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早就已经传到了云清月的耳朵里,几秒后,她终于看清楚了来人。
这是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面容看的不太清楚,但是衣着华贵,甚至衣服上还有金丝线绣成的团,这足以说明来人的身份不简单。
现在的云清月本应该是在牢里待着的,现在却到了地牢外面,甚至和自己的母亲赫连熙儿相认,这一切都让她觉得很不真实,她还没有完全体会到与自己母亲重逢的喜悦,云清月就又被迫要和母亲分开,她现在必须回到牢房里面。
不然就以现在自己的这副身体来面对来人,说不定不仅会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还会连累自己的母亲一起遭殃。
不,不可以让母亲受到这样的伤害。
她趁着这个男人还没有走进来,于是赶紧躲到了自己的空间,暂时避避风头。
但是因为急急忙忙的,没有完全掌控好灵力,如果是个高手那云清月的行踪就会被发现,云清月在空间里面默默的祈祷。
不过这个男人是什么身份?难道他就是之前一直欺负自己母亲的男人?云清月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在空间里面观察着外面的异动。
男人慢慢走了进来,云清月注意到他腰间的玉佩,一般来说,这样的玉佩是只有家主这个位份的人才会佩戴的。
但是云清月也不太敢断定,这里的风俗习惯是不是与自己熟悉的一样,她只是在空间里面默默的窥视。
但是就以家主的身份来说,只有能力很强的人才可以成为家主,实力不强是没有办法担得起家主的位置的。
云清月又开始担心起刚刚自己不小心的灵力波动,她害怕这个家主不是一个草包,而是一个能力者。
她只能默默的在心里祈祷自己的行踪不要被发现,不然后果就会很严重。
她再次注意到,那个高高大大疑似家主的男人,看到赫连熙儿就露出笑脸,越是走到赫连熙儿的身边,笑容似乎就越是真切,却是灿烂无比,但是当他走到云清月刚刚待过的地方的时候,那个疑似刘家家主的男人皱起了眉头。
云清月心中暗道不好,她怀疑自己的行踪要被发现了。
云清月想的没有错,这个男人他确实是感受到了这里奇怪的灵气波动,想要深入探究一下这样的感觉。
一般来说,这里是不会有任何灵气波动的,就算是前几天刚刚和被抓进来的那个年轻女人战斗,那样的灵气波动也应该早就消失了才对。
而这地牢里面,又不可能会有别的灵气,这里关押的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他们根本就不会什么灵气之类的东西。
除非……除非是那个人。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只有她的牢房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她是不会再做这样无畏的挣扎了。
那这股灵气的主人是谁?这样的擅自闯入者居然都把家里的那么多高手的能力给蒙骗过去了,看来事情并不简单。
想到这里,他开始静静的感受这股灵气究竟是属于哪里,出自什么流派。
这样的情况让云清月觉得很不安,她十分害怕自己的行踪被这个男人追查出来,她会只能把自己灵力放的平缓一点,再平缓一点,好混淆他的视听。
那个男人刚准备深入探查,云清月的母亲赫连熙儿就开口说话了。
“刘家主。”
清脆的女声打断了刘家主的的想要继续查探下去的欲望,他心中震惊。
这还是第一次赫连熙儿主动和自己说话!
“熙儿,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你有没有想我?”他见此于是顺势抛出橄榄枝。
他其实一直都是对赫连熙儿有爱慕之意的,但是从以前开始就被不断地拒绝,只是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可以,今天赫连熙儿对自己居然主动说话,这让他很是惊喜和意外。
赫连熙儿没有回答,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你今天,是第一次主动和我说话,我很高兴。”他笑着走进赫连熙儿身边,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眼睛眯了起来,其中似乎闪着光芒,“怎么样,想好了吗?如果你答应嫁给我,那么我就会放你出来。”
云清月看着这个男人,他眼神里的不怀好意原本就让云清月有很不舒服的感觉,现在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还想要娶自己的母亲,当自己的后爹?
云清月心中冷笑,她终于知道母亲身上为什么会这么多伤了。
原来是因为母亲不从,所以想要以此让母亲承受皮肉之苦来逼的母亲就范?
还真是高招啊,这样的男人,若是真的嫁进去的话,今后的后果即将不堪设想吧。
云清月的母亲这一次理所当然还是没有同意,只不过刚刚是想吸引一下刘家主的注意力,让刘家主放轻松,不再感受女儿的气息罢了,如今目的已经达到,已经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了。
于是赫连熙儿又拿出了之前那副冷若冰霜的态度。
“你死心吧,刘家主。不管你说多少次,我都不会嫁给你的。”赫连熙儿义正言辞的拒绝,不给刘家主一点挽回的余地。
云清月在空间里面大声为自己的母亲喝彩:“妈咪!干得好!”
云清月一边欢呼还一边拍起了手。
刘家的家主看起来是的确喜欢母亲的,这里面有几分真心尚不可究,但是他想用殴打的方式来强迫母亲,这一点就已经让云清月看清了这个男人。
就算再家财万贯又如何?就算是能力高强又如何?强扭的瓜不是心甘情愿,无论如何怎么样都无法长久。
想到这这里,云清月又有了一个想法,这个男人该不会是想利用自己的母亲背后的身份才说出要娶自己的母亲这种话吧?
这倒不是不可能,云清月再一次对这个男人评判了一番,心里默默给这个男人打分。
被赫连熙儿拒绝之后的刘家主,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
“你真的非要这么绝情?我是有是什么不好的?”他露出危险的神情,警告的看着牢房里面受了大大小小伤的女人。
“或者说,你还是没有尝够苦头是吗?”他冷哼道。