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轩怒极反笑,如果不是助理在旁边拉着,他估计早就过去给许萱一巴掌,将她打清醒点。
“许萱,你怎么配?”
“你怎么配和欢欢相比?”
他的两句话让许萱本就苍白的脸色愈发难看,就好像下一秒她就会晕倒一样。
“陆陆子轩!!”
许萱再是忍受不住,美眸里满是泪水,她猛地站起身,小手狠狠拍在办公桌上高声喊出他的名字。
愤怒和嫉妒等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冲散她的理智。
“你搞清楚了没有?苏予欢已经和你分手了!我现在才是你的未婚妻,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不管怎么样,你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听得懂吗?”
许萱也干脆豁出去了一样,昂首挺胸的对着陆子轩就是一顿说。
陆子轩现在最烦的就是这个话题,他需要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和苏予欢已经是过去式的事实了吗?
就算如此,也不代表他没有机会了。
“而且她肚子里还有别的男人的孩子,她已经不干净了,就算是这样,陆子轩你还是不介意吗?!”
许萱豁出去了,干脆把从慕泱情那里得来的消息转头就在愤怒之下将给陆子轩听。
这个消息对陆子轩来说确实就像晴天霹雳一样,哪怕是有助理拦着,他还是控制不住,抬手狠狠的给了许萱一巴掌。
“那你呢?就算是这样,你就比的上她了吗?许萱,你以为你好的到哪里去!”
“如果不是你不要脸的爬我床,又怀上我的孩子,你会有今天?就凭你能嫁给我陆子轩吗?!”
陆子轩收回手,瞪着被自己打到头都侧在一边的许萱,同时将她贬的一文不值。
许萱同样也气的浑身都在发抖,脸颊上那一阵阵的刺痛更是让她理智无法集中。
“陆子轩!你竟然为了这么一个贱人打我!”
她转过头,捂着脸颊有些竭嘶底里的瞪着陆子轩吼道。
从她出生开始,就是被捧在手心里受着宠爱长大的,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打过脸,而且,还是在有人的情况下。
许萱这会都要气疯了。
“滚,你和我滚出去!”
陆子轩指着办公室门口对许萱怒吼道。
他现在是在强行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许萱恨恨的瞪着陆子轩,漂亮的眼眸里蓄满了泪水,看着着实让人容易生出心疼的感觉。
但是陆子轩并不会心疼,反而看她无动于衷的样子只觉得恼火:“没听懂吗?滚!”
“如果不是你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这次我就直接弄死你了,许萱,你最好记清楚了,就算你是我的未婚妻,你也比不上苏予欢!”
许萱气的几乎昏倒过去,助理眼疾手快的辅助了她,然后低声道:“许小姐,您先不要再说了,别刺激陆总了好吗?”
这件事身为助理的他也没办法去评判谁对谁错,况且…陆总这会情绪也不对劲。
许萱胸脯不断的起伏着,勉强冷静下来后的她也知道,这个时候和陆子轩硬碰硬,吃亏的也只会是她。
“好我走。”
许萱不甘心的从口中挤出这句话来,然后甩开助理扶着她的手,转身绕开地上打翻的醒酒汤和那些文件走出办公室。
“陆总,您看?”
助理算是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看向陆子轩问道。
“收拾好地上这些东西,然后把需要处理的事情告诉我。”
陆子轩深吸一口气,平复好心情后,才对助理吩咐道。
助理点点头,认命的将地上那些重要的文件一一捡起来。
而许萱离开陆氏集团公司,回到许家后,生生将自己房间所有能看见的东西都摔在地上,就算是这样也依旧不解气。
“凭什么!凭什么!”
许萱发泄一样的将东西都摔在地上,最后没有东西摔了,干脆就将床上的枕头也一并丢了。
这一番动静自然就将许母吸引了过来。
“萱萱啊,你这是怎么了?”
许母担忧的走到许萱身旁,柔声问道。
许萱看见母亲,心里的委屈顿时就忍受不住,她直接扑进许母的怀里就大哭起来。
好一会,许萱才在许母的安慰下缓了过来,被问起原因时,她咬着牙将缘由说了一遍,但却隐瞒了被陆子轩打了一巴的事情。
许母气的就要去找陆子轩算账。
“妈,这件事都是苏予欢不好。”
许萱拉住许母,满脸都是怨毒的神色。
“她就应该直接去死!凭什么还活下来跟我抢子轩!”
许母并不清楚那件事,对于自己女儿说的话,也只当成是气话。
“好了,萱萱,别生气了,至于苏予欢这女人,等你爸回来后,咱们在讨论一下怎么处理。”
许母也不知道苏予欢和墨钰尘的关系,说出这话来也只是想给许萱出出气。
一个即将败落的苏家的大小姐,有什么可畏惧的?
许萱没有说话。
然而许父这边也并不安生。
他前几天在南郊那买下了一块地皮,打算做成度假村,可偏偏就是在这重要的节骨眼上,出事了!
“许总,许总!”
秘书手中拿着一份报纸急急忙忙的跑进总裁办公室。
许父正在拿着设计规划图看着有没有哪里不妥,听见助理吵吵嚷嚷的,不悦的皱眉:“有事就说,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出出大事了!”
秘书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她走到许父办公桌前,将手中的报纸反过来递给他,然后手指点在那头条新闻的加粗字体上。
许父不满的放下设计规划图,然后接过报纸定眼一看。
【许氏集团最近买下的地皮竟是坟场?!】
再往下看去,就是记者将他编排成眼里只有利益的黑心商人,甚至这事还和风水挂钩。
【根据本市著名风水师断言,坟场上绝对不能建造任何东西,否则去的人都会有性命之忧…】
许父没有再往下看去,因为他这会已经气的高血压都快要上来了。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许父将报纸撕了个粉碎,然后狠狠的丢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