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感觉完全不一样
今尚存2025-07-02 21:395,024

当天王号游船正要泊进七星群岛北端的海神岛时,驷惠有些醉了。

  离开穆偃国的这些天,坐船坐得她头晕脑胀,旅途兴趣全无。在浪河行驶时还好,到了饭点可以停下来,上岸走几步,北国风光也还让她心旷神怡。进入碧浪海之后,就只能从甲板到船舱上上下下,狭窄的楼梯走得她厌烦不已。

  虽然这是艘大船,生活设施一应俱全,除了洗澡条件差些之外,其它也还过得去。到了一半航程的时候,船上供应的菜肴是一天比一天差,尽是些粗菜烂叶骨头渣的,吃得她直想吐。为此她曾发过几次脾气,但厨子也没办法。从穆偃国返回时太匆忙,食材补给不充分。后来她也就不再说啥,每天基本不吃饭,以果酒和水果充饥。

  当然,从总体上来说,她还是很开心的。去穆霄国做客受到的特别款待是理所当然的,印钱已经邀请游衷到七穆都参与政事。虽然游衷没有当场答应,但他不得不来。他的四公子游祺也许是没坐过大船,印妮还没怎么邀请,游祺就自己跑到船上来玩了。从下到上看过遍,连开船也没察觉,痴迷得连家都不记得回了。

  真是天助我也!驷惠边喝酒边发笑,想不到此行的收获不出意料,也毫不费力。

  大儿子和二儿子一天到位缠着印钱,不是练剑就是钓鱼,乐不可支。小儿子整天跟奶妈在一起,除了吃饭时照个面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在自己的船舱。她驷惠也就自由自在地成了快活女神,梳妆打扮给自己看,喝酒吃水果,哼哼小曲儿,自我陶醉。

  恍恍惚惚地上了岸,凭感觉飘进度假村的豪华大房,一见到铺着丝绸被的大床,就立马躺了上去。这么多天,挤在狭小的船舱里睡在狭小的板床上,骨头都睡肿了。赶紧睡一觉,头晕得厉害。无事谁也不能打扰,印钱也不例外!

  美美地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睛翻身看看窗外,天色已是傍晚。她慢慢地坐了起来,隔着门对外面的侍女大喊:“本宫要沐浴!本宫要沐浴!本宫要沐浴!!”

  听到侍女的回应之后,她又躺了下来。“还是大床睡得舒服!这些天尽遭罪……”

  对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她又觉得没意思,就下了床。对着窗外伸了个懒腰,突然发现风景还不错。就走到窗前,拉开薄帘远近看看。岛外的大海已经暗下来,东边天际的晚霞想火烧了一样,把海水映得五颜六色。岛上的树木却不是嫩黄的,竟然有绿色、红色和紫色的,看起来比七穆都的树木要漂亮。

  在东窗看了一会儿,她又一边甩甩手活动活动胳膊,一边移步到西北边的窗前。那是穆偃国的方向,此时的游衷恐怕已经到了浪城。这个偃王怎么比九年前看起来还要年轻还要帅气呢?跟印钱比起来,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唉,丰茹这个女人守了这么多年,竟然守到一个帅小伙子,气死人!

  不过这回好了,丰茹恐怕又是一年半载地见不到游衷了,就让她接着守空房去吧,哈哈!

  游衷那八个孩子个个长得有模有样的,男孩高大英俊,女孩秀气娇美,一点都不比俺驷家的人差。都是这个印钱,怎么那么差?老娘这么一块优美的土地,竟然生下的全是歪瓜裂枣。头一个来了兔唇,生下时就叫老娘心寒。

  后来的龙凤胎吧,强那么一点点。可是,印章长大后却又是大胎痣,印妮一个女孩子竟然塌鼻子,多难看!盼出个印模来,长得还是有模有样,眉心痣看着也好,就是到现在断不了奶!都九岁多了,还吊在奶妈身上,唉……

