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回廊上就出现了一个女子披头散发的前面跑,后面两个男子拼命后面追。
大家都驻足望着他们。
老鸨从后院走出来,一看就顿时变了脸。
“还楞着做什么,你去把琴朝给我拉下来。”她的一声大吼,两个穿着青布杉的男子点点头,赶紧跑上了楼梯。
琴朝体力渐渐不支了,速度也慢了下来,张朝和王汉一看,顿时喜上眉梢,正要追到了跟前,中间出现了两个男子,他们隔在中间。
其中一人面对着气喘吁吁的琴朝,“你跟我下去。”
琴朝点点头,她害怕了望了一眼后面的张朝和王汉。
跟着青布杉男子下楼去了。
“你给我站住,你是谁?好大的胆子,敢当着我们的面劫走人,知道我是谁吗?不想活了。”张朝气急败坏的对着另一个留在他跟前的青布杉男子喊道。
可是男子却一点不着急,也不发怒,就是静静的站着不动。
王汉一看这是要对抗的意思。
就走上前想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青布杉男子,却被男子躲过了,这次王汉彻底被激怒了,他直接一个黑虎掏心直接奔向了男子的心口位置,可是还没有近身,男子就一个抬起手一挡,王汉却弹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啊……”一声惨叫,王汉躺在地上开始哼哼了。
张朝一看这人其貌不扬,个子比自己还矮半个头,可是力气却不小,他知道不能硬碰硬,需要攻其不备,于是他眼珠一转,脚步慢慢的向前移动着。
青布杉男子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伸出食指弯了一下,对着张朝挑衅着。
张朝看了一眼地上的王汉,只能深吸一口气,他直接用双拳迎面打去,青布杉男子似乎知道他的套路了,不管出什么拳都被化解了,用腿去踢,最后也是失败了。
“你到底是谁?敢不敢报上你的名?”张朝却双手叉腰,恶狠狠的瞪着青布杉的男子。
男子却冷笑了一声。
“你不配知道我的名,这里是茗香居,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不要让我再出手了,否则我不能保证能不伤到你。”
男人的话让张朝脸上挂不住了。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就敢动手。”张朝傲娇的说道。
“哈哈哈,这个不重要,你们现在给我离开茗香居,以后不要再出现了,我就不会为难你们,否则的话,我的拳头可不认人。”
男人不屑的望着他们说道。
“你等着,有你们后悔时候,到时候你们跪着求我们,我们就不会放过你们的。”张朝看硬着不行了,只好拉起了地上的王汉,狼狈的下楼了。
老鸨快步的向后面走去了。
她可不想面对这两个瘟神。
张朝扶着一瘸一拐的王汉出了茗香居。
老鸨才慢慢的走出来,冷笑的看着他们的背影,而刚刚教训他们的男子,也从楼上下来了。
“告诉主上,这两个人都是高阳镇府的人捕快,可能我会有麻烦。”老鸨说道。
“好,我这就去。”男子向后院走去了。
宅院内,苏杨杨经过一夜的休息,疼痛感消散了一些。
她慢慢的起身走到了铜镜前,仔细看了看之前红肿的半边脸,已经好了很多。
不过对于那个白衣男子的捉弄,她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书房中,男子正在伏案写东西,褚卫走进来。
“禀主上,秋月小姐已经好多了。”
“嗯,你们看好她就行了,给她一点教训也好。”男子并没有抬头,只是淡淡的说道。
“禀主上,刚刚铁头传来消息,茗香居去了两个高阳镇府的捕快,闯进了琴朝的房,赶走了客人,铁头教训了他们,云娘是担心这两个捕快会回头找茗香居的麻烦,想问问主上的意思?”褚卫看着男子说道。
男子停下了手里的笔,严肃的眼神望着褚卫,“你去一趟高阳镇府,找钱百万,把这个事情告诉他,送五百两银子过去,算是我们给两个捕快治伤的钱,要是他问起我,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是,属下这就去办。”褚卫点点头应声出去了。
男子站起身走到了门口,望着院子中的斑竹,夹竹桃已经开花了,他到夹竹桃的跟前,男子冷冽的眼神望着满枝头的花,抬手摸了一下。
“你过来。”他对着后面跟着的人说道。
“是主上,有何吩咐?”后面站着的人恭敬的低着头应道。
“你把那个秋月带过来。”男子说道。
“可是主上,她目前的身份还没有未查清楚,这样不会出什么问题吗?”后面站着的人担心的说道。
男子转过身,冷哼了一声,“我的事情什么时候乱到你来管了,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跟着我,你大可去跟我二哥,我不拦着你,但是你记住,背叛我的人,不管是谁,下场都是死。”
“属下这就去办。”后面的人一愣,他惊吓了连连说道。
半炷香后,苏杨杨被带到男子的跟前。
“你找我什么事情,还想捉弄我吗?对不起,我不奉陪。”苏杨杨愤懑的转身要走。
被刚刚带她来的人拦住了去处。
“你这也太无耻了吧,我走都不行吗?”
苏杨杨转过身盯着男子看,男子此时坐在院子中的桌子边,他做了有个手势,示意那个阻拦苏杨杨的人退下了。
“秋月是吧,你告诉我你是谁?到这高阳镇是做什么的,要是说都是真话,我可以考虑放你走。”男子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高挑着眉心问道。
苏杨杨看着男子,心里在想着他到底是查到什么了吗?
还是说是在试探自己。
“我说过了就是和夫君到这里来收茶叶的,我逛街迷路了,才走到你这里,这几天我都没有回去,我夫君肯定着急到处找我呢。”
“哦,你夫君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男子却继续逼问道。
“王大成,我们从京都城来的,这有什么问题吗?”
当初夜问枫只是说用个假名,可没有说其他的,她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