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楚家和宋家全部都到齐,宴会自然是要开始了。
宋氏那些股东心里清楚,宋默跟楚家和曾市长的关系都不错,所以,他们心里也都早已经把那杆天秤从宋微珍那边移向了宋默这边。
所以,晚宴期间,大部分的人都巴结着宋默,直接将宋微珍母女三人甩到了脑后,甚至连她们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宋微珍和陆幻萍以及陆梦琪母女三人坐在晚宴的一个角落,像是被人遗忘了一样。
而陆梦琪一直都在找机会靠近楚子航,可是,楚子航的身边总是一直都围着大群的莺莺燕燕,根本就没有陆梦琪什么事情。
*
宋老夫人被一群贵族的太太包围了好久,她借口上楼休息终于成功脱身。
上了楼,宋老夫人显得非常的忧急:“窦姨,你说的那个女孩究竟还来不来?”
“老夫人,马上就到,已经说好了,要她扮作工作人员进来。钱也都给他父亲了。”窦姨压低声音。
宋老夫人一听,顿时舒展了眉头,嘴角旁露着一丝愉悦的笑容。
“那就好,这次一定要成功,知道吗?”
“夫人放心,已经算好了她的排卵期。”
老夫人听了窦姨的话,心满意足的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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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舞会即将开始之前,不如我们来玩个有趣的游戏吧?”晚宴之后,曾铭初这个时候突然提出了一个饶有兴致的要求。
话一出,所有人都来了兴趣。
宋默那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视着曾铭初旁边的冬晴,看似风平浪静,然而那双深邃的眼睛却深藏着一股惊涛骇浪。
冬晴被盯的浑身都是打颤的,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可是这个曾铭初也不知道是哪个筋错乱了,居然又要说玩什么舞会游戏。
冬晴实在是坐不住了,尤其还和宋默面对面。
并且他一直都用那双杀人刀一样的眸盯着她,盯得她毛骨悚然。
“曾市长,我要去一趟洗手间。”
曾铭初笑的眩惑至极,紧握着她的手,就是不叫她离开:“我们的这个游戏叫心动游戏,我会给在场的各位一人发一张面具,蒙住脸,关上灯,然后,在昏暗的大厅中寻找自己心动的那个舞伴。”
“有意思!这个游戏我喜欢!”
“没想到,曾市长玩浪漫玩的这么溜。”
“那还等什么,那就开始吧。”
男人们都开始迫不及待了,而那些带着妻子参加宴会的男人也都兴致勃勃的搓着手。
秦烈在一旁笑着,低声对宋默说:“这样玩,不知道能拆散多少夫妻?曾铭初就不怕以后那些怨妇指着脊梁骨骂他。不过我喜欢。”
宋默不语。
李修然却笑着摇摇头。
曾铭初说到做到,果真派宴会厅里的工作人员开始给每人发放了面具,男士的面具是黑色的,而女士的面具和冬晴的一样,是白色的。
男人们希望能抓住一个年轻漂亮的名媛,而女人们则是希望能抓住宋默和曾市长或是楚氏兄弟,就算抓不到他们,抓秦烈和李修然也行。
大厅里灯光被调成了暗红色。
红色,象征着火热和欲望,男人和女人们在一片红色中跳耀着躁动着,寻找自己那个令她心仪的舞伴。
然而,在冬晴的眼中却是打掩护的最佳工具。
冬晴趁着灯光昏暗,加快步伐想要逃离。
一只手被一个胖乎乎的油手给捉住了。
冬晴想甩开,可是怎么都甩不开。冬晴伸出另一只手准备推着男人的啤酒肚,可是,那个带着黑面具的男人却怎么都不肯撒手,不但不撒手反而还要抱着冬晴。
“这位小姐,你不觉得我们很有缘吗?当我摸到你的手的时候,却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试图要亲冬晴。
冬晴反感的别开脸,身体不断的后退:“对不起,我对你没感觉,放手。”
都怪那个曾铭初,出这个奇葩主意!
她真不该相信他会帮助她,依宋默的敏锐,恐怕宋默早就认识她了。
想到这宋默,冬晴一个用力将那个啤酒肚男人推多远,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转身,立刻朝外面跑去。
“哎呀!”
冬晴一下子撞在了一个坚硬的地方上,她抬头一看,黑色的暗影笼罩着她,昏暗中,她模模糊糊能看见男人带着一个黑色的面具。
冬晴不敢说话,因为她担心是宋默。
她退后几步,绕开他。
无意识的,指间触碰,冬晴浑身一下子像是过了电流,血脉开始沸腾,心跳也止不住的加速了起来。
这份心跳很熟悉,每次宋默一接近她,就是这种感觉!
所以,这个男人是……宋默?
冬晴吓的更是落荒而逃,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这个暗影迫近她,没等她走两步,他伸出胳膊截住了她的腰,迫的她一转身,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胸脯上。
冬晴试图压低声音,抵触着他:“先生,我丈夫在那儿,我要去找我丈夫。”
“你丈夫只能是我。”他咬牙,在她耳鬓旁发狠的厮磨着。
“胆子不小,说到底,是我太放纵你了。”宋默一字一句,从牙缝里面迸出。
冬晴一个冷颤,浑身开始瘫软。
“你,你认错人了,放手……”
“你觉得可能么?”他按住她的脑袋,隔着冰凉的面具,吻住了她的唇……
钱知夏没想到,刚进大厅,里面就出现这种神秘的现象。
昏暗的灯光下,伸手不见五指,总是感觉有人影晃动着。
可是,根本看不清哪个是男人哪个是女人。
钱知夏叹了一口气,心中忖道,正好趁这个机会可以上楼,也省的假扮什么工作人员了。
她顺着二楼的光亮,朝楼梯那边走去。
谁知,触碰到了一只极具磁力的手指,那手指就像吸铁石一样,紧紧的吸住她的手,叫她莫名的想要知道,这只手的主人究竟长什么样。
曾铭初带着黑色面具,拦住了钱知夏的去路。昏暗的灯光下,他看不见女人的长相,只觉得她的手就像丝缎一样细腻,是那种令他心动的细腻。
真是奇怪,活了三十一岁,居然会因为触碰一只手而对这只手的主人动心?
不由的,勾起了他的兴趣。
钱知夏想要扒拉开,可是,无奈能力有限,怎么都扒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