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界巅峰五大势力之二,西域大楚皇朝,北域北冥沧澜院。
翠沉山脉夹在这两大势力之中,的确是西出无门,北进绝路。
只是陈南记得,当年他坐镇翠沉宫时,那两大势力虽然也很强大,可也没有到这个地步,当时的翠沉宫可以说是五大巅峰势力之下第一大宗。
而如今,翠沉宫竟然只有一位尊者,其他大妖,已然半死不活,要么离去,要么隐藏起来。
大楚皇朝常来翠沉山脉抓捕妖兽驯服之,号称驯兽师。
而北冥沧澜院,更是将门人丢入到山脉之中进行试炼,随意杀戮着翠沉山脉中的妖兽。
这些,翠沉宫的玄鹰尊者都是敢怒不敢言。
由此,当听到陈南说曾经的南海蛟龙皇并未陨落时,玄鹰尊者异常兴奋。
毕竟,他知道,蛟龙皇与翠沉宫缘分不浅。
翠沉宫的宫主乃是一只孔雀,号称孔雀王,是蛟龙皇的追随者,希望能与蛟龙皇双修,将孔雀血脉化为凤凰血脉,但是蛟龙皇拒绝,由此孔雀王极为失意,离开翠沉宫。
那时候,翠沉宫大乱,是蛟龙皇突然出现,主持大局,才让翠沉宫继续存在着。
当翠沉宫稳定后,蛟龙皇才离去,返回南海。
虽然之后孔雀王回来过,但只是露面两三次,再无踪影。
由此,作为左护法的玄鹰尊者不得不肩挑大任,支持其翠沉宫的事务,且要面对大楚皇朝与沧澜院的打压。
陈南便说:“玄鹰尊者,切莫担忧,万事皆有轮回,翠沉宫不灭,将来必能大出于天下。”
玄鹰尊者点点头,哼道:“是啊,只要存在着,一切就都有可能。”
陈南又说:“今天我们所谈此事,不能泄露半个字。”
“我师尊的仇人还不知道我师尊未死,若是被他们知道,他们定然继续追杀我师尊。”
玄鹰尊者点头,而后哼道:“当年,我一度以为蛟龙皇陨落,也想去报仇,但是听闻蛟龙皇的好友陨星尊者去复仇时,被赵家阴了,也差点陨落,我又担心我的离去对翠沉宫十万大妖造成影响,因此我才没有去南海为蛟龙皇复仇。”
陈南听罢,轻笑一声:“这仇,我师尊与我自会去报,你们没必要,你们不是对手。”
“那赵家道基深厚,敢对我师尊下手,必然是有万全之策的,所以尊者级人物也难以报仇。”
这一点,玄鹰尊者很是认同。
随后,陈南又说:“你我今日相见完毕,不过,我想询问一个问题,希望玄鹰尊者能如实回答我。”
玄鹰尊者点头:“小兄弟且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在得知陈南是蛟龙皇的徒弟后,玄鹰尊者直接称呼陈南为小兄弟,算是拉进关系。
陈南一笑:“便是关于御天宗的。”
“你可知道另一个世界?”
玄鹰尊者一听,便说:“那颗蓝色的星球?”
陈南点头:“没错。”
“据我所知,那一界与御天宗有关,是吧?”
玄鹰尊者点点头:“是这样的,但是具体有什么关系,其实各大宗门并不关心,也不感兴趣,那御天宗毕竟是与天道背驰的宗门,和各大宗门相去甚远。”
陈南却说:“可那一字灵剑宗、三方巨岩谷,还有长生道门都派遣门人去了那个世界。”
玄鹰尊者点点头:“是,这一点我了解。”
“他们之所以去,是有原因的,想得到一把剑,名叫劫运剑。”
“相传劫运剑就在那一方世界中呢。”
陈南听到这个原因,便就明白了,哼道:“想利用劫运剑渡劫,晋升到大乘期称尊,是吧?”
玄鹰尊者点点头:“这些年来,渡劫成功称尊的人越来越少,许多强者都死在三灾九劫之中,由此还没尊者的各大宗门,就比如那一字灵剑宗、三方巨岩谷、长生道门,还有太昊宫,都差底蕴,差称尊的底蕴,便想着去那一界试一试,是否能得到劫运剑。”
陈南笑了笑,难道难怪。
而后,陈南点点头:“若是这样,我想,洪荒界各大宗门好日子到头了。”
玄鹰尊者愕然看着陈南,问道:“小兄弟,此话何意?”
陈南便说:“我前些日子遇到了一个怪人,是一个女人,身穿红裙,手拿一把剑。”
“我见她手中剑是一把好剑,便问她是何剑,她告诉我说,剑名劫运,出自九劫王之手。”
听到这话,玄鹰尊者愕然一愣:“啊,真有此事,劫运剑出现在了洪荒界?”
陈南笑道:“谁知道真假呢,只是你如今提起劫运剑,我才想起此事来。”
“她还告诉我,此番要用劫运剑灭杀背叛者。”
“对,她说背叛者都得死!”
玄鹰尊者愈发的诧异起来,片刻后,才问:“她可说了名字,说了谁是背叛者?”
陈南摇了摇头:“一面之缘,不便多问,她便离去。”
玄鹰尊者皱起眉来,许久后,才说:“如果那女子所言非虚,或许洪荒界真的要乱了。”
陈南疑惑起来,询问道:“此话怎讲?”
玄鹰尊者便说道:“小兄弟,你有所不知的,那劫运剑并非寻常人能掌控的,能掌控劫运剑的人,必然是九劫王的后人。”
“若是那女子是九劫王的后人,洪荒界凡是数字宗门都会遭殃。”
陈南没想到玄鹰尊者也知道此事,问道:“你对此事很有了解?”
玄鹰尊者摆了摆手:“我并不了解,而是北域的五行轮回道道主告诉我的。”
“近些年来,我常常去五行轮回道的道门中喝茶,与道主论道,他给我讲了这些秘闻。”
“洪荒界九大数字宗都有同一条宗门门规,若遇持剑红裙女,立刻斩杀。”
陈南瞪大眼来,心中甚是疑惑,这是怎么回事,竟然有这么一条特殊的门规——若遇持剑红裙女,立刻斩杀?
这不是直指如今的嬴夭吗?
难道,九大数字宗早就推演出嬴夭会回来复仇?
陈南感觉此事愈发的复杂,想要解开,需要耗费大精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