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婉婉抱着安兰,颤抖着声音说:“妈,别说了。”
安兰想用手,轻拍一下女儿的背,可是奈何被锁链栓住,动弹不得,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喃喃,别哭了,坚强点。”
君婉婉抽泣的说道:“妈,我是不是真像他们,说的是个扫把星,先是克死了爸,又克死了你。”
“胡说,我女儿怎么可能是扫把星,妈妈是命该如此。”安兰严厉的说道。
君婉婉执拗的说:“当初你要是不为了救我,你就不会死,都是因为我。”
安兰望着君婉婉的方向,却一片模糊,她竟然连女儿的样子都看不清了,不由的嘴边生出一抹苦笑。
她淡淡的说道:“喃喃,其实妈妈也有错,是我把你带到这个世界的,因为妈妈知道,你在那个世界,太过强了,有很多人爱你,可是却没有你爱的人,而且你的爱人注定要比你强大,我想让你找到爱,不想你继续孤独的度过一生,所以我作了个自私的决定,结束了你生命,让你的灵魂穿到了这个世界,你怨妈妈吗?”
君婉婉摇了摇头说道:“不,我不怨你,在这个世界我活的比那个世界轻松。”
安兰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笑容,有些不舍的对君婉婉说:“喃喃,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照顾好自己。”
君婉婉看这安兰,愣愣的问道:“妈妈,这是要去找爸爸了吗?”
“嗯!”安兰僵硬的点了点头,眼角的血珠,也忍不住,流了下来,看上去格外的渗人。
君婉婉却不感觉害怕,她也点了点头,强压下心中的悲伤,故作轻松的说道:“嗯,你去吧!”
此时绑住安兰的锁链,也变成点点荧光消散了,安兰的身体,轻轻漂起。
安兰对着墨池说到:“谢谢你,帮我完成了心愿。”
墨池受君婉婉的影响,也有些悲伤点点头。
“喃喃,我们下辈子见吧!”安兰朝着空无一人的地方,淡淡的说道。
君婉婉这才发现,原来她的妈妈,是看不见的,此时在也忍不住的眼泪,瞬间决堤,她不想留住这样的妈妈,离开才是她最好的归宿,可她的心像,被人拿刀扎一样的疼。
她缓缓走到安兰的面前,哽咽的说道:“再见,妈妈。”
安兰就化作点点荧光,消失在了这个空间内。
君婉婉擦干眼泪,转头对着墨池说道:“我妈妈,这是去哪了。”
“投胎。”墨池淡淡的答道。
“她都消散了,这不是魂飞魄散吗?”君婉婉问道。
“有执念的鬼在世间长了,就会魂飞魄散,而你妈妈执念已消,地狱的门,已向她打开所以她是去投胎了。”墨池回道。
“这个世上,鬼都是可以留下来的吗?”君婉婉疑惑的问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世间岂不是要出乱子了?因为你的灵魂够强大,所以可以容纳你妈的灵魂,但就算是这样,也要心念相通才可以,你们都要不断想着对方,庆幸的是你们都有强大且相同的执念,所以你妈妈的灵魂才可以附在你的身体里,”墨池答道。
君婉婉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就不在纠结了,轻吐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所有的鬼都是可以存在这世间的,不然她早就被自己得罪的鬼给杀了。
不过经过了这件事情。
不仅安兰的执念消了,君婉婉的也消了,她终于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妈妈,而且从小到大,她都默默的到陪着她,这就足够了。
她唯一期望的就是,安兰可以找到爸爸,下辈子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看见墨池肿起的嘴角,刚才打了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心中却忍不住的想:“她一个灵魂体怎么还能把墨池,的嘴角打的肿起来。”
墨池探知到君婉婉内心想法的他,忍不住说:“我现在化成人形了,身体跟那些肉体凡胎也没区别,我也会感知到痛,受到外力冲击,身体也会被打变形。”
君婉婉点点头,关心的问道:“那你没事吧!墨池,对不起啊!我刚才有些激动,谢谢你,让我见到我妈妈。”
墨池看这君婉婉别扭的样子,微微一笑说道:“没事,我也不知道那是你妈妈,我只是为了我自己的小命才带你见她的。”
君婉婉心想:就算是这样,墨池还是帮了她,所以她就得感恩,看了看自己还处在黑暗的空间。
“墨池,既然事情解决了,你放我出去吧!”君婉婉轻柔的,对着墨池说道。
墨池有些犹豫的提醒君婉婉道:“你现在出去,会有大麻烦等着你呢?你确定现在出去吗?”
君婉婉疑惑的摇了摇脑袋,问道:“什么麻烦啊!”
“你可不止打了我。”墨池说道。
“我还打谁了。”君婉婉一头雾水,眼睛里满是迷茫。
就是她这个迷糊的样子,墨池无奈的扶额,他都不知道,要怎么说君婉婉了。
还是让她出去自己看好了。
“算了你出去之后就知道了,我送你出去吧!”
墨池挥了挥衣袖,君婉婉感觉一阵晕眩。
君婉婉的睫毛颤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强烈的光线,让她不自觉的用手,挡住了眼睛。
过了一会才好不容易,适应了光线,看了看四周古色古香的环境,君婉婉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可能是刚从墨池的空间出来。
她回忆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
叹了口气,突然感觉到,自己床边有人的君婉婉,后之后觉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当看清楚床边之人的时候,君婉婉立马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是否完整,在确认过后,君婉婉这才放了心,不过仍是双手抱胸,警惕的看着,坐在自己床边的人说道:“叶扶桑,你怎么会在这里。”
叶扶桑看着君婉婉,一醒来,就做出如此一系列动作,脸色一黑,这君婉婉把他当成什么了,流氓吗?
他的脸色不好的,望着君婉婉,既然她把自己当成了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