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郝涟杰拉着君姬就到了她的兰苑,只见郝涟杰粗鲁的一脚踹开君姬的房门,来带她的床边,一把掀开床上的凉席,结果什么也没有,
君姬的嘴角扬起一抹不动声色的笑容,君姬掩面哭泣道:“太子这下可信了,我这根本就没有什么七王爷的画像,我是受人冤枉的啊!太子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郝涟杰头疼的看着君姬,软声软气的说道:“好!姬儿别哭了,我会为你做主的!”
于是郝涟杰生气的叫道:“来人去把那个清竹带过来,本太子要当面处置了她。”
清竹从人群中钻出来说:“太子现在说处置我还为时过早,太子请看,”
众人只见清竹来到君姬的床边,轻轻巧了几下,床上就出现了一个暗阁,暗阁里有一张画,还有一个稻草扎成的小人,清竹将画纸打开,正是七王爷郝涟亦站在池塘边,附手而立的画。
不得不说画着画的人画技真的很好,一笔一画都完美的勾勒出了郝涟亦,绝美的五官,透过画仿佛都能感到郝涟亦全身透着的一股寒意,画上的人一袭白衣,整个人衬托这一股仙气。
郝涟杰看到这画的一瞬间脸都黑了,而君姬吓得脸色苍白,用求助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哥哥君越,君越悄声问身边的手下道:“怎么回事,你没搜到这画。”
旁边之人吓的腿一抖,小声说:“大小姐的画,藏的太隐闭,小的实在是没找到啊!”
郝涟杰一巴掌扇到君姬的脸上,大声说道:“贱人,你竟敢私藏我皇兄的画。”
君姬被一巴掌打倒在地上,嘴角高高的肿起,郝涟杰还不罢休,一脚就要踹向君姬的肚子,君姬护住肚子滚了一圈,躲过了郝涟杰的一脚,君姬叫到:“太子扰命啊!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郝涟杰一愣,随即说道:“什么孩子。“
这时君越冲上前去冲这郝涟杰道:“太子息怒啊!姬儿是有了你的骨肉了啊!”转头又对君姬说:“姬儿,你快解释一下,你的床头柜里为何私藏了七王爷的画像。”
此时君姬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思绪飞快的转着,终是娓娓道来的说道:“这画是姬儿,从婉婉那里拿过来,当时姬儿第一眼看到此画,就觉得画此画的人的技艺高超,故而寻问婉婉此画从何而得,婉婉说是从地上捡的并拜托姬儿将此画还给七王爷,姬儿念及姐妹之情,姬儿知道婉婉捡到其画,又迟迟不上交,一定会受王爷责罚,而且要不是姬儿发现了,估计这画还被婉婉藏着,然后姬儿训斥了婉婉一番,就将此画拿走,想找个机会替婉婉还给王爷,谁知却一直找不到机会,故此这画就一直留在姬儿这里了。”
君婉婉嘴角勾起心中想道:君姬说得是没错,这画确实是从原主那得的,不过这画不是原主捡的,而是原主画的,一个偶然的时间,那是在原主最落魄的时候,是当原主做为一个千金小姐却被当下人唆使去干活的时候的某一天,那天刚好是七王爷来府中做客,颁发封她成为太子妃的圣旨,那时原主端这一盆脏衣服,路过那池塘,看到了,附手而立的郝涟亦的背影,顿时感觉惊为天人,原主那时还可笑的以为她是遇到神仙了,直到郝涟亦转过头来,冰冷的眼神扫来,原主才意识到那是,七王爷,于是原主被吓的落荒而逃,不过那惊为天人的一蔽,却深深的印刻在原主君婉婉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并不断的想起,之后原主君婉婉就将那一幕画了下来。
后来有一天,君姬像往常一样来找君婉婉茬,那时君姬说她的簪子不见了,说是小翠打扫她房间的时候偷了她东西,就搜到她的院子里来了,结果簪子没搜到,到是搜到了原主君婉婉的画,君婉婉还记得君姬看到那画的时候,眼睛都亮了,于是君姬问原主画哪来的,原主也不敢说是自己画的,就说是捡的,而君姬所说的只是斥责她几句,根本就是胡说。
君姬那个时候是威胁原主,私藏七王爷的画是死罪,那时原主君婉婉吓的要死,还求过君姬让她不要说出去,君姬就派人把她和小翠打了个半死,说什么是替王爷教训她偷东西,还让她不要在人前提这画,还说她要是敢说,她就供出她偷王爷的东西的事,原主君婉婉被欺负惯了,点点头答应了,君姬就得意的拿这那画就走了。
原主君婉婉那时还担心要是君姬把画给了王爷郝涟亦,会不会暴露了那是她画的,本来君姬就讨厌原主,要是知道了那画是原主画的,一定会在给原主安个,暗恋王爷的罪,原主估计就玩了。
后来君姬那边一直没动静,原主君婉婉也就放心了,后来原主就想到那画因该是被君姬私藏了,心里反而有些窃喜,以为这下就没事了。
没想到君姬又旧事重提,这颠倒事非的本事真的让君婉佩服,她根本就没有求过她将画,还给王爷,反而她只求她千万不要把这事告诉王爷,而且君姬哪有这么好心,还念及姐妹之情,她明明是把她打了个半死,如今把责任都推到她的身上,一字一句都在诉说着她是为她好,才拿了此画,又说没还王爷的画的原因,是因为没有找到机会,根本就是在瞎扯,分明是她自己不想把这画给王爷,所以私扣下来了,如果她想还,直接找个人把画送到王府就是了,根本不需要她亲自当面的还给七王爷,而且就算她是想当面还给七王爷郝涟亦,郝涟亦也根本不会私下见这种货色的吧!如果是这样,她对郝涟亦的那点小心思,以郝涟亦的聪明才智怎么会看不出来,而且她都是郝涟杰的人了,所以郝涟亦对她大概只是厌恶罢了。
如果她猜的没错,君姬对七王爷绝对是有,爱慕之情的,只不过不敢表露出来,所以每天只是睹物思人了,真是一个可悲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