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洪开流这种人心很狠,他根本不在乎什么族人,不过他在乎他的太太,特别是他的女儿。
为了这两个人,洪开流清楚,他已经不可能再隐瞒任何事情。
他已经见识到秦天洛的威严。
洪开流最后说了实话,他的确是没有直接参与藩凤娇害林台的事情。
只是藩凤娇问他有没有可以毒死人的药,于是,洪开流帮着藩凤娇找了一些,至于藩凤娇做什么,他问了,藩凤娇只说杀一个人,洪开流也没有多问。
而且,为了此事,藩凤娇甚至是与他风流一夜。
他也不在乎藩凤娇要杀谁,与他有什么关系。
不过,林台死了,他才知道,竟是藩凤娇下的手,而且他帮着藩凤娇给林台出具了死亡证明,误服安眠药过量。
他是事后的帮凶。
而骗秦天洛去乱葬岗,洪开流猜到了,藩凤娇要杀秦天洛,但他没有问,若不诛心,其实也可认为他并不知情。
“何亮,你认为只根据这些可否能定藩凤娇的罪?”
秦天洛向着跪在地上的何亮问道。
何亮道:“镇国王想要杀藩凤娇,何须什么证据,只要您一句话,我就能给您办成。”
“本王说的是只论罪证?否则,本王何须问你?”
秦天洛气愤,将洪开流喝茶的水杯丢了出去,砸向何亮,何亮怕将笔录弄湿,便有身体挡着,那水杯重重砸在何亮的身上。
即便只是后背,但依旧水杯碎裂。
何亮疼的啊声惨叫。
“能否定罪?”
秦天洛又问。
何亮忍着痛苦道:“回镇国王若是林台的尸体还在,只要验出死因,自是可以,可是林台已经被烧了,只根据洪开流说的并不能定罪。”
“洪开流,你听到了吗?这些根本不能给藩凤娇定罪?而本王相信你没有说谎,所以,本王要定她的罪,要杀藩凤娇,你还能提供什么证据?”
秦天洛寒声喝问。
现在她已经知道林台是藩凤娇杀的,但是证据不足,他要的是,让藩凤娇辩无可辩的罪证。
洪开流道:“林台死后,我去过藩凤娇那里,发现原来的保姆已经换了。”
“你的意思是,原来的保姆知道什么?”
秦天洛确认道。
洪开流道:“不清楚,但至少是一个方向。”
“那保姆叫什么,是哪里人?”
秦天洛问。
洪开流道:“不知道,我只见三四次,称她为韩嫂。”
“王爷,可以让洪开流描述出长相,画出画像,我派人查找。”
秦楚这时说道。
秦天洛道:“好,交给你来办。”
“是,王爷,末将一定能找到此人,只是,如果......”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明白。”
秦天洛道:“这几天怕那个商会长会长你,在没有彻底能定藩凤娇的罪名前,我希望你还是原来的态度,我要让藩凤娇先得意着。”
“明白,那末将说话时?”
秦楚小心翼翼地问,他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担心秦天洛怪罪。
秦天洛道:“自己掌握些分寸,本王不会怪你。”
······
洪开流被带走了,不过,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严令任何人外传。
关于寻找林嫂的事情,由秦楚和何亮负责。
至于何亮会不会给藩凤娇私下通信,秦天洛想,除非是何亮活腻了。
而何亮也的确没有这样的想法。
他清楚,若是先找到林嫂立了功,他最后会丢了官职,但不会死,若是报信,最后不但救不了藩凤娇,得不到好处,自己也会死,甚至是会连累族人。
他现在清醒的很。
而且,根据洪开流的描述,画林嫂画像的人便是他亲自画的。
能当上副司长,自然也是有些本事的。
他画的极为的用心,深怕出一点错漏。
······
另一面,正如秦天洛判断,果然在西门宇和藩凤娇找过商成海后,为了满足藩凤娇的请求,想着事后与藩凤娇再度行鱼水之事,商成海主动联系了秦楚。
秦楚本不可能参加这样的酒局,但秦天洛有交代,他卖给了商成海这个面子。
这让商成海极为的高兴,得意非常。
酒桌上,商成海不断敬着秦楚酒。
秦楚很给面子,喝了不少。
西门宇和藩凤娇都对商成海更加佩服,不愧是南洋市商会会长,这个商成海果然是有本事啊。
“秦楚统将,有件事情一直压在商某的心里,让商某很不舒服,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商成海敬了一杯后说道。
秦楚道:“商会长但说无妨。”
商成海道:“那好,商某便说说,不知道秦楚统将有没有听到什么谣传?”
“什么谣传?”
秦楚已是想到是什么。
商成海道:“是关于秦小姐和秦天洛的,说来,这话商某真不想说,实在是难以启耻啊。”
“什么话?”
秦楚眉头微微皱起,商成海还真有些不敢说,毕竟是他们自己杜撰的,他怕惹秦楚不悦,还有些犹豫。
而这时,喝的脸蛋儿微红的藩凤娇已是说道:“秦楚统将,您是九星统将,又是秦家人,极在乎名声,可是您还真要管管秦小姐,秦小姐包养了秦天洛,实在是有辱了秦家的门风,现在外面都在传着说令妹肯定有什么问题,虽关于秦农技如何不敢说,可此事对于秦家也是很大影响的。
而且,既然秦楚统将不想让秦天洛与秦小姐在一起,何不早些对外宣布,拖的时间久了,可会影响越来越大的。
而且,实不相瞒,我与秦天洛有过切,想要收拾他,但因为他与秦小姐有关系,我们根本不敢招惹他啊。”
秦楚道:“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有什么不敢的,你们放心,不管你们做了什么,我不会找你们麻烦的,你们放心大胆的去做就是。”
“这么说秦楚统将是同意我们动秦天洛了?”
秦楚的话,让商成海、西门宇、藩凤娇三人不禁一喜。
如此一来,他们可就真得动手了,在南洋地界,弄死一个外来人,太容易了,哪怕他很能打。
秦楚道:“你们明白就好,何须本统将明说。”
藩凤娇不禁一笑,自认为懂了秦楚的意思。
酒局结束,本是有着醉意的藩凤娇已是毫不醉态。
常年游走在交际场,她的酒量极好。
“凤娇,人我给你务色好了,叫隐剑,只不过价钱高了一些!”
商成海的住处,沙发上,商成海对着刚刚洗过澡的藩凤娇说道。
“好,我这就联系,你耐心等一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