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养伤已经过了一周的时间,江舒兰相处下来发现,Y国夫妇特别的热情。
“多吃点,你的伤才可以好得快。”
Y国夫妇也是准备了满满一桌子丰盛的菜
,饭桌上,他们对江舒兰嘘寒问暖。
他们不断的给江舒兰夹菜
,对江舒兰照顾的特别的热情
,江舒兰也非常的感激不已:“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谢谢你们的照顾。”
见到江舒兰如今面色红润,Y国夫妇也是放心了不少,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眯眯的开口说道:“你呀,就在这里安心的住下来,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他们一直都对江舒兰盛情款待,然而江舒兰却深知不能够一直麻烦他们,在纠结跟不舍之下,还是提出了要离开的想法。
“伯父,伯母,我的伤已经好了,我很感谢你们的照顾,我已经要离开了。”
江舒兰郑重其事的感激了一番,还是做出了这个决定。
Y国夫妇根本就没有打算让江舒兰这么快离开的
,他们对江舒兰非常的恋恋不舍,紧紧的抓住了江舒兰的手:
“什么你才住了一星期的时间,怎么要走呢?是不是我们对你不够好啊?”
江舒兰摇摇头,一直很想报答他们的救命之恩:
“不是的,你们对我太好了,我现在已经恢复如初,不能够一直麻烦你们。”
她的心里面一直很愧疚,不喜欢欠别人人情,才着尽快的离开这里。
“怎么能够说是麻烦呢?我们真的很喜欢你,我们一直无儿无女,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快离开?”
Y国夫妇打心眼里很喜欢江舒兰,只希望江舒兰能够多陪伴他们一些时间。
“可是……”江舒兰的眼神黯淡了几分。
“自从你来才多了一些欢声笑语,我们一直很孤独,我们也快入土为安了,就成全我们这个愿望吧。”
此刻,江舒兰还是有些许的犹豫,Y国夫妇却不想给江舒兰拒绝的机会。
江舒兰盛情难却,想着也不好辜负Y国夫妇的热情,看到他们孤苦伶仃的
,也同意留下来照顾他们一阵子。
另外一边,国内。
警察局,因为好几天都找不到江舒兰,江母只能够报失踪。
“警察,你一定要找到我的女儿啊。”
江母千叮咛万嘱咐,希望可以早点找到江舒兰,警察也接下了这个案子。
警察答应一定会帮忙找到江舒兰的,离开了警察局之后,江母出来后失魂落魄。
自从江舒兰失踪之后,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江母面容苍老,在大马路上都是对江舒兰的担忧。
滴滴滴!
一阵刺耳的喇叭声音传来,江母根本就没有听见,正中马路中央,跟一辆兰博基尼的车差点相撞,等到反应过来之后,因为受到了刺激,摔倒在地上。
车主人打扮耀眼,意识到自己撞到了,急忙下来查看。
苏青发现江母摔倒在了地上,连忙把江母扶起来,她愧疚不已的开口说道:“江伯母,都怪我,不小心撞了你,您没事吧。”
“我没事,你认识我吗?”
江母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差一点发生车祸也仍然是心有余悸的,江母见到对方认识自己,觉得很意外。
“我是舒兰的朋友!”
苏青主动询问并表明自己和江舒兰是朋友,她还并不知道江舒兰失踪的消息。
见到江母是从警察局的方向走出来的,好奇的询问:“您来警察局,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是我女儿在Y国失踪了,我很担心她。”江母如实告知。
这一周的时间,江舒兰都杳无音信,天知道她这个做母亲的到底有多么的难熬,只希望江舒兰可以早点平安归来。
“怎么会这样。”得知了这件事情,苏青也是非常的担心江舒兰的安全。
江母在她的面前忍不住哭泣,落泪道:“也不知道我女儿在外面过得好不好。”
“江伯母,您放心,您的女儿一定会没事的,我可以帮助您找女儿。”
见到江母如此的心急如焚,苏青也于心不忍,她用着善解人意的语气安慰道。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你。”江母也热泪盈眶,多一个人寻找江舒兰,又多了一份力量。
“江伯母,我送你回去吧。”
苏青把人安顿好决定帮忙,江母也在苏青的护送之下回到了江家。
她想到周景耀也在Y国,或许会有江舒兰的下落,她先拨打了他的电话号码,联系周景耀,可是没有想到,周景耀也失联了
。
她根本就打不通周景耀的号码,因为到了国外,国内的号码无法接通,苏青现在也没有了周景耀的信息。
想到江舒兰失踪这么多天,苏青预感事情不妙,打算在公司安排一些人手寻找江舒兰。
来到公司,正巧看到周天成,苏青并没有打招呼。
周天成在会议室,召集所有员工开会,对那些老员工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一群废物,公司最近业绩严重下滑,如果你们再不想办法提升业绩,你们通通都不用来了。”
那些员工被骂的一无是处,对周天成也是觉得苦不堪言,可是却敢怒不敢言。
周天成仗着自己的架子,把这些员工教训了许久,看起来特别威风的模样。
教训完这些员工,周天成还不解气,还想要继续咒骂下去,这个时候苏青出现了。
苏青本来不想管公司的事情,但是看到周天成如此的狐假虎威,她也看不下去了。
“你怎么来了?”见到苏青的时候,也觉得十分意外。
还没有等到周天成反应过来,苏青就摆了自己的身材,冷声的训斥起来:
“你对这些老员工放尊重一点,现在耀总只不过是暂时到国外出差,轮不到你在公司撒野!”
周天成憋了一肚子气,好不容易在公司树立的威严,因为苏青这么一闹,公司的员工都在笑话周天成。
“我知道,下次不会了。”周天成乖乖认错,他本来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