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云集团的实力赵家早就调查清楚了!
本以为温安然只是会沾点光,但是没想到会得到这般的重视!
白如意拍了拍胸口道:“幸好我让你提前和徐天亦离婚了!这以你未来的成就,徐天在你身边就是拖累啊!时间一长,就更麻烦了!”
“姑姑英明!多亏了您!”
白玉芝连忙笑道。
温安然有出息了,她当妈的脸上也有光了!
赵家众人不禁赞叹白如意的眼光!
“这个婚离的对了!”
“这徐天亦根本配不上!对了,他不是说这事情是他解决的吗?人呢?”
赵逸孔突然想起徐天亦来!
亏他们在开门前还那么的忐忑,结果发现又一次被徐天亦给骗了!
众人气的不打一处来!
“这家伙就会编瞎话!还说他解决的,这脸可真大啊!”
众人吐槽起徐天亦来,然后便开始打量起了这办公地点。
没想到不一会儿,若云集团派来的团队就到了!
团队当中,大家竟然看到了徐天亦!
尤其是知道徐天亦也是团队的一员就,赵家众人都惊呆了!
怪不得徐天亦昨晚会到赵家去卖关子。
原来问题是真的解决了!
不过他使了巧,故意说是自己解决的!
可这跟他有关系吗?
那时若云集团大老板解决的!
徐天亦的出现让赵家人也在担心一个问题。
徐天亦要是以团队人员为由留在这里的话,那岂不是给他了一个接触温安然的机会了?
“我们不同意!徐天亦坚决不能跟安然有接触!”白如意拒绝道。
温安然本身就对徐天亦余情未了,赵家正在想方设想的让两人少接触。
可现在一闹不是给他们增加了接触的机会嘛。
“女士抱歉,你没有这个权利,徐天亦是公司指派的!哪怕是温总都没有资格拒绝!”
“这……”
白如意愣住了,若云集团的意思她是不敢忤逆的!
“那我想问下,徐天亦是什么职务?”
“他是团队的后勤保障,同时扶着保护我们的安全!”
赵逸孔冷哼一声:“那就是保安呗!”
“差不多吧!”
“哈哈哈……”
大家都笑了,原本以为徐天亦在团队中有重要的职位,没想到仅仅是一个类似保安的职位。
这种废物能配得上千亿身价的温安然吗?
他再怎么努力,也是一个小小的员工罢了!
给温安然提鞋都不配!
温安然将来可是江南省最顶层的人物!
这两人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幸好,温安然和徐天亦离婚了!
不然这说出去,多丢温安然的脸啊!
既然不能拒绝徐天亦,那么白如意只能威胁他。
“我告诉你,不要跟安然有任何来往!让我知道的话,你没好下场的!”
赵家众人也纷纷威胁起了徐天亦,这其中也少不了的冷嘲热讽了一番。
然后又嘱咐温安然不要跟徐天亦有所接触。
温安然哪里听了进去,她此刻的眼中满是徐天亦了!
乘风集团在若云集团的帮助下,成功入驻省城。
而且在短短几天内,准备工作就绪,直接开始项目。
在资金和人才的强有力支撑下,电子产品雏形已经形成!
赵家也很顺利的入驻了省城,靠着叶家之前答应过的条件而乘风集团的扶持沾了不少光。
第一波的收益就基本和金陵赵家那边持平了!
白如意等人每天都是满面红光,笑的合不拢嘴了!
赵家年轻一辈太出息了!
男有赵琛,女有温安然。
而且赵逸鸿和赵逸孔这些小辈能力也不错,打理着家族生意井井有条。
照这个情形下去,估计连赵峰都可以退休咯。
“最近我会给安然寻一个优秀夫婿,你们也到处打听打听!必须是人中之龙啊!不然配不上我家安然的!”白如意笑道。
这段时间她对白玉芝夫妻也越来越好了,这让两人很是兴奋,甚至都不想回临安去了。
安然离开了徐天亦果然一切变得更好了,这让两人再次感叹,离婚真是做对了!
而在其他地方看来,省城这里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红日集团和元齐铭派系遗留下来的巨大盘子,省城竟敢没有一家实力和家族动心?
任由乘风集团慢慢的在那里啃食。
一时间,外省很多实力家族开始查询乘风集团的背景,动用所有资源。
可查出来的结果发现乘风集团并没有什么出格的背景!、
唯一引人注目的就是跟若云集团有合作关系。
若云集团的名号已经彻底打出来了,整个江南省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就连外省的人也知晓三分。
“若云集团我知道,是很强,可也不能霸道到就它一家独大啊!”
“对啊,这么大一个盘子,大家一起分享不要吗?”
“我就偏不信省城的蛋糕我吃不到!”
原本在省城争夺战的时候,外省的势力都在观察。
可现在平和后,大家都蠢蠢欲动了。
之前东阳凌家率先出手。
可是后面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撤了回去,这其中缘由,凌家没有公开众人也不得知。
只是有人猜测,难道是省城内部竞争太激烈了,连凌家也动弹不得?
虽然红日集团和元齐铭已经倒下了,但是省城还是有几个能撑明面的人物。
只是没有以前那么嚣张罢了。
但比东阳凌家厉害的人大有人在!
凌家不能得手,不代表其他人也得手不了!
这块蛋糕真的太大了,盯上这块蛋糕的人也不少。
省城卫家。
自从那晚出事后,卫若兰已经在家好长时间没有出门了。
“砰!”
这时候,卫家大院的门突然被人轰开了。
从外面冲进来十几个清一色的黑衣人,这把张家所有人都吓到了。
“你们是什么人?”卫若兰的父亲卫业飞冷声问道。
对方并未回答。
后面一辆辆顶级豪车开进了卫家大院。
一个黑衣人上前打开了其中一辆车的车门。
从车上走下来一个年轻男子,蓝色西服,带着墨镜。
在他的旁边站着两个人,一黑一白,各带着面具,两人冷的像冰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