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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莉紧抿着唇，半晌，她沙哑开口，“阿斐，这些年你是不是一直在怪我当年突然派你去做卧底，连一个道别的时间都没给你？”
“怎么道别？跟她说分手？”斐泽仰躺着，吐一口烟圈，“我说不出口。”
从他签订秘密培养协议成为一名备选的卧底警员时，他就知道他这一生都不可能与寻常人一样过普通平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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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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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