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太子殿下去了夕阁!”有些尖锐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怒气,李素月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眼中全是跳动的火焰。
“当初本妃被殿下禁足全是拜这个贱人所赐!没想到!哼!真是没想到殿下会这么的宠这个贱人!”握紧手里的茶杯,一双素手因为主人的愤怒骨节住已经发白。
看着发怒的李素月,雪阳心中微微叹了口气,怪自己命不好遇到了这样的一个主子。
“娘娘,您消消气,殿下虽然去了太子妃娘娘那边,但后来又离开了…”
雪阳的话还未说完,李素月就凌冽的看了她一眼,语气中夹带着无尽的鄙夷:“就她!配当太子妃吗?啊!”最后一个字是朝着雪阳吼出来的。
自知自己说错了话,雪阳立马跪了下来,眼中出现一阵一阵的恐惧。“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奴婢该死!奴婢…”
“够了!你是该死!下去领罚!”说着摔开手中的杯子,随着瓷器碎裂的声音,一个上好的青瓷茶盏就那样应声而碎。
“等等!”正要退下的雪阳听到李素月的声音心中一颤但却只能再次规规矩矩站下等着自己的主子发话。
“你下去备份礼物,明早本妃去拜访拜访那个所谓的太子妃娘娘。还有顺便叫上其他的那几个女人。”说完缓缓的进了里屋。
承光殿内,赫连逸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李丞相,高深莫测的开口说道:“俱本太子所知,这次赈灾的银两可是丞相大人所经手的啊。”说完意有所思的一笑,但那笑声听在李丞相心里却是不尽的阴冷。
“回禀太子殿下,这次的赈灾银两确实是经过老臣的手,不知殿下是否发现了有何不妥之处。”毕竟是久经官场的人,一瞬间的愣神后,李丞相便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回答了赫连逸的话。
“噢”淡淡的应了声,赫连逸并没有在说什么只是示意李丞相落座,而后深邃的眼神扫过落座后的人,眼中的狠戾一闪而过。
被赫连逸狠戾的眼神看着,即便是想李丞相这般在官场上呼风唤雨的人也感觉到自己此刻如坐针毡。终于忍受不了赫连逸那强大的气场,端坐着的李丞相有些底气不足的开口问道:“不知殿下今日昭老臣过来可是为了何事?”
听到问声,赫连逸依旧是刚刚那副模样直直的看着问话的人,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至少在李丞相心中是那么想的,赫连逸才笑着开口道:“无妨,本太子今日昭丞相过来只是想告诉丞相,有些事情还是收敛些的好,一定要把自己的位置放好,跟什么人做什么事。有时候可不要患了迷糊。”说着深邃冷峻的眼神又淡淡了扫了一眼面前的人,眼中依旧是浓得化不开的狠戾。
闻言,李丞相心中一震,立马跪在地下表着自己的忠心:“殿下放下,老臣定会誓死追随殿下,”说着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好了丞相,不必如此。再怎样说您也是本太子的半个岳父,以后这些大礼能不行就不行了罢。”说着赫连逸从自己的榻上走了下来,弯身拉起跪在地上的李丞相。
“而且说不定哪日丞相大人就成了本太子正真的岳父,赫连皇朝的国丈了呢。”说着又意味深长的看着被自己的话所惊到人,看到李丞相疑惑的眼神,赫连逸只是几不可查的点了下头。
看到赫连逸点头,李丞相瞬间便明白了赫连逸的意思,国丈!那可是只有皇后的父亲才可以称其的尊称啊。而赫连逸这么说不就是明摆着让他自己去对付太子妃娘娘的父亲也就是苏沛那个老贼吗。而且如若苏沛倒下,自己的女儿不就是赫连皇朝日后的皇后吗!
想到这,李丞相心中涌出一股狂喜,战战兢兢的跪下,就连声音中也带着不能抹去的喜悦,就好像自己已经是国丈,自己的女儿已经是皇后一般。
“老臣多谢太子殿下厚爱,日后老臣定会为殿下万死不辞!”
