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们出来休息时,都会发现很多魔兽在海面出没。
有的长着犄角,有的形似巨龙,有的像一座小山。
天空中还时不时有飞禽把他们当成猎物,成群结队向他们扑来。
又一次,他们在一个海岛上休息,被一群嗜血秃鹫盯上,足足有几万只,为首的几十只有接近人类仙帝的修为。
他们与这群秃鹫大战了一场,结果惨不忍睹,差点被生吞活剥了。
最后,张桂不得不祭出万妖仙府才逃过一劫。
张桂说:“看来真的没有人能孤身一人前往其他大陆。”
庄元说:“除非到达仙尊境界,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是啊!就算强如庄元这样的仙帝想要横跨大海也是做不到的。
不过,当疾风龙鹰在天上飞行的时候,由于它的速度太快,还真没有任何魔兽能追上它。
一转眼就过去了八年时间。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疾风龙鹰高兴地对张桂说:“师傅,我看见大陆了。”
张桂让疾风龙鹰停下,他们全部从庄元的须弥戒指里面出来,悬浮在空中,遥望西方,一块笼罩在薄雾中的大陆映入眼帘。
张桂对疾风龙鹰说:“布丁,你自由活动吧!有事情我再叫你。”
说完后,他丢了几颗上品丹药给疾风龙鹰。
疾风龙鹰用嘴接住丹药,兴奋地飞走了。
它和张桂有心灵感应,无论多远都能感知到。
它也不会离张桂太远,张桂到哪里,它就到哪里。
张桂一行人飞往天皇大陆,路过一个繁华的岛屿,他们登岛休息了一天,在岛上采购一些生活用品,同时打探一下天皇大陆的情况。
客栈里,张桂问店小二:“这里属于哪个门派的势力范围?”
店小二说:“几位客官,外地来的吧!这里可是水狼帮的地盘,水狼帮势力很大,横行霸道,你们可得小心点。”
张桂接着问:“你们在这里做生意,就不怕水狼帮为难你们吗?”
店小二说:“只要按时交房租,水狼帮便不会为难我们,他们只认钱不认人。”
张桂又问店小二:“天皇宗在哪里?”
店小二说:“天皇宗,那可了不得,是天皇大陆最大的宗门,你要说他们在哪里,那我可以毫不夸张地告诉你,天皇宗无处不在。”
张桂诧异地问道:“你刚刚不是说这个岛是水狼帮说了算吗?”
店小二见四下无人,低声说:“水狼帮也只是天皇宗千万条走狗之一,根本拿不上台面。”
张桂点点头,给了店小二一块中品灵石作为答谢。
店小二出去后,张桂心想:“天皇宗势力如此强大,凭我们这几个的实力想要撼动它,无异于蚍蜉撼树啊!”
午饭后,客栈外面想起了锣鼓喧天的声音,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今天是水狼帮帮主纳妾,整个岛屿欢庆三天。
他们一起出门去逛逛,大街小巷都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
他们走进一栋酒楼,酒保迎上来热情招待:“几位客官,楼上请。”
他们每人要了一坛酒,边喝边聊。
张桂说:“纳妾而已,居然搞这么隆重,还真舍得花钱。”
酒保说:“几位客官,一看你们就是从外面来的,你们不知道,这哪里是他们自己花钱,钱都是我们自出的。一会儿还得随份子钱,大半年工资,一眨眼就没了。”
张桂好奇地问:“人家纳妾,你们凑什么热闹?”
酒保愤愤不平地说:“岛上所有人都要随份子钱,这是规定,不出份子钱就会被抓起来。”
张桂接着问:“怎么还有这么霸道的事情?”
酒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水狼帮帮主好色成性,每年都要纳妾,全都是黄花大闺女,凡是被他看中的,都逃不出他的魔爪,一般也都活不过三年。”
张桂心想:“又是一个大魔头。”他接着问:“你们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生活啊!”
酒保说:“离开?不可能。水狼帮在岛屿周围布置了一个奇怪的阵法,能进不能出,想要离开,除非你能破开那个阵法。你们来到这里,也就别再想着出去了,还是想想怎么活下去吧!”
酒保下去后,众人沉默不语。
庄元喝了一口酒,说:“张桂,待会水狼帮来收份子钱,你是给还是不给啊?”
张桂站起来说:“走,我们去吃霸王餐。”
庄元一听,放下酒坛说:“好,你小子对我脾气,我和你一起给那个水狼帮帮助送一份大礼。”
他们出了酒楼,径直往水狼帮总部飞去。
水狼帮大摆宴席,好不热闹。
热闹是热闹,但前来贺喜的人却有些言不由衷,一个个强颜欢笑,比哭还难看。
张桂一行人落在院子里,这种不从大门进来的行为是很不礼貌的,这是对主人的无视和挑衅。
立即有十多个水狼帮的人上前来责问:“你们好大的狗胆,难道不知道水狼帮的规矩吗?”
张桂看的和他们说说,一脚就将问话之人踹翻,说:“把你们帮主叫出来给我磕三个响头。”
院子里的人一听就知道张桂是来找麻烦的,他们怕牵连到自己,分分往后退。
从四面八方冲出来两三百个水狼帮的人,把张桂等人围在中间。
这是要群起而攻之的节奏啊!
打群架,张桂还真不怕!就算水狼帮有仙帝强者,他也无所畏惧。
他身边可都是一个可以横扫一方的仙帝强者。
这两三百多个狗腿子一拥而上,可他们连张桂等人的衣襟都没有碰到,就被一股狂暴的气浪震飞出去。
整个院子瞬间坍塌,一片狼藉。
连那些无辜的围观者都死了一大半。
这是庄元的杰作。
张桂看见他握了一下拳头,然后就产生了这股毁天灭地的气浪。
他对庄元说:“下手太狠了吧!很多人都是无辜的。”
庄元说:“天皇大陆的人都该死。”
庄元是一个极端的人,极端到可以不分青红皂白,抹杀一切。
张桂知道说什么也没用,只能闭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