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深深情,眼中只有彼此。
白愉溪下意识地对秦川霆温柔一笑,秦川霆深邃的眼眸也跟着染上了温柔缱绻:“今天为什么不敢在学校跟两个孩子相认?”
他到底还是问了,白愉溪思绪逐渐从欲乱情迷中回归,她左手食指跟右手食指纠结相扣:“我以后都不去接孩子了。”
“为什么?”
“我怕连累孩子。”
她现在闭上眼睛,耳边似乎都能听见那时,两个孩子哭喊着“妈咪”的凄厉,这样痛苦的事情她再也不想发生了。
秦川霆释然一笑,他之前还以为白愉溪不愿意跟两个孩子相认,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白愉溪跟他的关系,看来是他想多了。
他宠溺地给了她一个摸头杀:“小傻瓜,我既然让你去接孩子肯定早就按排好了。”
白愉溪囧的小脸一红,但还是小声嘟哝:“就算你再厉害,也不可能堵上所有人的嘴。”
“我当然不能!不过钱却可以。学校里所有的校职工包括校长都签订了保密协议,一旦泄露学生和家长的隐私,将会得到他们死也无法承受的后果。”
这么可怕!白愉溪睁大水润的眼睛,不过得知两个孩子很安全,她心里踏实了。
但她脑子里很快闪过一个猜想,忧心地问道:“儿子晚上没有吃饭,是不是就因为我在学校的时候,没有跟他和女儿相认?”
女儿性格单纯会相信秦川霆说她不跟他们相认是因为打赌,但儿子不一样,他从小聪明才智就超出同龄人,可不那么好糊弄。
她越想越坐立不安,扭着身体要从秦川霆的怀里起来:“我得跟儿子解释一下。”
“好好坐着,”秦川霆霸道地一把将她重新摁回在怀里,“儿子没你想的那么小心眼。”
“那你告诉我,儿子是为什么赌气不吃饭?”
“想知道?”秦川霆神秘一笑,男神魅惑光芒四射,白愉溪看的迷迷瞪瞪的点点头。
“你今晚已经是第十天了。”
十天?
什么十天?
白愉溪眨了眨水润的眼睛,秦川霆在她耳边只轻声说了三个字,她的脸就烧的比天边的红霞还要红。
他说:“大姨.......”
白愉溪羞恼地瞪着他:“你一个大总裁不是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忙要想吗?怎么就把女人的那种事情记得这么清楚,我自己都不记得是第几天了。”
“我当然记得清楚。”
秦川霆紧紧握着她的手,深邃灼热地与她对视,明显这个男人对她的身体已经蓄谋已久!
她心头一阵慌乱:“你答应过我……”
“我是答应过你!但我们是夫妻,难道你想一直这么有名无实的过?”秦川霆烦躁地捧起她清媚的小脸,强迫她水润的黑眸与她对视,让她避无可避。
白愉溪被他盯的心头突突突直跳,眼眸微闪:“我觉得这样过挺好的,如果你不想离——”
后面“婚”字还没说出口,秦川霆猛地将她扑倒在地恶狠狠地吻起来,像是在宣誓着他不可被剥夺的主权。
白愉溪被他吻地差点窒息,秦川霆才放过她,居高临下的说:“下次再敢提离婚,我就把你吻死在我怀里。不信,你可以试试!”
好霸道的男人,偏偏这霸道让她有种被宠爱被重视的幸福感,让她欲罢不能。
但两相比较,她还是怕痛,硬声说:“那你就不要逼我。”
秦川霆有些恼火,美人在怀,早就饥渴难耐,偏偏他不能吃干抹净!
不过他知道现在不能硬来,于是他以退为进:“你告诉为什么你不愿意?”
白愉溪脸红彤彤,水润的黑眸盈着秋水,弱弱地说:“我,我害怕……”
“怕什么?”
白愉溪被他扑在地上,知道今天不说真话,他不会放过自己,只能硬着头皮说:“我不想再像五年前那样。”说完她的脸滚烫如烙铁。
秦川霆当然不知道这些,不过看白愉溪现在还因为那晚留下阴影,光是想想都心疼,安慰说:“那晚我是被人下了药没有理智!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你。”
这么污的话比秦川霆一本正经说出来,她竟然听出郑重的味道。
白愉溪笑了笑:“这件事以后再说,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儿子还没吃晚饭,我们先回去。”
提到儿子,秦川霆的深邃的冷眸一暗,嘴上却说:“急什么,他已经五岁了,庄园里那么多佣人,厨房里二十四小时都有厨师候着,饿不了他。倒是我,你怎么也得让我吃点才行。”
他说着就要动作,白愉溪惊慌地握住他的手臂:“你,你别乱来我还没准备好。”
“我不乱来,你放心。五年前是我让你留下心理阴影,我现在帮你治好。”
秦川霆说得特别真诚,白愉溪握着他手臂的手却不敢松懈,“你想怎么治?”
秦川霆笑着在她粉嫩嫩的唇瓣上喜爱地啄了口,笑而不语,手却不老实。
白愉溪力气小阻拦不住,羞恼地望着朗朗乾坤,原来这就是他说的治疗?
秦川霆一边享受着美人如玉,边在她耳边低声笑着:“我们一步一步的来,先适应这个,然后我们再进一步。”
现在他急需找到一个发泄口!