  我驷惠的命怎么就这么不好呢?真是一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但是,牛粪那么肥,长出的小花小朵儿应该更漂亮才对呀!为啥四个孩子都不如丰茹的呢?我驷惠绝对比丰茹强,问题就出在印钱这个家伙身上。若是有可能,老娘还要生个天仙来!不管是公子还是公主,只要种子好就一定会有好苗儿。

  不大一会儿,侍女就在门外禀报沐浴水已经上满了,放有花瓣和小鱼,就在后间。驷惠就打开房门走了出来,问:“驷公子呢?”侍女连忙低着回答:“驷公子被皇上叫走了,但这是鱼疗浴,有小鱼儿帮你按摩。”

  驷惠就懒得再说什么,大踏步往后间的沐浴池走去。进了门,侍女赶紧关上门。窗帘已经拉上,干净衣服也放在一旁,池子的花瓣被小鱼儿搅得轻晃着。感觉应该不错!

  脱衣服时,她还从上到下把自己看了一遍,对各个部位还很满意。要弹性有弹性,要曲线有曲线。差就差个美男子了……

  坐到浴桶中,热水浸泡得血脉活跃起来,思维也活跃起来。这鱼疗浴还是第一次体验,感觉还是美美的。小鱼儿或者擦着胳膊大腿而过,或者在她身上亲吻,或者从她后背的罅隙中钻来钻去。痒酥酥的,刺激着她的敏感神经,感觉舒服极了。

  但……还是没有美男子的手摸在她身上的感觉美妙!

  她的脑海里自动地回放在七穆都无数次沐浴的情景。驷驹这小伙子长得确实不错,动作也让她舒服,就是缺少成熟男人的那些技巧。如果换作成熟的美男子呢……可恶的印钱,竟然把驷驹给叫走了!可恶,不知道老娘起床就要沐浴的呀!

  水温还没凉下来的时候,驷惠就叫门外的侍女赶紧补充热水,她要把这些天没泡澡的时间都补回来。但是,喊了几声也没见侍女答应。感觉水凉的时候,她就忍不住要发飙了,“不要命了是吧?还不赶紧送热水进来!”

  终于听到外屋咚咚咚跑步声,驷惠又放松身子半躺下来,继续享受小鱼儿的亲吻。没料想的是,侍女把房门推开一条缝,急促地说:“皇上让皇后赶紧过去,公主不见了!”

  “什么?”驷惠把头转向房门,“你说慢一点!”

  “公主不见了!从早上下船到现在都没看到人,皇帝派人在岛上找也没找到。”

  “和她一起的游公子呢?也不见了?”

  “不知道,反正都没见到。”

  “知道了,进来帮我拿衣服过来。”驷惠说着就唰地站了起来,浴桶里的水被惊哗啦哗啦响,小鱼儿乱窜着把花瓣搅得七上八下。

  侍女立即推门进来,关好房门,赶紧拿浴巾帮驷惠擦掉身上的水珠。驷惠看她动作那么慌乱,就说:“急什么急,快这么一下子,就能找到公主了?”侍女立即放慢了动作,但还是有些紧张。擦拭水珠的动作让驷惠感觉不舒服,穿衣服时的手忙脚乱又被驷惠吼了一通。

  穿好衣服并且稍微梳理一下头发之后,驷惠就走到了屋外。她让侍女在前面带路,自己抬头四顾。昏昏沉沉地来到这个海神岛上,她还是看着落日辨清了方向。此时天色已黑,岛上的小树林和大海的上空看起来都黑黢黢的。脚下的台阶一会儿向上一会儿向下,还有几处没有用石头铺设,只是砂子和草皮。

  来到一个小坡,她让侍女慢一点,走得她有点喘气儿。站在一块高石头上,她回头一看,发现西边升起的月亮竟然是淡蓝色的。奇怪,海上的月亮竟然也发蓝,看得人浑身凉快,跟陆地上的粉红色月亮感觉大不相同。路旁的花草树木在蓝色的月光下显得很安静,很神秘,也很冷漠。

