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能不能成功,总之还是谢谢小姐!”院长连忙道谢。
“谢谢,谢谢姐姐!”
小男孩一喜,拉着其他的孩子们一同道谢。
这无疑是在无形中给苏予欢又增添了不少压力。
她笑了笑,没说什么,只和管家转身离开了孤儿院。
“少夫人,是直接去少爷的公司吗?”
待苏予欢坐好并且系好安全带,管家询问。
“嗯。”苏予欢果断应下。
毕竟答应了孤儿院的孩子们,就算不可能成功,还是得去争取一番比较好。
管家点点头,发动汽车的同时,又拿出手机编辑好短信发送给墨钰尘。
另一边的墨钰尘,收到管家短信知道苏予欢要来后,便直接让自己饿女秘书辛迪下去迎接。
苏予欢到达墨氏公司时辛迪就迎了过来,同时露出标准的公式化笑容问道:“请问,您就是苏小姐吗?”
“你好,我是。”苏予欢颔首,同时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
“苏小姐您好,我是墨总派来接您的,请您跟我来。”
辛迪虽然是在笑着,态度也客客气气的让人挑不出毛病来,可眼中审视的目光却不断的在苏予欢身上打量,就好像是在货架上挑选货物一般。
苏予欢并未理会,在辛迪的带领下,坐上总裁专属的电梯。
她是第一次来到墨氏集团的总公司,公司建筑十分气派,几乎比苏家的要好上数十倍。
毕竟墨钰尘可是随手能够拿出一千万的人。
在电梯间,辛迪更加不掩饰自己的目光,看的苏予欢头皮有些发麻。
她记得她从未见过辛迪,也没做过什么事吧。
就在苏予欢思索着要不要开口询问时,电梯叮的一声,达到了总裁办的楼层。
“苏小姐,墨总的办公室沿着走廊直接走到顶端就是了。”
辛迪指了指方向,看样子并不打算和苏予欢一同过去。
事实上没有墨钰尘的吩咐,她确实不敢过去。
“谢谢。”
苏予欢对辛迪道过谢后,快步走到总裁办前,敲响门得到回应,便直接推门而入。
墨钰尘的办公室很大,同样的,里面的东西的非常简洁。
办公桌书桌,以及里间供人休息的房间,倒是墙上还挂着一副水墨画。
“钰尘。”
苏予欢打量了一圈办公室,便直接走到墨钰尘的面前,没有拐弯抹角,直接以最简洁的话说明来意。
墨钰尘听完放下手中的钢笔,抬头看她:“我为什么要帮那些人?”
“那些孩子真的很可怜。”苏予欢轻咬下唇,说道。
“呵。”墨钰尘薄唇轻勾,冷笑一声:“有那同情心,我怎么没见你在意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苏予欢红唇嗫嚅着,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话。
她知道自己这是又做了蠢事,这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帮一些不相干的人?
但对于墨钰尘刚才的话,她还是解释道:“我从没有不在意这个孩子过。”
“如果不在意的话,在那天我就会选择听从医生的话直接打掉,而不是反抗。”
苏予欢的话让墨钰尘想起那天她被苏父以及陆子轩的人架着去医院打胎的事。
她说的没错,如果不是她反抗的话,就算他过去了,也极有可能会晚一步。
墨钰尘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苏予欢,他没有再嘲讽她。
话音一转,他低沉的声音听上去也平和不少:“我不是什么慈善家,不过你可以用自己的能力去证明,你可以帮他们。”
苏予欢愣住了,迟迟未反应过来墨钰尘话中的意思。
墨钰尘也不解释,而是侧过头从办公桌的抽屉中抽出了一份合约,而后丢到苏予欢的面前。
“看看。”
带着让人无法违抗的命令口吻,苏予欢迟疑会,弯腰捡起那份合同。
合同封面上,用加粗的黑色字体写着“霍氏集团”几个大字。
苏予欢翻开看了起来。
这合同是霍氏集团旗下一家名为“宿命”珠宝设计公司的设计师任职合同。
设计师。
苏予欢想起早上在餐桌上时,墨钰尘说的那些话。
他问她想不想工作。
当时她的第一个念头是想,直接中途发生了这么多事,导致她没来得及好好思考,现在这个问题又重新摆在了她的面前。
而唯一不同的是,她是要为了帮助孤儿院的孩子们,才要签合同。
苏予欢有一瞬间的晃神,想到这些,她又强迫自己仔细看完合同的内容。
合同的年限是五年,每年年薪百万加奖金,以及一些常规的规定。
“想要干什么,就用自己的能力去争取,不要什么都去央求别人。”
墨钰尘薄唇轻启,如大提琴般低沉华丽的声音在这略显空旷的办公室响起。
苏予欢看着合同,什么都没说。
不央求,她什么都没有,她能做什么?
而且这份合约是墨钰尘事先就准备好了,他是打算将她彻底掌控在手中吧。
但他那句话说的也没错。
什么事都央求别人,确实很无能,只有自己真正的强大起来,才能够做到自己想做的事。
苏予欢什么也没说,拿着合约走到办公桌前,拿起墨钰尘的钢笔在合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随后又从包包中取出那张白金卡放在桌面上,轻轻的挪到墨钰尘面前。
苏予欢抬头看了看墨钰尘,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她这一系列沉默寡言的举动成功的引起了墨钰尘的不爽,偏生她走的又快让他根本没机会说话。
当晚墨钰尘回到家,苏予欢也依旧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说,反而是窝在房间里,不断的画着设计图。
偶尔没有灵感的时候就会起来走动一下,盯着夜景放空会,紧绷的脑袋就会放松下来,然后她再回去继续画稿。
墨钰尘也没有找她,两人就像小孩子间赌气一样。
苏予欢画累了,就直接躺在床上睡觉。
许是精神太累的缘故,没一会,她就进入了梦乡。
半夜时分,苏予欢小腹一阵禁脔,疼的她浑身冷汗直流,意识也是直接就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