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我正和妻子吃饭,您来得正好,我陪您喝两杯。”
“是啊,爹爹!让李渊陪您喝两杯吧!”崔莺莺也附和道。
李渊看着他们俩,相视而笑。
“李渊啊!这里只有我们俩,莺莺已经过世一年了,你这样下去怎么行呢?
崔之山泪流满面,边说边擦拭眼泪。”
“岳父大人,您为何这么说,妻子就在这里,她还请您留下吃饭喝酒,您为何要这样贬低妻子。
如果您继续这样,请您离开吧!”
“爹爹,你怎么了,难道看不见我吗?”崔莺莺也跟着问。
李渊,快醒来!莺莺已经离去了。
这番话彻底激怒了李渊,他随手抓起一根木棍,向岳父崔之山挥去。
崔之山毫无戒备,被击中头部,血流不止,急忙夺门逃走。
数日之后,恰逢崔莺莺的诞辰。
清晨,李渊前往集市,打算买一条鱼,为妻子清蒸,因为他知道莺莺特别喜欢吃鱼。
他还顺便买了一块布料,打算为妻子缝制一套新衣。
但是,当裁缝铺的师傅们得知是为崔莺莺做衣服时,都纷纷拒绝了。
李渊无奈之下,只得带着鱼和布料匆匆返回家中。
今日我将展示我的厨艺,让娘子你品尝到我的拿手好菜。
娘子,你总是这么客气,日夜勤奋学习,辛苦是必然的,但照顾你是我分内之事,何谈难为呢。崔莺莺满怀感激地回应。
娘子,你我之间无需如此生分,我曾承诺要守护你一生。
作为男子汉,我言出必行,绝不会只说不做的。
夫妻俩谈笑风生,不久,一盘香气四溢的清蒸鲈鱼端上桌来,点燃红烛,两人边吃边聊,其乐融融。
忽然,一阵悦耳的木鱼声渐渐传来,声音越来越清晰,难道是和尚来此化缘?
李渊起身走向门口,果真见一和尚在敲木鱼。
李渊开门,师傅,您这是……?
施主,贫僧有些疲惫,能否在您府上稍作休息。
李渊引领和尚进入屋内,为老和尚斟上一杯清茶,让他得以歇息。
李渊:师傅您先休息,今日是我妻子的生日,我需陪伴她,便先行告退,有事再唤我。
施主,您已无妻子,她已离世逾年,您怎能忘记呢?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老和尚边说边从怀中取出一只布袋,放在掌心。
李渊听到这话便怒不可遏,抓起一根木棒准备打向老和尚,然而他的双手仿佛被施了魔法,无论如何也打不下去。
老和尚打开手中的袋子,往地上一倒,崔莺莺立刻出现,而老和尚却已消失不见。
娘子,你怎么会钻进老和尚的袋子里?
相公,你为何如此自虐呢?
我已离世一年多,你所见的我不过是你的幻觉和幻听。
我们阴阳相隔,无法交流,我看着你日渐憔悴,心如刀割,只好在人间徘徊了一年多。
前些日子我托梦给父亲,让他来劝你,结果你却将他赶走。
见你日渐消瘦,我心如刀绞,今天父亲请来高僧,让我们相见,希望从此以后,相公你不要再活在幻想中了。
我们夫妻一场,如果有缘分,来世还能相见。
如果你不接受现实,我作为妻子也无法安心,只能继续在人间飘荡。
娘子!是我太思念你了,才让你孤苦伶仃地飘荡这么久,李渊紧紧抱住莺莺,两人相拥而泣。
这一夜过得飞快,鸡鸣声响起,天亮了,崔莺莺在李渊的怀抱中慢慢消失:相公!我们来世再见。
自那以后,李渊重新振作,摆脱了幻觉,开始勤奋学习,一年后成功高中状元。
随后,他迎娶了官宦之女李梦娇为妻,她温柔贤淑,两人生活幸福美满。
婚后不久,李梦娇便怀有身孕。
一天,李渊在书房午休时,感觉到有人轻拍他的肩膀,转头一看,竟是已故的前妻崔莺莺。
莺莺,是你吗?莺莺用一根手指示意他保持沉默:
没错,我是莺莺,我来成为你的女儿。
李渊突然惊醒,意识到这不过是一场梦。
但梦境如此真实,他还在沉思之际,丫鬟急匆匆地跑来报信:
老爷,夫人即将临盆。
李渊急忙赶去,耳边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夫人顺利分娩,生下了一个女婴。
李渊看到女儿的第一眼便深深爱上了她,立刻给她取名为李思莺。
多年过去,李思莺长大成人,她美丽动人,聪明伶俐,一家人的生活幸福和谐。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失去亲人,爱人,子女,再坚强的人也会深受打击,往往很难走出来。
可是如果依然活在过去,放不下执念,又怎能开始新的生活,将之前美好的回忆封存起来,永记心中就好,逝去的人也不希望看见他爱的人痛苦。
爷爷曾提及,在往昔的东三省,存在一个名为“神树”的村落,此名乃皇帝亲自赐予。
传说中,那个地方野生动物众多,有一次皇帝在此地打猎,一箭命中了一只梅花鹿,皇帝自然欣喜若狂,便在大树下歇息。
观赏着梅花鹿,或许是因为疲倦,竟沉沉睡去。
公公注意到皇上正沉睡,便指示随从:
一旦阳光触及皇上,你们就轻手轻脚地移动床铺,确保皇上始终处于树荫之中,同时避免打扰皇上的安眠。
皇上这一觉睡得十分漫长,醒来时发现自己依旧在树荫覆盖之下,不禁感叹:
这真是神树啊!因此,他赐予这个地方一个新的名字,从此这个村庄便被称为“神树”。
随后,关于狐仙的传说在这个村庄流传开来,让我们一起探索这个故事。
离此地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名为“城子山”的山峰,那里山势险峻,林木茂密,常有狐狸出没,因此村里的年轻人便以打猎为生。
村中有个名叫田六郎的青年,身材高大,体格健壮,他不仅擅长打猎,还从事动物皮毛的收购与销售。
特别是狐狸皮,村民们从不嫌弃,见到狐狸,大小不论,都会尽力捕捉,残忍地剥去它们的皮毛。
尽管有些狐狸侥幸逃脱,但往往已是伤痕累累,残缺不全。
田六郎的祖母年过七旬,身体依旧健壮,擅长接骨医术,这是家族世代相传的技艺。
然而,田六郎对此并不感兴趣,没有继承这门手艺,而是选择了打猎和收集动物皮毛为生。
田六郎的奶奶多次劝他放弃这种行当,认为这是违背天理的行为。
她提醒他,已经年近三十,却还未娶妻,继续这样下去,恐怕会连累祖先,导致家族断绝,这简直是大逆不道。
田奶奶的意思很明显:
停止杀戮的行径,继承并发扬家族的接骨医术,帮助他人,造福乡里,而不是伤害无辜生命,即便是小动物也应得到尊重,不可随意猎杀。
尽管奶奶的唠叨已成常态,田六郎早已习以为常,他总是答应着,但实际上仍旧我行我素,继续他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