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婉婉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对着太子直白的说:“我本来是想让姐姐亲口承认的,可是姐姐似乎骗人骗惯了,死不回改呢?还有太子如此偏袒姐姐,莫不是不知道,其实自己认错了人。”
郝涟杰眉眉头一皱,冷冷队委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君姬此时吓的脸色一白,急忙开口道:“君婉婉,你这是做何?我都说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了,你就算不顾及我,你连爹爹的颜面都不顾及了。”
君婉婉冷冷的说道:“姐姐如今这副嘴脸,让婉婉很不舒服呢?姐姐是自己说,还是要让我说出来呢。”
君姬恨恨的望着君婉婉,心中慌乱的想道:君婉婉这是要非说不可了吗?不行她该怎么办,r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爹爹想害她,这不可能,这个事暴露了,是爹爹倒霉,如今她不能承认,她就当不知道好了,她要尽量撇清自己,反正她现在还没承认,她就是那个女孩,是爹爹骗了太子,不管她的事,君婉婉要说就让她说吧,如今她也顾不了那个老头了。
君婉婉听到君姬内心所想,心中冷笑道:君姬你以为你想撇清就能撇清得了吗?我又怎么会让你如愿?
君婉婉对着郝涟杰说道:“太子,难道没认出姐姐并非当年救你的的女孩吗?”
郝涟杰望着君婉婉,吃惊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把君姬认成当年救我的那个女孩了。”
君婉婉笑一笑道:“这个王爷就别管了,我也是无意间听到了姐姐跟爹爹的对话罢了。”
郝涟杰上前气愤的说道:“她们说什么了。”
如今君婉婉把话讲的那么明白,郝涟杰要是在不知道,那他也就真的傻了。
他也隐隐猜出他这是被君威设计了,可是君婉婉不是君威的女儿,她如今这么把君威暴露出来,就不怕他治罪于君威吗?天底下有这么出卖自己爹的女儿吗?这君婉婉的心,也真是够毒的,真不知道君威是怎么得罪君婉婉了,不过要不是她他想必还被蒙在谷里,受骗于君威和君姬父女俩。
君姬此时的脸色煞白,想继续挣扎,又怕君婉婉又有什么别的证据,到时候拆穿他,她只会死得更难看,她现在好像被君婉婉吃得死死,她万万没有想到,他跟他爹之间的对话,竟然被君婉婉偷听了去。
她是怎么闯入她的院子,偷听的,君婉婉看这君姬纠结的样子,心中的得意道:“任你想破脑袋都想不到我会读心术吧!跑你们面前听墙角,根本没那个必要了好吗?”
君婉婉说道:“就是在商议如何让太子把君姬当成,当年那个女孩,更好嗯稳坐太子妃的事情。”
郝涟亦气愤的一掌拍碎了,君姬旁边的桌子,恨恨的说道:“这个老贼,竟然敢骗我。”接着对身后的两个手下说道:“来人,把君姬绑了,本宫要去找那老贼当面对质,顺便跟他算算旧账。
对着君婉婉说道:“你也来。”
君婉婉无所谓的点头说道:“好,王爷!”
之后四个人就一起闯入了君威的院子里。
君威愣神的看这郝涟杰,不知道王爷是什么时候,来府中的,竟然没人通报。
君威看着郝涟杰气势汹汹的样子,十分不解,上前说道:下官不知太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望太子恕罪。”
郝涟杰这次是悄悄闯进来的,谁都没有惊扰,所以君威自然是不知道太子来了。
君威看这被架住的君姬,疑惑的问郝涟杰,不知太子让下人押这姬儿,所谓何事,君威心中隐约有不好的预感,但他一想道:“郝涟杰已经把君姬认成当年的女孩了,可他说的时候,郝涟杰还说有事处理,这一拖就是几天,他还以为太子对当年的女孩,并不是很在意,很失望,也就不怎么在意了,如今却押着君姬过来,真不知所谓何事,难道当年那女孩不是救了太子,而是得罪了太子,不因该啊!当时郝涟杰明明是一脸激动的样子,他能感觉到郝涟杰隐隐的喜悦,可他又没立马召见君姬,这几天一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如今终于来了,却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难道是君姬得罪太子了。
其实郝涟杰之所以没来,是因为她的母后病了,他不的不去照顾,这事一直被皇上押着不允许外传,君威当然不知道,郝涟杰就这样在皇宫里待了数日,待母后的病情终于好转了些,他才悄悄出宫来,一出宫他就立马直奔君府。
到了君府,他一心想于君姬单独相处一会,不想惊动任何人,所以就悄悄进府,却没想到看到了之前那幕。
又得知他刚才小心守护的君姬,并不是当年那个女孩,和君威联合君姬设计他的事情,郝涟杰真是失望透顶,这么多年唯一得来的那个女孩还尚在人间的消息,竟然是一场骗局,悲痛交加的他,十分的愤怒,就出现了郝涟杰押这君姬来君威的院子,兴师问罪的一幕。
当然这些君威也不知道,他更不知道他他也即将要倒霉了。
这时郝涟杰愤恨的望这君威,冷冷的说道:“丞相真是好大的胆子啊,竟然联合君姬这个贱人骗我说,她就是我房间画上的女孩。”
君威大感不妙,心道:难道被太子发现他在骗他了,不因该啊,当时太子还一副很信任他的样子。”
君姬听到郝涟杰竟然叫她贱人,心痛的简直无法呼吸,她真不敢相信刚才还对她如此温柔叫她姬儿,还如此维护她的郝涟杰,现在瞬间就叫她贱人了,只是因为她不是那个女人,只是以为她骗了他吗?
她怎么说也是默默服侍过他的女人,他怎么能叫她贱人,他怎么能如此惨忍。
都说生在帝王家的男人,不会有情,熟不知郝涟杰早把他的情,都留给了一个消失了的女孩身上。
真是讽刺,她君姬怎么没有这么好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