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莎跟南晚晚的速度很快,几乎是十几秒钟就送南晚晚上车,没给迟西爵太多关注的时间。
坐在副驾驶上,南晚晚立刻掏出墨镜、帽子、口罩,将自己的脸遮挡的严严实实,生怕被迟西爵看到一丝皮肤。
爱丽莎二刷不说,调转车头,扬长而去。
在经过迟西爵的车边,迟西爵这边的窗户降下来,他认真的看着副驾驶里的光景,只看到了一个全副武装的人。
这个人就是他在书房里察觉到香水气味的人,应该是个女人!
害怕被他看到的女人,除了南晚晚,迟西爵不认为还有别的存在。
他二话不说,一脚油门冲出去,只在爱丽莎的车后,两人一前一后,好似有无形的铁链将他们连接在一起。
爱丽莎去哪里,他就要去哪里。
“该死的,我们被盯上了!”
爱丽莎一边加速,一边无奈的告知。
南晚晚通过倒车镜,能看到迟西爵的车子紧紧追在后面,而且用不要命的方式跟速度对他们进行追逐。
有好几辆车差点撞在迟西爵的车子上,这么下去迟早车毁人亡。
“朝宽敞一点的地方开,不要进市区!”
南晚晚着急吩咐,她不想看到迟西爵死掉。
爱丽莎没回应,极速转弯的方向盘告诉南晚晚,她知道了一切。
南晚晚没闲着,打电话联络白潇,要白潇迅速派人查找他们的定位,想办法拦住迟西爵。
同时通知谈子聪,迟西爵不要命的行为。
半小时后,迟西爵的车子在通往郊区必经之道上,重重撞在了一辆从旁边冲出来的大卡车上。
迟西爵反应迅速,快速打乐转向,大卡车的司机也是经验老到,剧烈的撞击之下,至少两个人还活着,完好无损!
谈子聪跟白潇都在一辆轿车中,原本打算一直跟着他们,有机会的时候动手拦下迟西爵,可还没来得及这么做,车祸已经发生。
看着迟西爵慢慢下车的样子,他们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在大客车后面,爱丽莎没有丝毫停留,带着南晚晚迅速离开这里,不管迟西爵状况如何,他们已经脱离了危险。
“别下去!”
白潇拉着谈子聪,已经没他们出场的必要。
她着急吩咐司机掉头,在迟西爵没发现他们的时候,赶紧离开现场,否则迟西爵一定会质问谈子聪,如何知道这些事情。
“你没有感情吗?”
看着白潇,谈子聪冷冷质问。
白潇愣住,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迟西爵完好无损,南晚晚的身份也没有被暴露,一切都按照一开始的计划完成,谈子聪有什么可不开心的?
“你什么意思?”
白潇也有点生气,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谈子聪好。
若是迟西爵知道南晚晚的存在,场面会比现在还要失控。南晚晚的一切都为了时闻,迟西爵不可能接受。
“那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差点就死在我的面前,就因为我伙同你们一起隐瞒,白潇,我不是南晚晚,我没那么狠心!”
谈子聪说完,甩开白潇的控制,直接下车。
白潇被这样的质问弄的愣在原位,只来得及看着谈子聪着急的跑到迟西爵身边,她是不是被人嫌弃了?
她,是个没有感情的人?
“经理?”
司机紧张询问,也后悔刚才坐在这里,听见了一切。
白潇冷冷的关上车门什么也没说,司机聪明的继续开车,带着白潇离开这里。
谈子聪听见身后车子启动的声音,强忍着没有回头,否则白潇会看到,他眼圈里在微微泛红。
他们,都有一定要守护的人。
白潇要做南晚晚的守护者,他也要陪着迟西爵。
“你怎么来了?”
迟西爵的脑袋因为车祸晕乎乎的,被谈子聪扶着,还是下意识觉得谈子聪出现在这里很蹊跷。
“堂堂迟先生跟人家在马路上飙车几十分钟,所有媒体都在报道,警察也在找你,你说我怎么来了?”
谈子聪早就收起了刚才的情绪,轻松的对迟西爵解释。
他不会将南晚晚在Y市的消息说出来,他不会让迟西爵过的更痛苦,不知道才是最幸福的。
他也不想在白潇那里失信,这是他最后一次帮忙。
迟西爵没有什么回应,闭上眼睛倒在地上,彻底昏了过去。
……
到了夜晚,关于迟西爵飙车的新闻被传的沸沸扬扬。
爱丽莎开的是用WAN公司注册的车辆,也被人扒了出来,一时之间阴谋论四溢,所有人都认为这是竞争对手之间的互相逼迫。
显然主要责任,是迟西爵这边。
视频里可以看到,从吃家老宅WAN公司的车开出来后,迟西爵的车子就一直跟着,而且用非常快速的方式追逐。
一直到了车祸发生,迟西爵都没有减速,这是迟西爵全责,必须要吊销驾照才行。
谈子聪坐在沙发上,这么晚的时间他们还在办公室内,灯火通明的看着电视上的内容,都很沉重。
杨秘书跟丛洋带着秘书室跟公关部的人还在奋战,迟西爵明天一早还要去警察局交罚款,吊销驾照。
可这些,迟西爵好似都不在意。
他只是因为弄不明白车里的人是谁,而觉得荒唐。
“子聪,如果我认为WAN的总裁是南晚晚,你会觉得我疯了吗?”
忽然,迟西爵做出这种询问。
同一时间,谈子聪的身体从小母脚趾酥麻到了天灵盖,身体还保持原来的姿势,可内部出现了很多问题。
迟西爵已经猜到了,可他还是不能承认。
“这不可能吧?”
谈子聪故作镇静询问。
“我也觉得不可能,科所由的一切感觉都在告诉我,就是南晚晚回来了,否则为什么那个总裁要那么神秘,今天离开迟家的人还需要被雨伞遮挡,全副武装也不敢停下车自跟我见一面。”
迟西爵将一切疑点说出来:“她一定是南晚晚,只有南晚晚才会害怕跟我见面,否则WAN公司有了这样的地位,为什么还是羞于见人?”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个人真实南晚晚,她……为什么不跟你见面?”
谈子聪的话,好似一把刀子,狠狠插入迟西爵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