真是忍得太难受!
迟早有一天他要把这个女人吃干抹净!
白愉溪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被他弄的意乱情迷。
随着夕阳西沉下,天色渐暗,晚风吹动树木婆娑暗影,带来一阵阵凉意。
但秦川霆实在是快要克制不住才放开白愉溪,只是他一低眸就对上她那含春的水眸,情丝涌动,他差点控制不住,低低地道:“你真是个妖精。”
“我才不是!”她眼波一转,风情尽显。
“好了,不要再勾我。”秦川霆仔细地替她严丝缝合地扣好扣子。
白愉溪一阵无语。
秦川霆帮白愉溪把衣服弄齐整了,又把玄黑西装披在她单薄的身上,这样一来秦川霆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衬衫,白愉溪伸手要把西装还给他,却被他冷冷扫过来的眼神给冻地僵在那里。
“天晚了容易着凉,好好穿着。”秦川霆伸手将她埋在后衣襟的墨发轻轻拿出,那动作说不出的温柔霸道,白愉溪又是一阵心动,红着脸问,“那你呢?”
“我是男人,怕什么?”
秦川霆大手伸过来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拉着她一起上了车。
两人回到庄园,白愉溪担心儿子一下车就问福叔:“白渡吃饭了吗?”
“没呢。”
白愉溪一听,迈腿就急急往白渡的房间走去,却听见福叔说:“太太,小少爷说等你们回来,他想单独见见秦少。”
白愉溪僵住,愕然地望向秦川霆,心里涌出一股酸意,但更多的是好奇。
刚才她在山上的时候就想问儿子为什么不吃饭的,竟被秦川霆给迷的忘了正事,哼!还说她是妖精,分明秦川霆就是!
她气恼地咬唇,望着秦川霆走上旋转楼梯的背影,愤愤的想,一个大男人人怎么连背影都这么迷人呢!
真不是她不关心儿子,实在是男色诱人!
浑然不知白愉溪已经被他男色深深*不可自拔的秦川霆,此时推开儿子的房门,迈着大长腿走进去。
小家伙看见他进来,紧张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早已不复之前的漫不经心。
秦川霆迈着大长腿在儿子对面的沙发坐下,原本很宽大的沙发被他这么一坐,特别是他两条大长腿往哪里一搁,竟显沙发得有些矮小了。
白渡面对绝对强势的爹地,妥协地问:“你真的可以不告诉妈咪么?”
“那要看你的表现,如果你认识错误的态度能让我满意,我可以考虑。”
“我,”白渡咬了咬唇,“我错了,我不该用非法的手段去盗取挪用孔家的财产,虽然我那样做是为了给妈咪出气,是为了让那些读不起书的小朋友去上学……”
秦川霆看儿子越说越大声,小俊脸上写着理直气壮,他轻笑一声:“我怎么听着,你不像是在认错,反倒像是我污蔑了你?要不要我喊你一声秦大侠!”
“爹地,那你说我那句话说错了?我重新再说一遍。”白渡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真是个小机灵鬼,竟敢在他面前玩聊斋!“是你道歉不是我。”秦川霆低眸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再给你五分钟,如果你还是不能让我感受到你的悔过,那我——”
“我都说我错了,还不行吗!”白渡大声打断他的话,攥着小拳头。
“你脾气这么大,我看还是算了。”秦川霆从沙发上起身,白渡赶紧跑到门边把门堵住,“我不准你出去告诉妈咪!”
秦川霆有些好笑,歪着头打量儿子:“你怕什么?反正你是对的。”
“我……”白渡低头看着脚尖,“我错了。”
秦川霆挑眉:“错在哪儿?”
“我不该做违法的事情。”
这一次秦川霆在他语气里听出了悔过,趁热打铁地说:“任何事情如果你用错了方式方法,即使是对的也会变成错的,好事也会变成坏事。”
白渡抿唇:“我知道了爹地。”
“嗯,”秦川霆走过去慈爱地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小脑袋,“走,下去吃饭。”
白渡抬眸巴巴地望着他:“爹地,你会告诉妈咪吗?”
“不会。”
白渡得到爹地的回答,立即展开灿烂的笑容。
秦川霆突然有些嫉妒白愉溪在儿子心目中的地位,但更多的是认可白愉溪教育儿子的本事,这次如果不是白愉溪在儿子心目中地位很高,儿子绝对不可能这么快低头认错。
他什么时候才能在儿子心目中跟白愉溪一样重要?
这时白渡灿烂的笑容僵住,将突然想到的事情问出口:“那孔家那边呢?”他可是记得爹地说过孔家已经闹到警察局去了。
“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给你摆平,但你也要答应我以后再也不可以做非法的事情,那怕是为了保护最重要的人也不可以!”
白渡伸出小拇指:“好!我们拉钩上吊。”
秦川霆自小在秦老爷子身边长大,受到的都是如何成为秦家继承人,完全不懂拉钩上吊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看儿子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也学着儿子伸出了小拇指。
接着,就看见儿子用小拇指与他的相互勾住,嘴里念念有词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了就变成马桶天天让人拉屎拉尿!”
秦川霆:“……”
儿子笑着松开他的小拇指,笑:“爹地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吧!”
秦川霆:“……”
父子俩一团和气地打开门,不料一个身影猛地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