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继续进行,乐曲再度响起,宴会的气氛再次活跃起来。李宝林端起酒杯,冷笑着望向张美人的位置,眼中闪现出几分快意。
“六哥哥,你觉得张美人会怎么样?”宋九月低声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同情。
宋正彧叹了口气,目光柔和:“张美人这段时间可能要过得辛苦些了。而且,这也是个让她反省的机会。”
这时,烟柳缓缓走近皇上身旁,柔声说:“皇上,臣妾给您添了一碗汤,请慢用。”
皇上接过碗,微笑着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喜爱之意。宋九月和宋正彧看着这一幕,各自心中都有不同的想法。
“哥哥,你说烟柳会不会威胁到张美人的地位?”宋九月忍不住问。
宋正彧摇了摇头,眼神深邃:“应该暂时不会,久了就不好说了。毕竟张美人要禁足三个月呢。但是我们要警惕,宫中的局势变化莫测。”
宴会结束后,皇上带着烟柳回到了乾清宫。太监早已经为她们准备好了房间,一切井井有条。烟柳在皇上的身边显得乖巧而温顺,这让皇上对她越发喜爱。
回到宫中后,皇上轻轻拉着烟柳的手,柔声问道:“累了吧?今晚辛苦你了。”
烟柳羞涩地低下了头,轻声回答:“皇上待臣妾这般厚爱,臣妾一点都不觉得辛苦。”
皇上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她坐在床边,然后轻轻地为她脱去外袍。房间里点燃了淡淡的熏香,整个氛围都变得温馨起来。
这时,太监小心翼翼地进来禀报道:“皇上,皇后娘娘特地嘱咐,柳才人的饮食都已经准备好,是否现在为您和柳才人送上?”
皇上点了点头,说道:“好的,端上来吧。”他看向烟柳,微笑道:“饿了吧?吃点东西再休息。”
不久,一桌丰盛的夜宵被送了进来,烟柳恭敬地接过碗筷,为皇上递上。她的动作轻柔,每个细节都显得非常贴心。
吃过夜宵后,两人相拥而眠,皇上的笑容一直没有停过。而在这个宁静而美好的夜晚,另一些人却在为即将到来的改变而忧虑。
次日清晨,张灵儿匆匆来姐张美人的殿中。只见张美人依然躺在榻上,眼神中满是绝望与不甘。
“姐姐,我来给你带来一些消息。”张灵儿低声说道。
张美人无力地睁开眼睛,语气中充满了疲倦:“又有什么消息,是不是皇上还是没有理我?”
张灵儿点点头,轻声说道:“昨晚那个舞姬被封为才人了,柳才人昨晚侍寝之后,据说深得皇上宠爱。”
张美人的眼中闪过一抹痛苦,咬紧牙关,低声说:“我怎么就落到这个地步?原本以为可以借此机会重新得到皇上的恩宠,谁知道反而让那些贱婢们有了可乘之机!”
张灵儿安慰道:“姐姐,事情还没到最坏的地步。皇上只是禁足你三个月,这段时间我们要好好想办法,一定能让皇上回心转意。”
张美人叹了一口气,无力地说:“可是我现在被困在这里,连皇上都见不到,怎么可能还有机会?”
次日清晨,皇宫中的一切似乎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烟柳在皇上身边的恩宠更甚,而张美人的处境愈发凄凉。
张灵儿离开张美人的寝殿后,心里满是焦虑。她知道,自己必须找到一个方法接近皇上,哪怕只有片刻的时间也行。于是她决定冒险一次,偷偷前往乾清宫附近探听皇上的行踪。
当张灵儿走到乾清宫外时,恰好见到一名小太监从殿内走出来。她上前低声问道:“小公公,请问皇上此刻在哪里?”
小太监听了,上下打量了一下张灵儿,然后轻声说:“皇上刚用完早膳,正和柳才人在御花园赏花呢。”
“多谢你了。”张灵儿说完,转身朝着御花园方向快步走去。她心知时间不多,若是再错过这次机会,只怕以后就更难找到合适的时机了。
御花园内,百花盛开,空气中弥漫着阵阵花香。烟柳身着淡粉色的衣裙,站在皇上身边,手中轻轻握着一枝绽放的桃花,显得格外娇美动人。
“皇上,臣妾觉得这桃花开得真好,仿佛是为了您的笑容而绽放。”烟柳微笑着说道,目光温柔地望着皇上。
皇上点了点头,露出满意的笑容:“你的细心确实让朕很是欣慰。只是近日政务繁忙,难得今日能有空闲在此赏花。”说着,他的手不自觉地搭在了烟柳的手背上,两人之间的氛围异常甜蜜。
就在两人沉醉在这份宁静美好的时光中时,远处的张灵儿已经悄然走近。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鼓起勇气上前禀报:“皇上,臣女有些要紧的事想请您定夺。”
皇上闻声抬起头来,微微皱眉道:“有什么急事吗?”他看向烟柳,眼中略带歉意,“朕要去处理公务了,你先回殿休息吧。”
烟柳柔顺地点点头,退下时对张灵儿露出了一丝挑衅的笑意。等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后,皇上转向张灵儿,语气冷漠了许多:“你说吧,究竟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非要在今天找朕?”
张灵儿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说:“皇上,臣女其实是代姐姐张美人来的。她……她这些日子禁足期间实在是思念皇上,恳请皇上能给她一次机会,重新得到皇上的谅解。”
皇上面无表情地听完,冷冷地道:“张美人如今的境遇乃是咎由自取。她若真心悔过,为何当时自作自受?再说,宫里也不乏其他值得宠爱的嫔妃,朕不想再为旧事所累。”
“可是皇上,”张灵儿急忙继续劝说道,“姐姐她现在已经深刻反省了自己的过错,并决心今后要谨言慎行,只为讨皇上一笑。”
闻言,皇上冷笑了一声:“她的心思朕很清楚,怕是只想借机重获宠爱而已。至于是否真正悔悟,朕心中自有评判。”
看着皇上这般绝情的样子,张灵儿顿时明白此番求情多半已无望成功,不由感到一阵无助与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