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傲娇的拍拍自己道:“看,这些钱我都带来了,咱俩一人一半!待我多抄几本,到时候咱俩还是对半分!”
他贼贼的道:“时夏姐姐,我已经成了写孙悟空的名人,他们都在催促下一册,您抽个时间给我讲吧,到时候我写下来,赚得钱咱俩还是对半分,怎么样?”
时夏扯了扯嘴角。
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她可能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一个孩子的心,嗯,貌似她有了一个小跟班,一个同样爱赚钱的小跟班。
财迷夜景锐啊!
万贵妃看着夜景锐笑了,那笑容中满是宠溺。
有了这个小跟班,貌似也不错,她还可以小赚一笔呐,有钱赚不赚白不赚啊!
于是,时夏很热情的道:“景锐啊,以后欢迎你常来我的郡主府,到时候,我们又开启讲故事之路啊!”
夜景锐高兴的手舞足蹈,“好,太好了!”
万贵妃则疑惑的问道:“时夏,郡主府?哪个郡主府?”
说起这个,她也是很无奈呀,太后和夜宁非要她当个郡主,她不答应也得答应呐!
她把腰间的那道圣旨拔出来,像丢垃圾一样,随手一抛,夜景锐一个旋身而上,就把它抓到了手中。
嗯,她看出来了,这小子学了功夫,而且进步不小,所以试探了一下。
夜景锐把圣旨念了出来。
万贵妃听得激动万分,“时夏,没想到哇,你竟然得了宁和公主的青睐!”
“嗯,宁和公主太热情了!”她倒希望夜宁能冷漠一点。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万贵妃便换了衣裳、梳妆好后,就带着时夏去了御书房。
当然,夜景锐能有机会见他的父皇,自然是不会错过的,他一路都高兴的跟在时夏身边。
果然,时夏得了一个小跟班,人家对她寸步不离。
御书房门外,三人等在那里,经通传后,皇帝传他们一行三人进去。
此时,老皇帝正在跟夜暮尘对弈。
“你的媳妇儿是来找你的?”皇帝脸色有些苍白,留着稀疏的短胡,人看上去并没那么老,就是有点精神不济。
夜暮尘挑了下墨眉。
要说时夏是来找他的,他是不信的。
她巴不得离他远远的,怎么可能来找他?而且,她并不知道此刻他人在哪里?从而,并不会因他而来找皇帝。
“她可能是来找皇兄你的!”夜暮尘落下了一颗棋子,淡声道。
“哦?找朕给你们赐婚的?可是母后不是为你安排了选妃大赛么?就在一月之后啊?”
夜暮尘扯了一下嘴角。
他没说出口的是,她拒婚都来不及呢,怎么会来求赐婚圣旨?
“可能是有别的事。”
“哦?那朕倒想看看她有何事?”
正说着呢?
三人进了御书房。
万贵妃侧蹲行礼,夜景锐抱拳行礼,时夏扯了扯嘴角,所以,她应该怎么行礼?
算了,抱拳行一个。
于是,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嗯,一道明皇的圣旨就被她随意的扎在腰带上,一个不伦不类的礼也就这样完成了。
夜暮尘直接无奈的抚额。
他认为,时夏的确应该进皇家女子学院学习一下。
幸而今日没外人在场,否则,她因此增加的笑料,会让人家笑很久。
嗯,她不要脸面,他还要呢!
皇帝先是一愣,随后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时夏扯了下嘴角,不明所以。
有那么好笑么?
“来人,赐坐!”笑过之后,夜皇下令了。
时夏淡然入坐,习惯性的翘起了二郎腿。
嗯,当她感受到了夜暮尘犀利的目光后,开始还不明所以,直到万贵妃指着她的腿咳嗽了一声,她才意识到问题所在。
于是,她飞快的把腿拿了下来,还“呵呵”的笑了起来,以此化解尴尬。
完犊子了,大意了!
她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夜皇,见他脸上并不怒意,才松了口气。
如果皇帝发怒,她将是第一个在御书房因翘二郞腿而死的人。
所以说嘛,皇宫一点都不好玩,动不动就被拉出去砍了,关键是,她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时夏好好的坐着了,却又犯毛病了。
呃……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夜皇看,是目不转睛的那种盯。
众人纷纷傻眼了。
她竟然敢呐!
竟然敢直视天子,还是那种明目张胆的直视了一次又一次的直视!
夜暮尘早已不忍直视的撇开了头,嗯,眼不见为净。
夜皇觉得有趣,问道:“时夏,你为何这般看着朕?”
然,时夏的回答让众人大跌眼镜。
“皇上,我在给您看病,您有病,真的!”
众人又全体目瞪口呆。
太监们齐齐低头,甚至还缩起了肩膀。
宫女们个个吓得花容失色,甚至还颤抖了起来。
这一切都表示,接下来,时夏将承受天子之怒。
敢这么跟天子说话,敢这么直接在天子面前自称“我”,她是当今第一人!
然,事实却是只引来了一句:“哦?那你说说,朕有什么病?”
他这么一问,时夏“哗”的一声就站了起来,而且,身影一闪,人就到了他的身边。
没有得到允许就跑到天子面前去,而且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她可真够狂的!
此时,她压低了声音:“皇上,我这次来就是为您看病的!”
“哦?你真的会医术?”夜皇却是有点不信。
见他质疑,那她就开始自证了。
她指着抚额在一旁的夜暮尘道:“皇上,他的毒您知道吧?就是我给压制的,这次压制了半年,如果找到另两味解药,就可以彻底为他解毒。”
夜皇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对此不置可否,也不言语。
时夏又开始哔哔了,声音只有他们三个挨的近的能听到。
“皇上,您的病是病也不是病,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夜暮尘闻言,终于不在一旁抚额装假人了。
夜皇闻言,更不能淡漠的不言语了,“什么意思?”
“这是宫中常用的药理手段,您应该懂的吧?”
夜暮尘沉声道:“说清楚!皇兄的病,太医院的院首一直在尽心控制,他不可能害皇兄!”
时夏撇了撇嘴,“这么说,院首也没看出来皇上的病有蹊跷啰!”
夜暮尘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沉声道:“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