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平,追不到欢欢就在这里胡说八道是吗?乱泼脏水这种事情也就只有你这样的人渣才做的出来了。”
“欢欢肚子里的孩子,是墨总的,怎么可能会是你这种废物的?”
乔雨晴一巴掌狠狠的拍开陈志平指着苏予欢的手,杏眼圆睁。
“我有证据。”
陈志平视线扫过在场的所有人,然后沉声说道。
这就像是一滴冷水滴入烧红的锅子里,引起一片沸腾。
如果说刚才设计部的员工们还信任苏予欢的话,那么随着陈志平这句有证据的话说出来,她们都开始半信半疑的了。
没有谁敢在墨氏集团的公司闹事,既然敢…那一定是有自信的吧?
“你有个屁的证据你有。”
乔雨晴再是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甚至恨不得直接当场打死这个人渣。
她和欢欢认识这么久,能不了解欢欢的为人吗?当初在学校的时候,陈志平就已经将厚脸皮发挥到了极致。
陈志平冷哼一声,也不说话,而是从怀里拿出一本红色的小本本来,他直接将这小本本丢在乔雨晴的怀里。
后者狐疑的看了看陈志平,拿起小本本展开一看。
这是一本结婚证,打开后,上面正是苏予欢和陈志平的一寸红底彩照,并且在右下角,还有印有一个钢戳。
“呵。”
乔雨晴冷笑一声,直接将这结婚证丢还给陈志平:“现在连身份证都能作假,更何况一本结婚证,陈志平,你就只有这么一点不入流的手段是吗?”
“乔雨晴,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你自己仔细看清楚!”
陈志平翻开结婚证,虽然里面只有一页,他手指着右下角的钢戳:“就算证件能够造假,这个也是不行的吧。”
阮薇薇凑上前,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然后犹豫了一会,低声道:“雨晴,欢欢,这本好像…真的就是结婚证。”
“我在民政局有认识的朋友,所以我看得出来。”
她声音虽然特意压低了,但是在这安静的办公室里依旧足以让众人听的一清二楚。
苏予欢只觉得好笑,她伸手拿过陈志平手上的结婚证:“陈志平,你说我和你结了婚,还怀了你的孩子卷走你家的钱财,那你说说。”
“我肚子里的孩子几个月了,卷走你家多少钱财?什么时候卷走的。”
出乎意料的是,陈志平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慌乱,甚至对答如流:“五个月零三天,卷走我用来创业的基金,一共十万,就在你怀孕三个月的时候。”
苏予欢点点头,直接用办公室桌上的座机喊来了保安,纤指一抬指着陈志平就让保安将他带出去。
“苏予欢!你这是承认了是吗?所以心虚的要把我赶走!”
陈志平甩开保安的手,叫嚣着。
“心虚?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心虚,虽然你这结婚证不知道是怎么搞来的,但是在我怀孕三个月的时候,我一直在家没有出过门,需要我找管家来和你核实一下么?”
苏予欢神情淡然,甚至不见丝毫惊慌。
在这种被冤枉的时候,她越是着急的跳脚,就越容易被人抓住这点大做文章。
谁都没有注意到,站在她身后的阮薇薇听见这句话时,眸光闪烁了一番。
“陈先生对吗?你这些都不足以作为证据,所以一定是你搞错啦!如果这是事实的话,那你就拿出一点实质的证据呀。”
阮薇薇在这个时候突然站出来对陈志平严肃的说道。
话明显就是向着苏予欢的,可是陈志平就好像听懂了什么一样。
“对,苏予欢,在你的腰窝那,有一颗痣!对吧?”
苏予欢瞳孔骤然收缩起来。
他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这种事情,就连乔雨晴都不知道!
“怎么样,这可以说明我所说的都是正确了的吧?”
陈志平有些得意洋洋的看着周围的人。
“你得意个什么劲?你不要在这瞎蒙行吗,要不咱们去警局掰扯掰扯!”
乔雨晴压根就不知道,当即就大声吼道。
阮薇薇羽睫微垂,敛起眼底的笑意,再次抬起头时,已然换上了一副担忧之色:“欢欢,这个人说的一定是错的对不对?”
苏予欢红唇轻颤着,没有回话。
她只感受到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
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有一只大手在背后操控着,好像知道她会选择哪一条退路一般,直接砍断。
究竟是谁?
是谁在背后帮陈志平?仅凭着陈志平一个人,是不可能胆敢来墨氏集团当众抹黑她的。
“是不是,你们直接去洗手间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乔雨晴,身为闺蜜的你,不会还不知道她大腿内侧有一颗痣吧!”
陈志平嘲讽的看着乔雨晴。
“不可能!”
“雨晴,要不我们干脆和欢欢去洗手间看看吧,让他心服口服,否则这样闹下去,只会对欢欢不利呀。”
阮薇薇眼眸微动,她拉了拉乔雨晴的衣袖,轻声劝道,俨然一副为苏予欢好的样子。
乔雨晴点头,也赞同阮薇薇的话,转身面向苏予欢:“欢欢,咱们去洗手间看看吧?”
苏予欢回过神来,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能呆呆的点点头,任由乔雨晴将她拉到洗手台。
有几个同样好奇的女同事也一并跟了过来。
苏予欢被带到洗手间的隔间,乔雨晴将她衣裙的拉链拉至腰间。
奶白色的肌肤吹弹可破,在她腰间,有两个浅浅的腰窝,而其中的一个腰窝内,黑色的痣十分惹眼。
不少人都凑近看清楚了,其中最为震惊的应该就属乔雨晴了。
“欢欢欢你?”
她红唇颤抖着,眼眸都瞪大了,后退几步满脸不可思议的指着苏予欢。
苏予欢眼眶在一瞬间就红了起来,开口的声音带着让人察觉不到的轻颤:“雨晴,我没有,陈志平说的,都是假的。”
陈志平的那句话,就好像直接把这一切都子虚乌有的事情彻底的扣死在了她头上,让她无从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