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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有毒的凤印他明明是在笑,但给人更多的压迫感。
闻语终于意识到她犯了什么不该犯的错误,她就应该老老实实的抱着凤印,什么都不做的。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该有多好。
“只要皇上饶臣妾一命,臣妾从此以后日日闭门给洛妃妹妹烧香,请求她的原谅。”闻语不肯放弃,拼命的为自己争取活下来的机会。
夙临齐哈哈笑了,手指骤然收拢,冷声道:“烧香赎罪她哪里听得到?朕送你去见她,到时候你亲自跟她道歉。”
关于南沫依这件事,闻语的做法算是彻底的惹怒了他。
所以在一开始他就没有想过给闻语活命的机会。
他的手劲很大,一直掐着闻语的脖子没有松手。
她一开始还是手脚并用的挣扎,后面渐渐的停止挣扎。
等她彻底停止呼吸时,康公公也小跑着回来向他汇报已经杖毙完洛妃主仆二人。
“将她丢到乱葬岗,对外宣称语妃因管理后宫不严心生愧疚,自尽而亡。”夙临齐站起身,接过康公公递过来的手帕擦擦手。
康公公默默地在心里记下。
擦完手,夙临齐无情的将手帕丢了,刚好盖在闻语死不瞑目的脸上。
洛妃主仆二人被杖毙,语妃自尽身亡的消息传出去后,整个皇宫都为之一振。
每个人都人心惶惶,一连很多天,皇宫里大声说话的人都没有。
夙临齐将凤印从闻语那里拿来,直接送去郭如佳那里。
郭如佳宫里的人都劝她不要接,她们已经琢磨出规矩,谁动凤印谁一定会面临危险。
先是太后执掌凤印,然后她突然病逝了;接着是程月流拿着,然后她被关了禁闭;再下一个是闻语,她也死了。
宫人百般劝说郭如佳把凤印交出去,但她并没有将宫女们的话听进去,大手一挥接下凤印,高高兴兴的向夙临齐谢恩。
经过这么一件事,皇宫安分了很长一段时间。
安分到夙临齐终于腾出时间好好布局。
之前他想将钟离叶收为己用,但是现在他有了别的想法。
是夜,养心殿的灯熄灭以后,夙临齐悄无声息的去了氿栎的院子。
一个时辰以后他才淡定的从院子里出来,回到养心殿。
程月流被关禁闭后心如止水,每天要么研究医书,要么钻研钻研吃食。
虽然被关禁闭,但她并没有完全闭塞。
这段时间,皇宫里一直有专门的宫人来给程月流送食材。
虽然送的都是简单朴素的青菜之类,程月流还是比较欢迎他来的。
毕竟没有人会想到君逸迟的手已经伸的深到夙临齐都想不到。送菜之人便是君逸迟的人,他的任务一方面是送菜,另一方面是传信。
上次程月流给钟离叶传出去的信就是他带出去的。
眨眼又到了送菜的时间,程月流面色依旧,送菜人来月流宫,她看都没看一眼。
直到他挑着空箩筐离开一会儿,程月流才若无其事的走到小厨房,询问有什么稀罕菜可以吃。
宁儿小心翼翼的将一封信递给她。
看着信封,程月流直觉里面会是好消息。
将信藏好拿到寝殿,她塞到枕头底下,打算晚上再看。
她刚收好,月流宫的大门被人推开。
看到夙临齐醉醺醺的出现在月流宫时,程月流有一种她没睡醒的错觉。
“皇上这是怎么了?”程月流耐着性子,履行作为贵妃的本职工作。
夙临齐晕晕乎乎的抬头,盯着她看了很久很久,没有说话。
程月流只能看向门口的康公公。
“咱家也不知道皇上怎么了,他今晚突然要喝酒,喝多以后坚持来月流宫。”康公公叹息一声,叫苦不迭。
他太难了,而且是越来越难。
当着康公公的面,程月流扶着他坐到软榻上,吩咐宁儿煮点醒酒茶来。
“皇上你先喝了这个。”程月流将醒酒茶递给他。
夙临齐抬头看着她的眼睛,又看看她手中的茶杯,“你喂朕。”
程月流不但不想喂,甚至想掐死。
“好。”程月流默默地在心里劝自己需要忍住,现在还不能撕破脸。
喝完醒酒茶,夙临齐冷冷的看向门口的几个人:“你们都给朕滚,没有朕的允许不许进来。”
康公公给程月流一个拜托的眼神,连忙关上门。
在他的对面坐下,程月流无奈的开口,“皇上为何喝这么多酒?”
“月儿,你说是不是成为皇帝以后注定要成为孤家寡人?”夙临齐带着几分委屈的问。
程月流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他,揣测他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也不一定。”程月流思索片刻,认真的回答。
“月儿,你不会离开朕的对不对?朕没有其他人了,朕只有你了。”夙临齐突然站起来,一把将程月流抱在怀里。
程月流条件反射的将他推开,跳到离他很远的地方,“皇上喝多了,还是尽快回去休息吧。”
“朕不走。”夙临齐的怀抱突然空了,他的心情莫名不好,对于程月流的话,没有犹豫的否认,“朕今晚要在月流宫留宿,月儿还不快来侍寝。”
他看了程月流一眼,晃晃悠悠的向她床上走去。
程月流不确定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夙临齐的眼神有意无意的落到枕头上。
枕头下面还压着她从送菜人手中拿到的信。
程月流的心提到嗓子眼,二话不说的上前一步,拉住夙临齐的胳膊,苦笑的看着他,“皇上不是答应过臣妾不会逼迫臣妾吗?”
“朕是答应过你。”夙临齐倒是没有不认账,“可是月儿始终不肯给朕想要的答案,所以朕只能做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说完,他反手将程月流扯进怀里,满意的抱着她,“月儿,朕从来没有跟你开玩笑,要是你敢从朕身边溜走,朕一定打断你的腿,将你永远关在月流宫。”
说完以后,他拉着程月流走到床边,“现在我们该睡觉了,我要在外面。”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在枕头上,不知看什么,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程月流深吸一口气,斟酌片刻打算将他的视线转移走。
“月儿为何突然紧张?难不成你的宫里有见不得人的秘密?”夙临齐不知想到什么,脸色突然难看。
程月流条件反射的摇头。
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夙临齐哪里信,手向她的枕头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