抖着。
她死死的瞪着苏予欢,将所有人的事情都怪在了苏予欢的头上。
如果不是苏予欢,子轩怎么可能会这样。
好好的婚纱照也就这么被毁了。
“苏予欢,你给我去死!”
许萱一口银牙险些咬碎,她突然伸手猛地推向苏予欢。
有防备的苏予欢撤足后退几步,直接避开了许萱的手臂。
却全然忽略了,她身后摆放着一个放在小矮椅上的精致大口径花瓶。
这么一退,苏予欢直接就将花瓶撞倒。
花瓶晃悠一下,砰的一声打在地上,摔碎成不少碎片,满地狼藉。
而许萱因为愤怒,这一下也没有收住力气,被苏予欢躲开后,整个人就直接扑倒在了地上。
娇嫩的手臂直接就压在了花瓶的碎片渣上。
“啊!”
疼痛传来,许萱直接惨叫出声,手臂上鲜血淋漓,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的。
陆子轩根本就不管许萱是否受伤,他疾步上前靠近苏予欢。
“欢欢,你没有撞到吧。”
言毕,他还伸手拉住苏予欢手腕想要查看她身上有没有伤痕。
却被苏予欢先一步躲开,苏清瑶顺势迎上来隔绝开两人的距离。
“姐,她没有弄伤你吧?”
苏清瑶故作关怀的问道,旋即侧过头看着许萱,毫不客气的嘲笑:“害人的下场就是这样!”
许萱疼的眼泪都要流出来,耳边是苏清瑶奚落她的声音,她怒了,猛地从地上爬起来。
随后抓住一块地上的花瓶碎片就向苏予欢二人挥去。
“我今天,就要你们两个贱女人死在这里!”
她神情癫狂,有些竭嘶底里的朝二人吼道,看这样子是真被气疯了,才会如此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