  据侍女说,印钱住的大房子在这个岛的东南方,穿过这两个小山就到了。那些随行侍卫都在小山下面的石头房子里,可以防止水怪或海盗来袭。驷惠边走边望了望山脚下的火光,一种紧张感悄悄地从她的后背冒了起来。

  印妮不是让海盗或者水怪带走了吧?这姑娘虽然是塌鼻子,但脸型还像她,看起来也还不赖。海盗抓去做压寨夫人或者卖到妓院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除非是绿魔不守信用,提前动手了。按理也不会,游衷不是要来了嘛。莫非游衷没来……

  她的脑子浮现出种种可能性画面,但她都觉得不可能。这孩子肯定被游衷的坏小子哄到哪个角落玩去了。等侍女提示她就要到了的时候,驷惠抬头一看,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死印钱,自己住这么大的宫殿,把她安排在岛的另一端,还是个小房子。光顾着自己享受,不管老娘的死活。哼,有你好看的!

  眼前的房子远看灯火通明金碧辉煌,近看更是震撼。木头构建的房子外看都有两三层,坡屋顶,檐角高挑,看起来跟七穆都的大殿差不多。这还是晚上,看得不太清楚。白天来看,肯定是雕梁画栋的,跟行宫一样豪华。还骗她说是度假村,一看就是印钱的秘密行宫,里头藏了多少美女还不知道呢!

  果不其然,当她绕过一排两人高的花树时,就有一座宫殿映入眼帘。进门的通道上铺着红地毯,两旁站着执金吾,典型的皇家阵势。踩着红地毯,进大门往屋里一瞧,呵呵,里头空间又高又宽,比七穆都的都气派,比穆偃国王宫更是牛气了好几倍。这个癞蛤蟆印钱,居然有这么一个别院,这么多年从没带她来过。

  “哈哈,这么快就来了?”印钱站在二层正对大门的扶栏里跟她打招呼,眼睛眯成两团黑饼。

  这哪里是孩子丢了嘛,分明是让她来开眼界!她用手示意其他人都出去,径直往印钱站立的左边楼梯走去。沉着脸走近,问:“印妮找到了吗?笑得这么开心!”

  “你站住,我下来!”印钱说着就迈开大步下楼梯,向那些要出门的人喊,“驷驹、常遇春,你们留下,喊奶妈和三个公子过来。”

  她瞪大怒眼注视着印钱走下每一步台阶,等他到达地面时,就问:“这行宫是什么时候建的?我怎么不知道?”

  印钱闪动着黑眼圈,嬉皮笑脸地说:“建起来七八年了吧?还是五六年?还是之前就有的?我也记不清。”

  她走近一步,冲着印钱的黑眼圈质问:“我怎么不知道?怎么一次都没让我来?”

  印钱后退一步,伸起手挠挠头,说:“这天下的事儿跟女人哪说得了这么多呀,而且上次路过时若不是你急着去见我兄弟,我就带你住几天。”

  她顺势在身边一张大椅子上坐下,大笑一通,说:“印钱,你撒谎都不会。还怪起我来了……这事儿待会儿再说,先说说印妮的事。”

  印钱凑到她身边,说:“夫人,你坐到那张椅子上去,行不?这是皇帝的龙椅。”

  她往扶手上的龙头看了看,说:“你少来这一套,这不是朝廷,现在要说的是家事。家事该谁坐这里呀?”

  印钱放低声音说:“哎哟,我的好夫人,你给我这个皇帝在臣子面前留点面子,行不行?”

  她摊开两手,扶在两侧的龙头上,眼睛看着从大门进来的三个儿子、御前侍卫和奶妈,说:“不行!家事就是我坐主座。”

  印钱地下头,低声说:“那你往那边坐一点儿,咱们一起坐。”

  她用双手推了一下印钱,说:“滚开,在孩子面前这么亲热干啥?”

