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人一掌打飞到地板上的云清月,震惊之余,脸上的惊讶之色还没有散去。
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头挥之不去,经久不散。
她听了女人的话,心中的迷茫与迷惑就更加弥散开来了。
现在她的身体难受无比,身上的四肢在不停的灼烧,想要呕吐的感觉从大脑流变遍全身,每一块的肌肉都在不断的抽搐,不过最疼的还是被击中的地方,就像是一下一下持续被击中,那个地方是好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云清月在地板上面倒了好一会儿,差一点就失去了意识。
但是最痛苦的的还是精神,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见到自己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打倒。
这个女人究竟是谁?是敌是友?明明让自己感到那么熟悉,可是却重击了自己。
她是刘家的仇敌吗?为什么会被抓进来?她似乎被刘家关了很久,甚至是座上宾。
但是座上宾为什么会被关在牢房里面?而且这个牢房却……条件这么好。
可是她刚刚想要攻击自己的时候,明显是把自己给认成了刘家人,刘家人总是欺负她吗?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又会……
这些所有的迷雾徐绕在云清月的心头,挥之不去。
只要没有解决,疑团只会越滚越大。
她有些恍惚,整理了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但是身体还是不收控制的倒在地板上。
云清月想再试一次,她又一次艰难的想要挣扎的从地板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又要摔下去,她知道这很困难,但是她必须要要站起来。
受了那样沉重的一击,云清月整个人都够呛。
四肢酸胀不已,疼的云清月冷汗直冒,云清月咬牙切齿,不断在与自己的内心和身体做这斗争,她不服输。
但是疼痛感依然在不断的刷新,这让云清月觉得有些吃力。
更何况自己对这个女人抱了那样大的好感,但是现在却……她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贴着地板的知觉,心里有些悲凉。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感觉,这难道是错觉吗?心中的那种熟悉的感觉是错觉吗?不然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
她想要试图说服自己,可是……
她真的开始怀疑这种不安而又期待的感觉的真实性了。
就像是做了梦,然后醒来了。
这个梦虚无缥缈,但是却快乐无比,她甚至想到了童年与母亲的玩乐,两个人在一起似乎做什么无所谓,至于互相陪伴,很惬意。
这是一个属于云清月自己的梦,与这个女人无关而已。
可是梦终究是梦,它不是现实。
云清月再次被打击到了。
空间的大狗子也在担心云清月,他不安的对着云清月大喊:“清月,你怎么样?!”
云清月听到了大狗子的关心,十分感动,大狗子一直都默默陪伴在自己的身边,在关键的时候帮助自己,陪伴自己。
但是现在云清月她的内心挣扎无比,女人攻击的地方还在不断地灼烧,疼痛感是那么清晰。
云清月轻轻笑了一下,她的心中有些许悲凉。
但是面对大狗子的关心,她心里一暖。
于是她带着颤抖而又有些虚弱声音的安抚大狗子:“我现在还好,你不要担心。”
大狗子这才点点头,“你不要着急那么快从地板上起来,你先让自己的身体休息一下。”
云清月笑着对大狗子点点头:“谢谢你。”
大狗子看到云清月的神色还是有一些不安,他真的非常担心她,虽然昨天云清月已经从初神初期到了初神突破中期,但是并没有完完全全稳定下来。
现在又受了这个女人这样突如其来的重击,云清月昨天飞升吃的那些苦头算上今天就是双倍了。
大狗子看向这个女人,他并没有云清月对待这个女人一样的熟悉感,他在意的只是云清月。
“这个女人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大狗子冷冷的发问。
大狗子的表情都冷了下来,虽然知道大狗子一直是没有什么笑容的,但是这次云清月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他的周围的空气都骤然冷却,寒意阵阵朝着云清月发散过来,大狗子一直都这样陪伴在云清月的身边,这让她感动不已。
云清月听到大狗子的话,她也无法回答出来。
那样的奇妙和熟悉,她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这种感情。
只是一种很简单、很纯粹的,很熟悉的,想要靠近这个女人,和她亲近起来,仅此而已。
很多感觉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出来的。
见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她就这样喜欢,甚至想要牵着她的手,今后多与这个女人待在一起。
可是这个女人却给了她这样的重击,这使云清月很受伤。
她终于吃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颤抖的扶着身边的柱子,借着上面的力都有些吃不消,额头上的汗冒的越来越多。
她咬紧了牙关,手臂不断的发力。
大狗子看到云清月这样子很着急,甚至想要去帮助她。
但是现在还是一脸迷茫的看这个这个女人,没有直接回答她,她看不懂,她不明白。
明明刚刚冲过来就是一副要把自己置于死地的人怎么突然就情绪大变?为什么会这样?
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不明白。
这样冥冥之中的熟悉感是安排好的吗?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谜团在心里?这样的熟悉感又是究竟是因为什么?
云清月不断地在心里发问,疯狂的寻找自己的心中的那个答案,但是无论她怎么去寻找,终究还是找不到那正确的答案。
到底……到底……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所有的问题就像是一个个迷雾一样困扰在云清月的心头,云清月不可能就这样置之不理。
所以她需要帮助自己。
“你为什么……这么激动?”云清月呆呆的缓缓开口。
云清月的声音颤抖,她已经是勉强控制着声线,声音才因此不至于抖的太厉害。
因为这一下子毫无防备的重击,实在是太痛了。
这是一种钻心的,刺骨的疼,痛至骨髓,一时间竟然让她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