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话虽然随意，黎月滢还是听出了其中的不悦。
她不知道司马璟煜为什么不高兴，但她还是解释了，“秦文恌是我的人。”
当初文书楼能开始了，最开始就是靠秦文恌造的势，这件事只要司马璟煜认真去查一下，也能猜出个一二，黎月滢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司马璟煜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他有一瞬间的惊讶。
“你说，秦文恌是你的人？这……怎么可能？他为什么会听你的？”
他看向黎月滢的目光带上怀疑，她再怎么厉害，也是才刚来京城不过几个月的，甚至现在还背负着恶名，那秦文恌凭什么听她的？
司马璟煜承认黎月滢确实很优秀，她的优秀是润物细无声那种。
除非特别关注她的人，否则，一般人只会把她当成普通人。
来到京城后，她不冒尖，也不想着出风头打别人的脸，就连如今热闹的文书楼也是冠上他的名字，没有人知道其实是她开的。
而秦文恌惊才艳艳，是京城无数贵女的爱慕对象，为人傲气矜贵，让所有人觉得谁都高攀不起他，就连公主也不管不顾的喜欢上他。
黎月滢现在说，秦文恌是她的人？
别说他不相信了，换任何人来说都不相信吧。
黎月滢任由他打量，依旧淡淡的道：“世子难道忘了？我文书楼第一批客人是怎么来的吗？”
司马璟煜沉默了，他当然知道，就是秦文恌一直坐在文书楼，吸引了一批或崇拜，或与他志趣相投的人，随后逐渐扩大。
所以，秦文恌当时是故意而为之，并不是意外？
要真是这样，那他不得不佩服她的智慧了。
也不得不承认，那秦文恌或许还真是黎月滢的人。
“所以，你在那个时候就收服他了？”
黎月滢没有否认，“是这样没错，要不然，世子以为以他那性格，会有空天天去茶楼喝茶吗？”
“而且，我茶楼的消费水平并不低，他还有自己的专门雅间。”
司马璟煜无奈了，他其实也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他下意识否认了。
秦文恌是连他都承认的优秀，不少人想要拉拢他都被他拒绝了。
倒没有想到，原来是被自己这个未婚妻收编了。
他忍不住好奇的看向黎月滢，“月滢，你说，你还有多少事在瞒着了？”
黎月滢还是那句话，“世子不知道的事情多得去了，世子就回一句话，你愿不愿意帮我们一把？”
司马璟煜有意逗.弄她，假意道：“要是我不答应呢？”
黎月滢沉默了，正想该用什么劝司马璟煜松口的时候，就见他忽然凑到她的面前。
“我要是帮了他，月滢要怎么感谢我呢？我记得，月滢好像欠了我好多这样的承诺。”
“世子想要什么？”
黎月滢微微退后一步，拉开与司马璟煜的距离，垂眸思索片刻后，抬头看向他。
司马璟煜也在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在等她的答案。
“要不，我也帮世子一个忙，如何？”
“哦？月滢也能帮我的忙？你能帮我什么忙？权势地位我都有了，想要什么办不成的？”
司马璟煜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
黎月滢看着他，眼中闪过一抹狡黠，道：“既然世子一时半会也想不出，那不如等世子想到了再说，如何？”
反正她以前跟司马璟煜说过不少这话，很多事情他也确实不用她帮忙。
“月滢与我说过太多这样的话，总得兑现一个吧？”
司马璟煜又一步靠近黎月滢，呼吸交缠，她下意识想要后退，却发现早已退无可退。
黎月滢微微皱眉，她怎么觉得司马璟煜是在故意戏弄她？
“世子……”黎月滢想让他退开一点，他们的姿势有点危险。
司马璟煜提醒道：“你很多次说过的，会好好感谢我，可我好像从来没有收到过呢。”
反倒是他一次次出手帮她。
她以前确实说过几次这样的话，但司马璟煜似乎都没有计较。
如今看他这样子，黎月滢知道他是想要她做些什么。
“世子想要什么？”
司马璟煜看着她，眼中闪过一抹光芒，道：“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黎月滢微微皱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世子，只要别太过份的！”
司马璟煜笑道：“怎么过分了？如果只是想要亲你一下呢？”
“你……”黎月滢看着他，眼中闪过一抹怒色。
司马璟煜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迅速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黎月滢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抱住。
司马璟煜的吻很轻很温柔，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轻轻辗转，仿佛在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东西。
他早就觊觎她，就是可惜他们还未成亲。
不然，就不是一个吻这么简单了。
黎月滢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推拒司马璟煜。
司马璟煜却加深了这个吻，他的舌轻轻撬开她的唇，探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
黎月滢的身体渐渐发软，她的意识也渐渐模糊，只能任由司马璟煜紧紧地抱住她的腰。
不知过了多久，司马璟煜终于放开了她，他看着她，眼中满是温柔和与克制不住的渴望。
黎月滢的脸微微泛红，她的呼吸也有些急促，眼中还带着一丝迷茫。
司马璟煜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柔声道：“月滢，先拿个利息。”
此时黎月滢总算反应过来，想也没想就扇了司马璟煜一一巴掌。
他的脸上印上了红红的掌印，舌尖抵着被扇红的一边脸，脸上依旧是放.荡不羁的表情，“怎么？生气了？”
似乎早预料到会被打。
“世子，你别忘了，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司马璟煜笑道：“我没忘，但你也别忘了，你还是我的未婚妻。”
司马璟煜再次靠近她，整个人笼罩在她的上方，黎月滢一瞬间想到前世和司马璟煜各种少儿.不宜的画面，她紧贴着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