抬眼看了下满脸谄笑的李丞相,赫连逸脸上依旧没有出现过多的表情,李丞相不得不感叹这个太子殿下的城府至深。
而此刻的苏凝萱还不知道自己心爱的男人在和别人正密谋如何削弱她们苏家的权利,甚至如何让她的太子妃或者日后的皇后之位不保!
“知道太子殿下找的是什么人了吗?”听竹阁里,一道淡雅悠然的声音传出。
“回娘娘,俱府外传来的消息,殿下好像是在找一个名叫季幽菡的女子。”
闻言,林烟然淡淡的一笑,剪若秋水般的眸子闪过一丝受伤,但很快就又换上了一副淡然的模样。
“真没想到啊,太子殿下找的人还真是那个女人。”淡淡的语气里听不出什么,只是怀中的白猫感觉到自己的皮毛被抱它的女人抓痛“喵”的一声挣脱林烟然的怀抱跳了出去。
没有理会挣脱自己怀抱的白描,依旧是淡然的语气,听不出悲伤,更听不出其余的感情。
“那是否找到了?”
听着自家娘娘没有感情的话语,思雨觉得自己周围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异常的寒冷。偷偷的看了眼林烟然,思雨才敢开口回到:“听说是找到了,不过具体是不是殿下要找的那个女子,这奴婢就不知道了。”
思雨说完久久没有听到自己娘娘说完,不免再次胆战心惊的看了眼依旧风轻云淡的女子。
“今晚怡澜阁那边有闹了?”
“啊?”有些跟不上自己娘娘的思绪,但思雨立马又答道:“是的,娘娘,听说雪阳姐姐为此还受了李侧妃的责罚。”
听着思雨的话,林烟然转身做到八宝琉璃榻上才有些嗤笑的说着:“没想到李素月这个女人竟是如此的不长记心,呵,不过也对,像她那般没有脑子的女人你又能指望她能作出什么有脑子的事情呢。”说着淡淡的看了眼思雨,眼眸中闪过一丝计较:“既然雪阳那丫头时常受委屈,你就常过去陪陪她。”
跟随着林烟然多年的思雨又岂不知自己娘娘的意思,乖巧的应着林烟然的话,脸上带着一股伶俐的笑容,使人看的舒服。
“恩,还有你去打听打听今日太子殿下为什么没有留宿在太子府娘娘那,记着务必不要让别人发觉。”一口气说完,林烟然才端起手边的茶水不急不慢的喝了起来。
“是,娘娘,那奴婢下去了。”得到林烟然的示意,思雨缓缓的退了出去。
又喝了一口茶水,林烟然搂过爬在一旁的白猫,眼神里是挥之不去的阴霾,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她想这看似平静的太子府估计马上就不会再像现在这样无趣了,季幽菡,李素月,苏凝萱,呵呵,轻轻的笑了一声,但那笑声里却是无群无尽的森然之意。
自从赫连逸离开后,苏凝萱就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桌边,眼中是无边无际的悲凉之色。不知不觉中,早上的朝霞已经投下了它那美妙的颜色,太阳就在一片朝霞的衬托下缓缓升起。而苏凝萱就在这不知不觉中坐了整整一个晚上。
早上进来替苏凝萱梳洗的妙音刚刚进来就看见自家娘娘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眼中瞬间出现了一股浓浓的担心。
“娘娘,你…你怎么会坐在这里呢?”说着妙音拉起苏凝萱的手但入手却是一片冰凉。
“哎呀!娘娘,您的手怎么这么凉,娘娘您不会一整夜都坐在这里吧?”说着妙音迅速拿过一件厚厚的披风穿在苏凝萱的身上,眼中的担心换做了心疼。
直到感觉到身子传来的暖意,苏凝萱才回过了神,但没有想到一滴眼泪就那么毫无预兆的留了下来。赫连逸临走时说的话依旧徘徊在她的脑海,就像诅咒一般不能挥去,心猛地一痛,苏凝萱的眼眸里有了一丝神彩,只不过却是那么的痛苦。
感觉到自家娘娘身上传来的强烈的痛苦,妙音有些慌了神,急忙把苏凝萱扶坐在床上,眼神中满是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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