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巨响。
震得云溪脖子缩了缩,莫名有几分心虚,不过很快就被怒火冲走了。
她都生病了,这狗男人居然还想趁虚而入!
她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的衣物,还好还在,好像脑袋也没有昨天那么晕了。
看来这狗男人还有一丢丢良知。
“云溪!”
只是她刚庆幸完,就看到从地上爬起来傅凌川,神色难看,嗓音透着刚睡醒的沙哑跟低沉。
他的右脸颊红了一边,估计是刚才被踹下去时,压地板上了。
活该!
云溪幸灾乐祸的想着。
“把我踹下床,你很得意?”
傅凌川盯着云溪那张想笑又拼命压着嘴角的脸,朝床头走去。
云溪猛地摇头,攥紧手里的被子往后退,“你要干嘛,是你自己睡我……”
她话还未说完,额头就贴上略带凉意的手背,她身子颤粟了一下。
“烧退了。”
傅凌川丢下这样一句话,转身离开了。
云溪懵了一下,刚才她差点以为这狗男人过来是准备一脚将她踹下床,毕竟就他这睚眦必报的狗脾气,真的做得出来!
居然没有?
还不待云溪想明白,傅凌川很快就回来,手里拎着水杯,另一只手攥着什么东西。
云溪眯了眯眼,这画面熟悉的让她泛起了一阵阵讽刺。
“吃掉。”
傅凌川摊开手里两颗白色药物,将水杯递到云溪面前。
云溪攥着被子的手狠狠用力,才忍住抢过水杯砸这狗男人的头上!
她努力压制内心翻腾的愤怒跟在意,眸底泛起冷漠的寒意,“你昨晚碰我了?”
傅凌川被她脸上冷漠刺了一下,对她说的话更是火大,“我还没那么禽。兽,对病人做什么!”
云溪脸色好了一点,她下。身确实没什么感觉,也没有昨天那么痛了,这狗男人应该还没那么禽。兽。
但看懂他手里的药时,她又气的全身都疼。
“那你是怕上次药性不强,怕有什么意外,你难道不知道,这药24小时内吃才有效,如果真有意外,你放心我会主动打……”
云溪停顿了一下,可能想到自己生死未卜的孩子,她舍不得说出“打掉”这个残忍的字眼。
她话锋一转,“我会自己抚养长大,不会跟你扯上任何关系。”
“你什么意思?”
傅凌川眉心拧成川字,明明都是他能听懂的字眼,为什么连在一起的意思,他听不懂!
云溪看到傅凌川还装的一脸无辜,怒火值飙升,“简单点来说,就是你有病!”
傅凌川握着杯子的手不断用力,似乎下一秒就要将杯子捏碎,但想到医生嘱咐的,病人情绪不稳定。
需要安抚,要让着病人,不要惹她生气。
他忍着怒火,再次说道,“你先把药吃掉,再骂人。”
吃你妹!
云溪现在一点都不想忍着怒火,“我说的话你是没听懂吗,药效过了!你是不是存心羞辱……”
“这感冒药没过期!”
“这不是过没过期,而是二十四小时候内……等一下,你说什么,什么感冒药?这不是避。孕药吗?”
“什么避。孕药?”
这次换傅凌川懵逼了。
云溪一脸呆愣,这狗男人手里的是感冒药?
她误会他了?
不过上次他给她吃避。孕药是事实,她也没说错。
傅凌川上前,逼视着云溪,“把话说清楚,什么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