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去世后,一直跟着奶奶长大,父亲再婚之前,隔三差五来看自己,给自己买好吃的,可是结婚之后,一年也难得看到一次。
“我爹对我可好了,我说往东,他绝对不会往西,我说喝水,他杯子就递过来了,你为什么说我爹对我不好呢?”巴莲儿歪着自己的头,满眼疑惑的问道。
“我只是觉得他不会喜欢你的,你太小了。”苏杨杨站起身,她感觉好多了,好几天没有洗澡换衣服了,身上都有味了,自己全身都痒痒的。
巴莲儿瞪着苏杨杨。
“他都没有说过,不喜欢我,你凭什么这么说,你这种女人就是霸占着他不放手,他都要休了你,你还得意什么?哼!”
苏杨杨还真的不想跟这种小女孩斗气了,这些日子相处以来,她很清楚夜问枫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行,你就在这里等他,我还有事情要出去。”苏杨杨走向了墙边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套衣衫,就抱着手中。
“你这是要走吗?”巴莲儿一看苏杨杨在清衣服了,就可开花,终于凭借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将这个女子赶走了。
苏杨杨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出了屋子。
而夜问枫半个时辰后,回到了屋子,看到巴莲儿居然坐在床边,再看看床上的苏杨杨,不见了踪迹。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夫人呢?”
他顿时感到不对劲。
“就是躺在床上的女子吗?她走了,现在你可以和我成亲了吧!”巴莲儿喜滋滋的说道,她站起身,正要抱住夜问枫。
却被夜问枫一把推开了,火冒三丈的吼道:“你以为是自己谁?我和谁成亲管你什么事,我喜欢和谁在一起,是我的事,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巴莲儿的笑容僵住了,刚刚她还在憧憬着自己穿上红装,带着凤冠的样子,可是现在夜问枫直接给我浇了一盆冷水。
“夜问枫,你别后悔!”
捂着自己的嘴,就转身跑出去了。
此刻的夜问枫无暇顾及这个小孩子,他需要找到苏杨杨。
“不对,我应该是忽略了什么?”
就他疾步走向屋门口时,脑子闪现了一个念头,他都气糊涂了,巴莲儿说苏杨杨走了,难道是……随后哈哈哈大笑起来。
婢女提着热壶走进院子,发现他狂笑的样子,就被吓住了。
楞在原地。
看到婢女的样子,夜问枫止住了笑,他轻咳了一声,脸颊又恢复了冷漠。
走到婢女的身旁,冷声说道:“你把床上的东西换一换,夫人喜欢干净。”
“是,夜公子。”婢女回神急忙的应道。
夜问枫走出了院子后,想着苏杨杨第一件事会做什么?他闭着眼睛,脑子中回想着和苏杨杨的点点滴滴。
过了一会儿,他睁开了眼睛,知道有个地方一定能找到苏杨杨。
于是他奔跑的向那个地方而去。
苏杨杨此时正泡在热气腾腾的浴桶中,没有沐浴露,她就拿了一点皂荚,在手中搓了搓,洗着自己的头发,头发都打结了,散开的时候,用力太猛,被扯下来好几根。
洗了一半,她听到了门口有响动,她一惊,到这里洗澡,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这里常年有炉子烧水,最近衙门的人多了,一天都有人来。
“谁?”她紧张的用洗布遮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
可是门口却没有人回应,她更加的害怕了,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呼喊救命都没有人来。
她不敢继续洗澡了,就急忙的起身用干洗布擦了擦身上的水渍,穿上了贴身白衣。
赤着脚向门口走去。
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脸庞,正对着他邪魅的笑着,那样子就像一个采花贼。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苏杨杨直接奔了过去。
“你说呢,本来你不见了,我差一点以为是褚卫将你偷走了,可是我看到巴莲儿完好无损的坐在床边,我就料定不是,出来后,我想着你醒来做的第一件事情,应该是洗身上的污垢,你可是一个爱干净的女子,不然我也不会爱上你。”
夜问枫一把将她抱在怀中,亲吻了起来,太久的压抑了,身体中的那种渴望随着这一吻,彻底的爆发了,他一把扯掉了她身上的衣衫,进来后他就锁上了门。
“你就不怕我真的被褚卫救走了,还是说你担心我死了?”苏杨杨用手指在夜问枫敞开的衣衫上,画着圈,刚刚的激情,让她身体中的血液都沸腾了,现在是全身都酸痛了,躺在沐室里面的宽大的草蒲上。
两人衣不遮体的躺着。
“是,我确实怕,不过你不是中毒了吗?可是现在我完全看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是褚卫偷偷进来,救了你?”夜问枫纳闷的问道。
苏杨杨摇摇头。
“你给我喝了水,对吧,那个味道就好像是我之前在二娃山中的潭水,我说的对不对?”
“是,你不会是早就醒了吧,为什么要一直闭着眼睛,是在考验我,会不会抛弃你,爱上其他女子是吗?”夜问枫戏谑的说道。
苏杨杨用一只手撑起了自己的头。
“说道其他女子,我倒是想问问你夜三少,那个巴莲儿是怎么回事?她才十五岁,你这是老牛吃嫩草咧,了不起,我倒是小看你了,平时装得不错,看来我是看走眼了,原来你好这一口啊!”她鄙视的望着夜问枫。
“什么老牛吃嫩草,我很老吗?刚刚是谁叫的那么大声,现在就忘记了,要不要我再让你试试我这个老牛。”夜问枫说着就一把将苏杨杨压住了。
“等下,我收回刚刚的话,你不是老牛,不过也算是帅牛,那个小姑娘可是说了,说你是她看过的最好看的男子,以后你出去还是带着人皮面具吧,省得出去招蜂引蝶,我可不想天天在家赶她们,太累了。”苏杨杨却一口咬住了夜问枫肩膀。
夜问枫顿时感到一股疼痛袭来,不过他只是紧蹙了一下眉心,没有喊叫,也没有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