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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再一再二不再三“郡主本来已经被看住了的,但是突然出现刺客,我们没有防备,让郡主溜走了。”康公公陈述事实。
顿了顿,他补充道,“但是贵妃娘娘似乎有些问题,那段时间她并不在房间,而且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不仅如此,她再次出现在别院的时候,是在关白汝川不远的院子里。
所以,康公公还是怀疑白汝川是程月流放走的。
“朕知道了。”夙临齐揉揉眉心,莫名的疲惫。
真好,他周围的每个人都跟他不一条心,都在处处算计他。
康公公点到为止,没有继续说下去。
“就算这样,你没有看住川儿也是事实,下去领罚吧。”夙临齐挥挥手,赶他下去。
在他面前做事就必须要有这样的觉悟,赏罚分明才能树立威信。
康公公年岁不小,夙临齐没有苦苦相逼,只让人打了他十大板。
尽管这样,他还是虚弱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夙临齐去他的屋子一趟,两个人细细交谈好一会儿,然后夙临齐才离开。
此后伺候夙临齐的任务,就暂时交给驿站的一个年轻小伙子。
美其名曰,康公公需要静养。
这天夜里,一夜无眠的不止夙临齐,还有程月流。
一个人坐在软榻上,程月流一阵后怕。
还好子书没有冲动的跳出来救人,如果他那会儿的时候出现在夙临齐面前,君逸迟这次是彻底的翻不了身了。
现在夙临齐只有布条一个物证,还不够充足的理由定君逸迟的罪。
只要君逸迟在这段时间什么都不做,夙临齐找不到证据,那他还是安全的。
确定好这个认知,她拿出一张纸,提笔列出这段时间他们需要做的事情。
君逸迟的玺现在何处?
夙临齐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这些都要考虑到。
列完一张纸的时候,已经天亮。
程月流伸了个懒腰,从房间里走出来。
“月儿的眼睛很红,昨晚没有睡着?”夙临齐已经在院子里吹风,看到程月流,似笑非笑的问。
“经过刺客一件事,没有了睡意,所以没睡。”程月流坦然回答,在夙临齐对面坐下。
夙临齐已经吃过早膳,在他面前放着一盘糕点。
考虑到程月流还没吃早膳,他体贴的把糕点推到程月流那边,“朕有件事一直不明白,月儿可否为朕解答?”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夙临齐一直看着程月流的脸。
一个人在说谎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变化。
程月流面色平静的拿过一块糕点,塞到嘴巴里,“皇上请问。”
“昨天刺客来的时候,你在哪里?”夙临齐眼睛眯了眯,透露出一抹危险的神色。
他怎么会知道?
八成是康公公跟他说的,昨天情况紧急,竟然被发现了,大意了大意了。
“我出去散步了。”程月流回答。
既然他知道自己不在别院,她只能顺着夙临齐的话向下说。
“散步?去哪里散步?为何后面你又出现在川儿院子旁边?”
夙临齐眉头微皱,冷声质问。
“川儿到底是不是你放走的?”
这才是他最想问的问题。
有那么一瞬间,夙临齐莫名的有几分挫败感,他没有从程月流脸上看到半点的不自然。
她伪装的如此厉害还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夙临齐有几分怀疑,心里的警钟长鸣。
或许,他一开始的计划需要适当的改变一下。
“我回来的时候听到郡主院子里有打斗的声音,就过去查看情况。”程月流回答的斩钉截铁。
就算夙临齐有证据,只要她死死地咬定这个回答不松口,他总不能严刑逼供、屈打成招。
“月儿,你心里在想什么,朕心里很清楚,你最好安分守己,否则朕一定让你深刻的认识到思想危险的代价。”
夙临齐抬手,捏住程月流的下巴,强迫她与之对视。
他现在心情很不好,看到谁都想掐死或者拖出去斩了。
程月流眉眼带笑,“皇上这是什么意思?臣妾听不懂。”
她的表情无懈可击,没有半点问题。
正是这样,夙临齐越发肯定她是有鬼的。
“如果再让朕发现一次你不安分守己,朕会亲手要了你的命。”夙临齐松手,狠狠地甩开程月流的下巴。
他真是疯了,刚才强迫程月流跟他对视的一瞬间,他竟然有几分不忍和不舍。
程月流愣了愣,倏的笑了,“臣妾问心无愧,皇上尽管调查。”
说完以后,她轻描淡写的拿起一块糕点塞到嘴巴里,转身回屋子。
她没有跟夙临齐打一声招呼,心里似乎还有怨气。
望着她离开的身影,夙临齐哭笑不得的摇摇头,随之眼睛里浮现一抹阴霾。
程月流不简单,且跟君逸迟一样是硬骨头,恐怕很难为他所用。
但是杀了程月流,他心里又有几分不舍。
重重的叹息一声,他喊来旁边的一个暗卫,“好好盯着她,一举一动都不要放过。”
他不相信程月流是清白的,所以必须要安排人盯着她,免得下一次再栽到她手里。
为圆他们来华城县解决流民问题的谎言,在次日清晨,萧顷陪同夙临齐出门。
君逸迟被关押在驿站,周围只零零散散几个人看守。
这是夙临齐呼吸安排的。
驿站关押君逸迟的房间门口不多人,但是在附近放了不下一百个暗卫。
只要有人前来营救君逸迟,他们必将插翅难逃。
交代好一切事宜,夙临齐放心的离开驿站。
程月流一直安静的在她屋子里待着,偶尔出门晒晒太阳。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看君逸迟屋子一眼。
趁着出去晒太阳的功夫,她大体估计了一下暗卫的人数。
如果没有算错,院子里最起码有不下一百个暗卫。
夙临齐还真是看得起他们。
冷笑一声,程月流假装什么都没察觉,安静的在屋子里待着。
在另一边,白汝川屋子。
她还是想不通,为何表哥一定要置阿迟于死地,明明他已经没有任何危害性。
现在表哥除去阿迟的信念很坚决,要是不赶紧想想办法,可就真的来不及了。
她想硬闯出去,但是没有底气。
她了解夙临齐的性格,一次两次的忤逆他或许还有一条生路,再有一次就彻底的必死无疑。
她不能再闯出去了,惹怒夙临齐,自己都死的很惨。
长长的叹了口气,白汝川焉焉的趴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