  印钱只好顺势坐在侧边的小椅子上,说:“好吧,孩子丢了这件事就你做主了。”

  她懒得回答印钱的话,对着已经走近的三个儿子、侄子按按手,示意他们在两边的椅子上坐下。小儿子印模没有往椅子上坐,而是一边叫着“母后”一边走到她面前,她没让他坐过来,说:“模儿先跟奶妈坐到那里去,母后有事儿。听话,乖。”

  印模悻悻地回到刚才的椅子上去,年轻的奶妈立即站到他身后。六个人的目光都投到驷惠脸上来,她就问印象:“太子,你是公主的哥哥,怎么一路上也没看着点儿她?”

  印象裂开两撇胡子,露出大牙板,说:“母后,这事儿可不能赖儿臣,印妮向来不和我们兄弟一起玩,总是独来独往神出鬼没的,谁看得住她。”

  “就是,姐姐的性格就是怪。”印章在一旁附和。

  她又转头问印钱:“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女儿不见了的?”

  印钱坐直了腰说:“下午,一觉醒来,就知道了。”

  “上午,你们都干什么去了?”她环视了一眼,把目光落在御前侍卫常遇春身上,“你派人找了吗?”

  一身金色铠甲的常遇春低下红缨头盔,跪了下来,灰白的山羊胡子动了动,说:“回禀皇后,老臣早饭前就派人找了,船上和岛上都找了,找到下午都没找到公主。”

  “那,穆偃国的公子呢?”她看着常遇春的头盔问。

  “公子?一上船就没看到过其它公子。”常遇春对着红地毯答道。

  “你起来吧。”她把目光从常遇春头盔上移开,看着驷驹,“世子也没见过你表弟,游祺公子?”

  驷驹向侧面微微转过身,看着她的眼睛说:“没有,姑姑,在穆偃国的时候就没怎么见到。”

  “在这里叫我皇后,说过多少遍了,这里不是后宫。”她说话的时候又想起了驷驹为她搓澡的情景,语气又软了下来,“据你们看,印妮会在哪里呢?”

  印钱眨巴着熊猫眼,说:“夫人,依我看,印妮肯定还在穆偃国,那浪城多好玩呀,是不是。”

  “放屁,在穆偃国我看到印妮和游祺上船的,后来躲到哪儿玩就不知道了。”她怒吼一句,就松下腰板儿往后靠了靠。

  “可能是在浪河沿岸停靠的时候,她没上船,咱们就开船了。”印象看着他爹说。

  印章侧转身说:“姐姐肯定在浪城,她曾说那里的名士多,有学问的人多。”

  “都有可能,”她有坐直了腰,“常遇春,赶紧安排人到海上找,一路找到浪城去。同时,给偃城发飞鸽传书,问问偃王。”

  常遇春双手抱拳大声回答:“老臣这就去安排。”

  她看着常遇春离去的背影,对奶妈说:“赶紧安排饭食,饿死了。”

  奶妈立即往门外走,印模则趁机溜下椅子,走了过来。她笑着伸开双手,抬头对侄子和大儿子二儿子说:“你们就先出去吧。”

  三人分别向印钱和她施个礼就往外走去,印钱也起身往楼梯方向走。印模已经坐到她身边来,伸手就解她的衣扣,她用手按住了他的小手,抬头对印钱说:“吃饱了看我不收拾你,一个破铜钱。”

  “这么大了还吃奶!”印钱丢下一句,就上楼梯了。

  印模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解她的衣襟吃奶,她看了一眼大厅,没人,就侧过身子避过大门。解开衣襟,露出右边白嫩的*,印模一口就咬了上去。这一口吸得她的骨头都软了,眼睛都花了,跟他一两岁时候吃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个力道……“把老娘咬死算了!”

继续阅读:第18章 扯那么多做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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