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带着西门陵水去上班了?”
“嗯,他非要跟着来,就让他来了。”徐天亦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批改着堆了几天没处理的文件。
温安然告诉徐天亦方冉冉已经知道了西门陵水的身份,又让他约束好西门陵水。
“放心,他乖的很。”徐天亦微微一笑,眼睛看了看躺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看电影的西门陵水。
都交代好后温安然才挂断了电话,松了一口气。
“你刚刚说谁带着西门陵水去上班了?”
温安然吓了一跳转身一看,温安晴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后。
“有事吗?”温安然没有正面回答她。
“别转移话题,我都听到了,你刚刚说谁带着西门陵水去上班了?这个西门陵水就是上次打了堂哥的那个人吧!他来临安了?”温安晴趾高气昂的说道。
“你听错了。”温安然内心一跳,面上还维持着平静。
“我听错了?不可能我可以听的清清楚楚的呢!我还记得堂哥说了,西门家的人最好别一个人落单过来,否则他见一个打一个!”温安晴说道。
温建平被打后休养了好久,但是因为是伤上加上,现在虽然好了,可是留下了一些后遗症,比如膝盖,胳膊这些骨折过的地方,一刀阴雨天气就痛,就跟老年人的风湿病一样。
这样的后遗症不难养好,而且温建平还不到四十的年纪就有了这些病痛自然痛恨无比,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都要痛骂一顿西门家。
在京都他们不敢怎么样,而且还收了西门家的赔偿,但不代表,暗地里不骂他们。
温安然就是知道温建平还对西门家的人抱有怨念,所以才一直否认的,要是让温建平知道,西门陵水一个人在临安。
到时候闹起来,在惹了西门家的人过来,事情就大条了。
“我说了你听错了就是听错了,我刚刚在和我朋友打电话,你到底有什么事?要是没事的话,就回去上班,现在是上班时间!要是不想上班就给我回家待着!”温安然说道。
温安晴在集团的职位一直是变来变去的,今天可以让温国松把她提成了总监,明天温安然就把她的职位撤了让她待在家里。
温安晴本来也不想上班的,在家待着还有钱花该多好,可是温安然却让温国松把她的零花钱砍了一大半,说,这么大的人了,应该要懂得自力更生。
温国松听了后觉得有道理就同意了温安然的提议,砍掉了温安晴的零花钱。
如果温安晴还想和以前那样大手大脚,就必须进公司工作,拿工资年底还有分红,但是不能从高位做起,只能从低层做起。
最后温安晴没有办法选择来公司上班,现在只是温氏集团旗下一个小小的普通人员。
温安然特意和温安晴的上司打了招呼,如果温安晴不好好工作就按照普通员工的方式对待,哪怕是开除也可以,如果做不到,那么温安然就会先开除了这位上司,在找其他人来做上司。
这让温安晴本想用自己的身份去压人的想法给夭折了。
作了两天妖,见温安然是来真格的后也渐渐老实了。
她现在就是奉了上级的命令过来给温安然送文件的,只是没想到刚过来就听见温安然在打电话,还正巧听到了电话的内容。
温安晴不知道温安然给温国松夫妇吹了什么风,让两人对她不闻不问的,任由温安然折腾,温安晴早就怀恨在心了!
现在见温安然一个劲的矢口否认,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了温安晴的脑海里,“难道你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西门家的人来了吗?你打的什么主意?”
“那你又打的什么主意?是不是西门家的人和你有什么关系!”温安然瞪了她一眼。
温安晴掩嘴一笑,“是和我没关系,不过堂哥应该感兴趣,你说我要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他会怎么做?”
“你!”
温安晴见温安然急了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暗自冷笑一声,这下让她抓到把柄了吧。
“让我猜猜,是徐天亦啊,徐天亦把西门陵水带到他上班的地方了。”温安晴说道。
温安然脸色一变,“你在胡说什么!这话别让其他人听见了!安晴听话,这不是胡闹的事!”
“我看胡闹的是你才对!”
“你既然知道堂哥的怨念有多深,多生事端,到时候只会给我们温家带来麻烦!”文安安然喝道。
那又如何,温安晴冷笑一声,这是在临安,只要他们做的小心一点,西门家的人还能查到,就算查到了,不承认就是了,这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温安然的包庇在温安晴看来就是不知好歹,自寻死路,这要是告诉温国松等人,她能看到温安然会有什么后果了!
哼,她要温安然好看!
“温安然!你怎么一点也不为家里人着想,你知道堂哥每次后遗症发作有多么痛苦吗?你明知道堂哥有多恨西门家的人,对他来说,西门家就是他的仇人,也是我温家的仇人,你现在居然帮着仇人蒙蔽自己人,我要回去告诉爸妈,看他们不教训你!”
温安晴‘正气凛然’的说完这一番话后就将文件一甩,大步走了出去,只留下一个愣神的温安然。
等温安然反应过来去追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温安晴的影子。
温安然轻叹一声,都怪她自己不好,说话没有看着人来,才让温安晴听了去。
事到如今温安然只能赶紧打电话给徐天亦汇报一下情况。
徐天亦见温安然刚挂断电话不久又打了过来,还以为她有什么事情忘记交代了。
“我的小公主,您还有什么需要嘱咐的?”徐天亦笑道。
“是我不好,刚刚安晴过来了,我没注意,让她知道了西门陵水在你那里。现在她跑回去要告诉家里人了,天亦怎么办啊?”温安然懊恼的说道。
徐天亦一愣,本想说,知道了就知道了呗。
但是转念一想就想到了两家的恩怨,这样似乎的确有些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