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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程月流走了,带着凤印离开的,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真是伤脑筋的女人。
夙临齐无奈的叹气,宠溺的目送她离去。
在她离去的一霎那,夙临齐眼神中的宠溺消失的干干净净。
此时的他跟那会儿的他,判若两人。
“皇上为何重新将凤印交给贵妃娘娘?”康公公对他的善变已习以为常。
夙临齐冷笑,“君逸迟要回来了,你说她看到君逸迟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会不会崩溃?”
康公公恍然大悟,还是皇上英明。
“皇上,您似乎对月妃娘娘不一般。”迟疑再三,康公公试探性的提醒。
伺候夙临齐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他对哪一个女人这样。
皇上不会动心了吧?
夙临齐冷哼,“没什么不同,都是工具罢了。”
过去的种种都是因为程月流的工具身份。
醉酒试探也好,宠溺示弱也罢,他只有一个目的:拉拢程月流。
拉拢不成,便毁了。
“是奴才多虑了。”康公公没有追问。
但眼神却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
皇上没有察觉他对月贵妃的感情,旁观者的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老康,今日你的话似乎格外多。”夙临齐的眼睛眯了眯,露出危险的信号。
康公公连忙下跪,脸色发白,“请皇上责罚,奴才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本分。”
“下不为例。”夙临齐冷冷看他一眼,“朕最讨厌有人自作聪明揣摩圣意。”
他的想法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呢?
他夙临齐是天下的王,谁都不可以擅自猜测他的心思。
半个月后。
皇宫门口,夙临齐携带众多人立于城墙,注视着缓缓而来的一行人。
白汝川骑在马匹上,身后跟着一辆马车。
程月流心里咯噔一下。
或许君逸迟的情况比她想象的糟糕很多。
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马车,生怕错过一分一毫。
“皇上,川儿不辱使命,送北疆世子归北疆,今日回来复命。”白汝川抬头,眉眼尽是得意。
夙临齐笑了,匆匆下城楼,“川儿辛苦了,快快回宫,朕为你准备了洗尘宴。”
夙临齐很高兴,不停的夸奖白汝川,但对于受伤昏迷的君逸迟,只字未提。
如果不是白汝川跟他提条件,君逸迟早死八百次了。
来日方长,假若川儿的实验成功,他还可以留君逸迟一条命。
如果失败,君逸迟只能无声无息的死去。
寒暄完毕,夙临齐恍然道,“摄政王呢?现在如何了?”
“阿迟还在昏迷。”白汝川的眼睛突然暗淡,“而且从边疆回来,他的身体很虚弱。”
掀开马车帘子。
君逸迟安静的躺在马车上,了无生气。
只有腹部轻微的起伏,表示他还活着。
程月流隔的远远的看着,面无表情。
只有她身边的宁儿看到,她家小姐的身体不停的抖。
“表哥,看在川儿不辱使命的份上,请表哥答应我一件事。”白汝川深深地看马车一眼,跪下。
夙临齐挑眉,示意她说出来。
“请表哥破例准许阿迟在宫里养伤。”白汝川眼巴巴的看着他,“川儿会医术,可以好好的照顾他。”
夙临齐脸色微变。
不可能!
听到君逸迟的名字就头疼,让他留在皇宫?岂不是让他死。
心里这样想,可他又不能说出来。
白汝川仿若未见,巴巴的看他。
“皇上,属下是摄政王府的,请皇上允许属下带王爷回府。”君贰驾着马车飞奔而来,扑通跪地。
白汝川瞪他,“阿迟身体虚弱,你们将他弄回去哪里会照顾他?本郡主才是最适合照顾他的人。”
该死的奴才,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关键时候插一杠子。
“皇上,将摄政王留在皇宫似乎不妥。”有人看不过去,站出来解释,“毕竟郡主是姑娘家的,跟摄政王共处一室传出去不好听。”
白汝川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怎么这么多管闲事的!
“月儿你觉得呢?”夙临齐不负所望的扭头看向程月流。
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被刀子眼凌迟。
“魏大人说的不无道理。”程月流笑,不让她说?她偏署名,“摄政王在皇宫并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了?”白汝川脱口而出,恨不得掐死她。
程月流挑眉,不紧不慢的回答,“郡主是姑娘,怎可一直缠着摄政王?”
白汝川真想掐死她。
瞪她一眼,又期待的看着夙临齐。
“月儿说的不无道理。”夙临齐很配合,淡淡的看了一眼,“将摄政王放在皇宫不合适,让他回摄政王府养着吧。”
看他这样子,离死应该不远了。
川儿还有用,等君逸迟死了,他还可以用川儿联姻,维护大齐的统治。
白汝川火大,脸色不好的翻身上马,一溜烟的跑回皇宫。
“属下告退。”君贰瞅准时机,一跃而起,落到君逸迟马车上。
驾!
赶紧走!子书明日能赶到,他一定有办法。
现在当务之急是将他家王爷从虎口里救出。
君贰跑的更快,眨眼间不见人影。
程月流唇角微抽。
是夜,夙临齐为白汝川安排了洗尘宴。
宴会上,更多的是跟她年纪相仿的年轻人。
呵,他真会废物利用,借白汝川的手收拾了君逸迟,立刻想着把她打发出去。
程月流嘲讽的笑笑,假装不知道。
途中,程月流久坐累了,出去散步。
“程月流,你没想到吧,本郡主也可以解了你下在我身上的毒。”白汝川拦住她的去路,眉眼尽是得意。
程月流不着痕迹后退几步,反问,“郡主这是来求夸奖?”
白汝川:“……”
“是的话本宫知道了,可以让让了吗?”
她想吐,只是当着白汝川的面吐出来不太好吧?
白汝川第一反应是程月流看不起她,登时怒火中烧,“你信不信我去告诉表哥所有的事情?”
“你去吧。”程月流泰然自若,淡淡道,“看看皇上先怒你知情不报还是先抓了本宫。”
“对了,郡主恐怕知道本宫被禁闭,但郡主知道为何吗?”程月流留给她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扬长而去。
难道她被关禁闭是表哥知道那件事了?
肯定是这样,要不然他为何连钟离叶也关进大牢了?
她也是知情者,表哥下一个处理的是不气就是她了?
都是程月流这个贱人!给她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她得探探表哥的口风。
“川儿?”
白汝川猛地哆嗦。
说那谁那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