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整个海家都因为这毁灭性的打击而动荡不堪,已经有人开始啜泣着,觉得今后的日子简直就是暗无天日。
还有人安慰着说,至少这样可以保证海药的安全,一家人都能够在一起,这才是最为重要的。
看着如此重视自己家人的海家,云清月只觉得内心一痛,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够如此狠下心来,对待这样的一个温暖的家族呢?
如此想着,云清月的手不断摩挲着这一张来信,突然地,她感到这张纸稍稍和一般的纸有些不同。
且不说这张纸的表面光滑异常,而且这纸摸起来有一种非常冰凉的触感,即便是手放在上面温暖已久,这纸也丝毫没有变得温暖的迹象。
她再一次观察这纸张,又发现这纸张辗转多人之手,却丝毫没有变皱的迹象,这说明这纸张绝对不是普通的纸张。
说不定,他们可以用这一点的不同,找到绑架了海药的人,直接解救出海药。
如此想着,云清月举起了这张威胁信,大声道:“各位,我有办法可以找到绑架海药的人,可以请你们不用太过紧张!”
“什么?月丫头,你真的可以做到吗?”海冷听了这些话,感到很是惊喜,但同时又有一些担心,“你可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太过危险的事情就不要去做了,我们不能再牺牲谁了。”
“有我在,海长老大可放心。”慕风然出了声。
的确,有战神在场的话,海冷确实是不需要担心云清月的安全问题了,如此,他便点点头:“好,既然你们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那么,一切都拜托你们了,请你们务必要救出海药。”
云清月朝着海冷点了点头:“嗯,一定。”
说完了这些话,云清月便拉着慕风然的手回到了房间,她将那纸张递给了慕风然:“风然,你摸摸看这纸,是不是很特殊?我觉得这很有可能是某些人独占的纸张,并不是一般人可以拿到的。”
慕风然接过了那纸,放在手中摩挲了一下,道:“确实不错,可以我的能力,没有办法仅仅凭借摸一张纸就能判断出这纸张到底隶属于什么家族,毕竟这种纸张其实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果然是这样吗……”云清月垂下了头,一只手摁在自己的下巴上,在思考着一些什么。
接着,她一下子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抬起头,两只眼睛都闪着光,道:“对,有了,我们可以去黑市!说不定黑市的管理人能够知道这纸张到底是隶属于哪一个家族!”
说一不二,二人在第二天便早早地进入了黑市。
云清月与那黑市的管理者也算是老熟人了,这一次她轻而易举地便找到了管理者的位置,她将那纸张丢给了管理者,道。
“你能不能知道这纸张究竟是什么人会拥有的?”
管理者知道自己的生意上门了,伸手摸了摸那纸张,便道:“我自然是知道这纸张究竟是什么家族的独占物,只是,云小姐,你也是知道我们黑市的规则的,情报也是交易的物品,你有什么东西可以和我交易呢?”
云清月伸手便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颗自己之前用于练习的地级初期丹药,放在了管理者的面前。
“这个,够了吗?”
丹药在这个世界上可是比金钱还要贵重的东西,这样一颗地级丹药几乎就相当于是银两千万,而且还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管理者的眼睛一下子发了光,接过了那颗丹药,便道:“据我所知,这纸张只有容家的人拥有……”
话音刚落,云清月便头也不回地领着慕风然离开了黑市。
“我们,等晚上去偷袭,将海药抢回来。”
“好。”
到了半夜,容家。
海药被关在容家的一间小屋子里,已经整整一天都没有怎么见过别人了,她非常害怕地缩在一边发抖,祈祷着自己家的人什么时候可以来救自己。
可是没有人来。
推门而入的,只有容家的五少爷,容林。
就在昨天海药被抓过来的时候,容林看见了海药,就对其起了小心思,今天支开了所有的守卫,就是为了过来想要见海药一面,好好地调戏一下这个小妮子。
他推开了门,便假装一副和善的样子,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些食物,放到了海药的面前。
“被关了这么久,肯定饿了吧?快吃吧?”
看着面前的这个对自己无缘无故好意的容家人,海药有一些警惕,可她的肚子还是饿的咕咕叫,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拿那些食物。
是容林一下子靠近海药,伸手盖上了她的肩膀,满脸猥琐的道:“哎呀,不要那么怕嘛,我又没有在这里面下毒,你放心吃就好。”
说着,容林的手就开始不安分了起来,开始不断地在海药的身上摸来摸去,还直往她的衣服里钻。
海药意识到了不对,尖叫了一声,就往后面缩去。
“你要做什么!不要碰我!变态流氓!不要靠近我!”
容林听到了这些话,脸色便变得更加猥琐瘆人,伸着手就往海药的方向继续走了过去。
“既然你都这么说我了,我自然是要应了你的意思,你说是不是啊?小药药?”
海药实在根本不懂自己不过一个十岁的小姑娘会遇到什么样的恶心的事情,她只觉得自己很危险,面前的这个人很可怕,她只能不断地往后退去,可是很快地,她的身后一点路也没有了。
容林还在不断地靠近,他伸手便轻而易举地禁锢住了海药的手腕,海药哭喊着,委屈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面前这个不论是年龄身材还是力气都比自己大上许多的男人。
“你要对我做什么事?你放开我!”海药无力地挣扎着,泪水已经铺满了脸颊。
“我要做什么?嘻嘻……你马上就知道了……”容林舔着自己的嘴唇,一下欺身压了上去,一张嘴吻住了海药的嘴唇。
接着,他根本就不顾及海药的哭喊,也不理会海药的挣扎,就在这一件黑暗的小屋子里,随心所欲地欺辱了海药一番。
海药小小的身体根本没有承受这种撕裂的痛感,中途甚至晕死过去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