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两条永远无法交接的线,永远不断地脱离。
便是这样吧,从今往后,你我再无缘。
“住口!”
夏若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情况,脑袋里隐约迸射出一种危机,那种有事发生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果然当小女佣一说出这样的话她顿时就喊了出去。
然而,还是慢了一步,小女佣还是把话说完了。
“是夫人的东西,纷纷拿了夫人打算丢的东西。”
那话一出,夏若依的眼神向张静看过去,突如其来的一怔,她隐约看见张静唇角边的一抹得逞之笑。
好像所有的事情一瞬间都有了解释,对于那件事张静一定是发现了。
不,可能是说...还会有其他的事情,就算单单只是知道了这件事她张静也做不到这样的地步的。
那么,会是因为什么。
陆少庭觉得好像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看看自家妈妈又看看张静。
似乎,张静不是他妈妈请来的,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
他刚刚还是打算走的,但是现在好像又不打算走了。
有必要要将这种事情给弄清楚。
“哦...原来是伯母不喜欢别人的东西所以让人拿去丢掉,然后被女佣给拿了,”张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是轻笑道,“那么这事就是伯母的不是了,丢掉本来就是一件浪费的事情,对于夫人来说不算什么,对于别人来说可就算了。伯母也别生气了,这是一件再为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张静的一字一句都想让夏若依给抽死啊,跟她有什么关系,索性就道:“不过是觉得用不上罢了。”
所以,跟你有毛线关系吗,多管闲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嗯,确实,伯母所属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不似我们这种小门小户,”她正说着,颇为平静的样子竟然让夏若依有一种想要阻止她说下一句的话的感觉。
她微微蹙眉,似乎是觉察到了什么的一样,转过头诧异的问,“这味道太过熟悉的,有一种我送给伯母那款香水的味道。伯母可能不知道,虽然我们家不像宋家,但是我送给伯母的可是就只有这一款,伯母这是借给她用了吗?”
说着,手指就指了指瑟瑟发抖的小女佣。
其实这话里更多的是讽刺,怎么可能会借呢,简直就是笑话中的笑话,又不是什么关系熟悉的人,不过就是女佣罢了。
其实更有的是拉低她的位置,说她和小女佣一样的地位,这样让夏若依更加的难堪。
小女佣以为张静是好人,但是现在看来哪里是好人,简直就是借她来存心给夏若依找堵的。
她现在只希望夏若依不要对她下的太死就行,更是默默的后悔早知道就不用了,或者说早知道就不承认了就好。
但是无论是哪一种,要走就是一定的了。
夏若依的脸色难看的要死,她张静竟然敢如此的嘲讽她。
但是,话却是被堵死,如果承认了就说她和女佣一样的地位了,如果不说的话岂不是认同了自己丢掉张静的东西而被女佣给拿了。
无论哪一种,她都丢不起这样的人。
索性,便是不语,就是明摆的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同样最主要的是她丢不起这个人。
张静冷笑,抿着嘴不语,眼睛瞥了一眼大概是在弄清楚情况的陆少庭,又道:“所以伯母这么不说话的意思,莫不是伯母把我的东西丢了然而被女佣给带回去了。”说着,眼睛瞥了一下低着头的女佣,瑟瑟发抖的小身板越发的抖动起来了。
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要的就是让宋家人明白,她张静不是那种能够随随便便欺负的人。
夏若依的脸色更加的难看,步步紧逼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眼神似有若无的瞥着陆少庭,企图陆少庭帮她把张静给解决掉,却是没想到陆少庭的脸色同样也不好。
不过,这也是正常的,任凭是人看着人家步步逼着自家母亲会脸色很好。
但是他同样不认同自家母亲的做法,不喜欢就拒绝,何必要收下了而给丢掉。
那么,现在她又没理,怎么去说。
他也不想纠结这个问题,让夏若依找了个台阶才是正确的,便是打岔道:“张静,你怎么来了!”
夏若依一听,这不就是不是陆少庭请来的,那么是什么情况,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少庭,不是你请的吗?”
陆少庭皱眉,“我以为是你。”虽然是猜测,而现在有些不相信这个猜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