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都敲出了满满的焦急与恳切,其他村民也纷纷围拢过来,满脸焦急与恳切,一同恳请三爷施术相助,那一双双满含期待的眼睛,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汇聚成一片希望的星河,望向三爷。
三爷
见此情景,心中颇为动容,赶忙扶起老奶奶的丈夫,神色凝重却又透着一丝坚定:“都是乡里乡亲,我自当尽力。
只是这鬼怨气太重,我能力有限,无法将其降伏,唯能做场法事,祈求她网开一面,放了当事人。
至于能否成功,还得看造化啊。”
众人闻言,虽心中依旧忐忑,但仍对三爷千恩万谢,仿若在黑暗中寻得了一丝微光,那微光虽微弱,却足以照亮此刻他们满心的惶恐与不安,让他们在绝望中寻得了一丝慰藉。
三爷旋即吩咐众人,赶忙筹备烧纸、元宝、蜡烛,且务必多多益善,要将那求情之意、补偿之心,通过这熊熊燃烧的祭品,传达给怨灵。
同时,叮嘱老奶奶家人,速速取来家中平日吃饭用的大瓷碗、一把香,再带上老奶奶的一件贴身衣物,待诸事完备,切不可拖至夜晚,需即刻启程,奔赴事发之地,与怨灵“正面交锋”,化解这场灾祸。
村民们听闻吩咐,仿若接到军令的士兵,齐心协力,迅速行动起来。
因同村情谊深厚,大家纷纷伸出援手,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不多时,所需物品便一应俱全,堆放在村口,宛如一座小山。
三爷见状,微微点头,神色稍缓,大手一挥:“走!”便领着众人,由老奶奶在前带路,浩浩荡荡,仿若一支奔赴战场的“救赎大军”,向着国碧龙山上事发之地进发。
一路上,山林静谧得仿若沉睡的巨兽,唯有众人沉重的脚步声与急促的呼吸声交织,打破这份死寂。
阳光透过枝叶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仿若金色的铜钱散落一地,却驱散不了众人心中的阴霾,那光斑落在身上,竟也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若怨灵的低语,在耳边呢喃,让人心惊肉跳,每一阵风过,都仿若怨灵的轻抚,带着彻骨寒意。
不多时,众人便抵达那处“不祥之地”。
三爷率先上前,围着那被锄头戳破的小土包,缓缓踱步,目光如炬,似在与地下怨灵“隔空对视”,探寻着怨气根源,那眼神仿若能穿透泥土,直视怨灵的怨念核心。
片刻后,他转身喊道:“老婆子,穿上带来的衣服,跪在这儿,诚心磕头赔罪,务必声泪俱下,越大声越好,待我示意,方可停住。”
言罢,又对众人叮嘱:“诸位,在她磕头之际,于旁焚烧纸钱、元宝、蜡烛,心中默默求情,切不可发出声响,无论瞧见何种异状,皆要保持缄默,莫要惊扰了怨灵。”
众人颔首,神色庄重,依言而行,仿若一群虔诚的信徒,在进行一场神秘庄重的祭祀仪式。
老奶奶颤颤巍巍换上衣物,那双手因恐惧而颤抖得仿若深秋残叶,缓缓跪在土包旁,双手合十,眼中含泪,身子颤抖得仿若深秋残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待众人准备就绪,三爷取出一张黄纸,铺于左手之上,右手食指放入口中,猛地一咬,指尖瞬间溢血,仿若开启了一场神秘仪式的“血祭”前奏,那殷红的血滴落在黄纸上,仿若盛开的梅花,透着诡异与庄重。
随后,他冲着老奶奶大喝一声:“磕头!”老奶奶闻言,仿若被上了发条的木偶,磕头如捣蒜。
声声哭诉饱含愧疚与恐惧:“孩子啊,仙家呀,我真不是有意的,你就放了我吧,我给你磕头了,磕头了!”声音在山间回荡,透着无尽的凄凉与恳切,每一个字都仿若带着哭腔的哀求,在山谷间久久盘旋。
众人于旁,一边在心中默默念叨求情之语,仿若念诵着神秘的咒语,一边小心翼翼地焚烧着祭品,火焰升腾,映红了众人面庞,却暖不了那彻骨寒意,那火苗仿若饥饿的野兽,吞噬着纸钱、元宝,似在向怨灵传递着众人的诚意与歉意。
就在这时,小土包裂缝中,白烟再度汹涌而出,这次却并非袅袅升起,而是仿若喷泉爆发,“嗤”的一声,斜着冲向老奶奶,力道之大,瞬间将她冲得脑门贴地,无法动弹。
只能继续哭求:“我错了,错了,你放了我吧,我不敢了,你放了我吧!”那白烟仿若怨灵愤怒的宣泄,带着无尽的力量与怨念,冲向老奶奶。
三爷见状,口中念念有词,仿若吟诵着古老神秘的经文,手中蘸血食指在黄纸上笔走龙蛇,似在书写着与怨灵沟通的“神秘符咒”,每一笔落下,都仿若蕴含着神秘的力量,与怨灵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话。
而后,他猛地将黄纸拍在老奶奶背上,说来神奇,那原本汹涌的白烟,仿若被一道无形屏障阻隔,瞬间偃旗息鼓,消散无踪,仿若被驯服的野兽,乖乖退回巢穴。
紧接着大喊:“脱衣服,快!”老奶奶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脱下衣服,连同那张黄纸,递到三爷手中,那双手依旧颤抖不止,仿若失控的琴弦。
三爷接过,口中咒语不停,双手快速翻动,似在施展某种神秘法诀,仿若舞动的精灵,而后将衣服投入燃烧的火堆之中。
刹那间,火苗仿若被注入魔力,“呼”的一声,蹿起一人多高,热浪滚滚,吓得众人连连后退,面露惊色,却只能强忍着恐惧,目不转睛地盯着,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关键环节。
影响这场“救赎之战”的成败,那火苗仿若怨灵情绪的映照,此刻正愤怒地燃烧着。
待火势渐弱,三爷吩咐老奶奶将地上纸钱与衣服烧成的黑灰装入瓷碗,压实后插上香,点燃。
老奶奶依言照做,双手颤抖着完成每一个动作,仿若在完成一件神圣而艰巨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