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就在藩凤娇话音落下,便是一道破开空气的声音响起,就响在秦天洛的右身肩膀处。
倒是请的一个好手!
如此听藩凤娇的话,第一下便要砍掉自己的右肩。
然而,虽瞧不见,但秦天洛听声辩位,身体只是向左一个偏闪,便是避过。
只听那破开空气的声音,猛地向下一沉,至秦天洛的腰身处一滞。
秦天洛战斗经验何等丰富,他已是判断出对方要做什么,这是要横斩他的腰。
他整个人瞬间一跃,便是闪开。
这一幕,瞧的林国泰一脸蒙,不知道秦天洛在做什么?
但是藩凤娇和西门宇知道,二人不禁大惊。
怎么可能?
他明明看不见隐剑的,他是怎么躲过去的。
秦天洛...他这么不凡!
“藩凤娇,你和西门宇倒是好手段,竟是请来了东流的忍者,不过可惜,只是下忍,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秦天洛开口,他终于知道藩凤娇和西门宇请的是什么人了,原来是东流的忍者。
只可惜,东流的忍者,忍术虽强,战力非凡,但于他秦天洛而言,无用!
天朝的封号战神,不仅仅是在天朝内强大,于外一样强大!
而且,天朝的封号战神,代表的是整个世界的最强战力!
或许,是有些夸张,但是秦天洛想,能赢他的人,太少了,屈指可数。
至少,不包括这名藩凤娇和西门宇口中所说的隐剑先生。
他的忍术太差了,一开始便是暴露了气息。
这样的忍术不要说他秦天洛,就是换成天朝一些别的高手,他都不好击杀!
“你敢侮辱我隐剑下忍,我要活剥了你!”
虽不见人,但隐剑的声音这时传出,显得极为的愤怒。
对于秦天洛的不屑和轻视,隐剑自是极为愤怒的。
而且,他从来没有过失手,凡是被杀对象,皆是一招秒杀。
他没有想到,在秦天洛这里竟是栽了跟头。
不过,他并不担心,秦天洛虽然避过两刀,证明他有些本事,但是第三刀,第四刀呢?
他隐剑刚刚没有动用全力,现在不会了!
“你死定了,我要用你的剑,来洗刷你对我侮辱!”
“嗖嗖嗖!”
东流刀破开空气的声音,密集无比,也可见隐剑的刀法有多快。
而且东流刀与天朝的刀不同,有些像剑,隐剑也将东流刀法与天朝的剑法结合。
他的刀不是大开大合,其中还透着灵动飘逸。
刀声鹤唳,杀意弥漫!
藩凤娇和西门宇也是见多识广之人,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打斗场面。
虽不知道隐剑用了什么招式,但是从秦天洛的躲闪身法来看,也是能猜到一二。
同样,虽不懂武,但能看出秦天洛的不凡来。
那闪转腾挪,每一式身法,都是那么的高深莫测,式式彰显着强者风范。
藩凤娇和西门宇脸色变了,真的变了,从最开始的自信,到现在已经有些恐慌。
如果,现在杀不掉秦天洛,那他们就麻烦了,刚刚所说的所做的,无异是在玩火自焚啊。
“东流的忍者,虽皆是鼠盗之辈,但只要不在我天朝境内做恶,我天朝自是不该多管,但可惜,你来了天朝,而且因钱财杀害天朝人,你得死!”
秦天洛声音悠悠响起,他是第一次与忍者对战,所以,想要看看所谓东流忍者的实力如何,哪怕只是下忍。
但,他失望了。
对方太弱,简直是弱鸡一枚。
这样的人,是不是代表着整个东流忍者下忍的水平啊?
秦天洛不清楚,但此时,他实在是没有再打下去的心思。
结束吧!
“你还敢辱骂于我,你去死吧!”
“嗖!”
刀的破空声劈来。
“砰!”
一声脆响,刀断。
秦天洛双指夹着断刀,反手砍出。
“啊!”
瞬间便是一声惨叫,同时,虽不见人,但是一道血花飙射而出,在昏暗的乱葬岗林中,映着透进的光线,璀璨生辉。
同时间,只见一道套着黑色衣袖的胳膊,掉落在地上。
“西门,这是......”
藩凤娇见着隐剑的手臂被砍掉,瞬间脸色惨白,双腿一软,险些栽倒在地上,还好扶住了西门宇。
西门宇此时一样怕,满头大汗。
秦天洛的强大,让他们震憾,感到深深的恐惧。
一切,还没有结束。
按着藩凤娇所说,先砍秦天洛右臂,然后是左臂,再然后是挑断双脚的脚筋,再弄碎膝盖骨,让秦天洛跪下。
在接下来的时间,秦天洛全部在隐剑的身上做出来。
一身黑色忍者服的隐剑此时已是露出身体,他无力的跪在地上。
双臂双无,脚筋尽断,膝盖骨碎裂。
他已是废人一个,比废人还不如。
很快,在得不到救治的情况下,他就会血尽而亡。
一切与藩凤娇说的一模一样,只可惜,不是发生在秦天洛的身上,而是发生在她请的人身上。
断刀还夹在手指中,上面的鲜血滴滴答答的落下。
映着透进的光线,映在藩凤娇的眼睛上。
“藩凤娇,这是刚刚准备要对我做的,现在我在隐剑的身上帮你兑现,这便是因果。”
这个说法有些勉强,但秦天洛现在准备反击,他要让藩凤娇在感受到无尽的恐惧中死去。
要让藩凤娇为林台的死,付出代价。
“秦天洛,你想杀我是吗?”
藩凤娇声音颤抖着道。
秦天洛道:“不错,我是想杀你,你也的确该死。”
“不,秦天洛,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
藩凤娇几乎声嘶力竭地叫道。
秦天洛道:“为什么不能杀你?你已经说了你就是杀害林台的凶手,所以,我现在杀你为林台报仇!”
“不,秦天洛,我是骗你的,我根本没有毒杀林台,我刚刚那样做只是为了刺激你,我怎么可能杀林台,林台可是我的丈夫啊,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与林台生活了十几年,不知有多少恩情,怎么可能会杀他呢?
我之前那么说,只为了让你痛苦而已。
真的,真的只是为了让你痛苦而已。
还有,你答应过我的,在没有证据之前不能动我的,你不能食言啊。
我说的话,怎么能算是你找到的证据呢。”
藩凤娇吓坏了,但求生的欲望,让她不断的为自己辩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